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就回去了?那我……”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寒凌楚:“……”那你这一路让我跟着干嘛?
凤祭初扭头看了她一眼,“我的事已经办完了,再待下去也已经没有意义了,这里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你想去哪儿不就去那儿。”
寒凌楚: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
“对了,是不是看上寒洛殇了?”
“不关你的事少管。”
凤祭初说完便不再理会寒凌楚,快步离去。
寒凌楚在原地呆愣片刻,很快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一个男人看上一个男人,不就是说……她是女的!”
风沉钰是个女的!
这个时代的女人多数都是依附于男子,她们很少会有人自我选择。
寒凌楚不由好奇,这个冷静果敢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凤祭初找到一匹马,快马加鞭赶了回去不过十日她便返回都城。
她并没有急于返回皇宫,而是在街道上来回走动,听着那些民众的议论。
“听说了吗?这长公主不见了,谁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国师大人都要找疯了。”
“这长公主去哪儿了,竟然到现在还没有下落。”
“谁知道呢。”
“要我说,这长公主也是,没事往宫外跑做什么。”
“可不是吗,听说还把国师的婚给退了。”
“长公主没事退什么婚啊,国师那么在乎她,真是作啊。”
凤祭初就坐在那几人身后的茶棚里,一脸平静的喝着手里的茶。
“说吧,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又发生了什么。”
团团赶忙说道,“宿主走后没多久,封琁舟的师妹姬云笒就来了,这些事都是她传播出去的。”
“是吗。”
凤祭初起身,脚尖轻踢了一下,一颗石子瞬间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还在念叨着人的嘴里,那人立即发出了一声惨叫,趴在地上吐出几颗牙后就不断咳血。
嘴贱的人,就要这么治。
凤祭初也没再耽搁,返回了皇宫。
梨儿看到凤祭初回来后,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
“公主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天皇上可担心你了。”
“嗯。”
凤祭初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这宫里除了你跟父皇以外,还有谁知道我出宫的事?”
“回公主,因为兹事体大,皇上命令奴婢不能跟任何人诉说此事。”
“你跟父皇说的时候可有人在场?”
“没有人,皇上让他们出去了。”
梨儿仔细想了想,“不过您不在的事,咱们宫里肯定瞒不住,我也警告过她们了,应该不会与人乱嚼舌根的。”
“你高看她们了,这件事已经传的满大街都知道了。”凤祭初淡淡的说道。
梨儿:“!!!”
“公主,这……”
梨儿再傻也明白为什么公主才刚回来,就开始询问这些事,原来是有些胆大包天的奴才把这些事传出去了。
“公主,是奴婢办事不利,请公主责罚!”
凤祭初一副慵懒模样,靠坐在软榻上,“说吧,最近有谁出去过。”
梨儿努力回想着,“田嬷嬷好像从曾经出去过,因为她是公主的奶娘,所以一般很少有人管她去向。”
“还有瓶儿、岚儿,她们曾经外出采购过。”
凤祭初仔细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心下已经有了结果。
“去把她们三个叫过来。”
“是。”
梨儿心里也很清楚,这叛主的东西多半就是在这三个人中间,就是不知道会是谁了。
田嬷嬷?
不可能啊,她可是公主的奶娘,公主可是一直把她当成母亲一样的尊重。
瓶儿?
她平常唯唯诺诺的,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应该也不是她。
岚儿?
她平常大大咧咧的,经常跟别人说闲话,会不会是她没管住嘴?
很快这三人就被叫了进来。
“公主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再往外面受苦了。”
田嬷嬷说着就要上前,却触碰到凤祭初冷厉的眼神而不禁后退。
怎么感觉这阮祭初像是变了一个模样?
凤祭初扫了田嬷嬷一眼,对方的眼中的算计尽收眼底。
“公主叫你们过来,是要问你们,是谁把公主出宫的消息泄露出去的?!”梨儿说道。
瓶儿和岚儿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不断的否认。
“公主,依我看就是这两个贱蹄子受不了诱惑,把你的事给传出去了,应该狠狠地赏她们几大板子。”田嬷嬷恶狠狠地说道。
两个婢女瞬间被吓得面无血色,不住地磕头磕头,喊着“饶命”。
“你这么喜欢替我发号施令,要不然你来做公主?”凤祭初幽幽开口。
田嬷嬷一愣,随即道,“老奴这不是想替公主惩处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蹄子吗。”
“不需要,我还没死呢。”
被凤祭初的话弄得田嬷嬷再不敢多嘴,心里也慌慌的,以前公主最听她的话了,怎么突然就变了!
想到她答应过的事,整个人都不安起来。
公主不听她的话了,那她要怎么才能让公主同意嫁给国师大人呢!
“是不是在想我不再按你说的话做,该要如何嫁给封琁舟?”
田嬷嬷:“!!!”
“公主,你这……”
“你头上的金簪,我这宫里可没有几支。”
凤祭初走过去,一脚踹到了田嬷嬷的腿上,疼的她当场跪倒在地上。
“奴婢就要有奴婢的样子,别人跪着你站着算什么。”
凤祭初将她头上的金簪取了下来,“的确不错,看这纹路,还是进贡来的,宫里只有一两支,其余的都在国师府内。”
凤祭初用金簪挑起田嬷嬷的下巴,“说吧,是姬云笒,还是封琁舟本人。”
“公主,老奴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从小对您的好,您都忘了吗?”
“那你不过是不想失去一个靠山罢了,别忘了,后来李贵妃生了个儿子,你还屁颠屁颠跑过去给人当奶娘,后来还被李贵妃雇来给我投毒,被我发现后,就哭诉自己上有老下有小,求我放过你。”
凤祭初蹲下身子,一手拄着脑袋,看着田嬷嬷惨白的脸。
“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不长记性啊。”
凤祭初将手里的金簪扔掉,“你说不说已经无所谓,因为无论是谁都一样,你既然那么喜欢国师府,便去国师那里养老吧。”
“一会儿让人砍断她的手脚,拔了舌头扔到国师府门口,顺带告诉封琁舟,他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在耍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我就只好让他的国师府血流成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