驸马,公主已被杖毙63
“阿肆!”
一位在军中常照顾他的伯父拎着壶酒,大步走过来。
封肆站起来:“李伯父。”
“唉,坐下坐下。”李将军拍着封肆肩膀,咧着嘴笑道:“来,伯父陪你多喝两口。”
一人一壶酒,封肆虽然有些不满回忆小公主的时间被打断,但李将军常照顾他,封肆说不出拒绝。
很快,封肆就知道李将军来干什么的了。
“阿肆啊,这次的事你别怪你爹,他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年纪小,要是就位居高位,虽然军功摆在那里,但恐怕也难以服众,你爹不会害你……”
封肆哭笑不得,原来都以为他喝闷酒是因为这个?
这次玉门关之战,诸位将士论功行赏,敌寇和那个叛国将领的人头都是封肆拿下的,按例,封肆最少也能封个游击将军。
封将军却把封肆的军功压下了,只封了个五品。
虽然是为了儿子好,但封将军也怕他想不开,于是派李将军过来开导开导。
封肆却浑然没放在心上,军功还会再有的,早晚的问题而已,父亲不会害他。
“我知道父亲是为了我好。”
说着,封肆又喝了一口酒。
军中没什么好酒,比不得梨花白御井香,但胜在一个痛快,带着塞外独有的豪情万丈。
他九岁认识小公主,现在已经快十年了,今生无欲则刚,唯一所求便是小公主,只有风刀霜剑,才护得住笑音如铃。
封肆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那里有一副公主的小像。
李将军以为他口是心非,代入一下自己,觉得就算想通了估计还是郁闷,不过也不安慰封肆,单纯就只陪着喝酒。
等到几壶酒都见了底,李将军才拉着封肆回去:“走了,马上训练了。”
“阿肆我跟你说,这次新兵里来了几个不错的苗子,其中一个,嘿!天生神力!”
“那是该见识见识。”
等到号角再次响起,封肆提起长枪,又是那个令敌寇闻风丧胆的“阎罗小将”。
他骑着踏云,举刀向敌寇砍去。
边关儿郎命轻薄,心似在下手上枪。
***
花末国来使拜见大雍朝那天,慕安然刚好有点小感冒,估计是贪嘴吃冰碗吃多了。
于是就没出席。
花浅笑恨铁不成钢地戳戳她额头,自己去了。
花末国使臣共有三位,两位都是白发苍苍,更衬得中间那位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丰神俊朗。
他嘴角弧度温润如玉,站在巍峨宫宇间格格不入,偏偏又从容至极。
拱手,向大雍朝貌合神离的帝后二人行礼,不卑不亢。
而且,那双深邃含笑的眼睛,给花浅笑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带来一种消失已久却格外熟悉的悸动。
花浅笑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亢奋,还有点浑浑噩噩。
慕安然不肯听太医劝老老实实趴着,她运动一番,出了满身汗,然后泡了个热水澡,香喷喷的。
心想等到明天这感冒应该就差不多了。
然后就被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