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手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纸条,我很诧异。“纸条是谁放进来的?我又为什么不能离开这个公寓?”想不明白,木木的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冲掉刚刚在电梯惊出的冷汗。
洗过澡,一身很清爽,回到床上躺着,摸着脖子上的令牌,陷入沉思。“难道都是这令牌的关系?”我看着手里的令牌,犹豫了一会儿,我决定今晚睡觉时把它放在一边,看看有什么变化。
我是真的吓坏了也累坏了,眨眼间就睡着了。
“我怎么又在这里?”看着山峰下熟悉的战场,第一次遇到黑袍人的战场,只是此刻的战场一片寂静,没有士兵,没有战马,没有人死亡。“看来你是发现了些什么。”一个阴森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只是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转过身看着黑袍人。“跟我来吧!”黑袍人绕过我向山峰下走去,我快速的跟上去。
“你自己过去吧!就在那里你可能会知道些你想知道的。”黑袍人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的界碑对着赶上来的我说。我诧异的看看他,一狠心朝界碑走去。越靠近界碑,心里的恐惧越大,我还是咬着牙向界碑靠近。终于我踏进了界碑的阴影里。
“啊!”我被眼前的景象吓的瑟瑟发抖,终是惊恐的发出一声大叫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可那情景在我脑海里上演:一群人,不准确的说是鬼,是形形色色的鬼,慌乱的逃串着,在他们身后是一缕缕阴森恐怖的黑气紧跟不舍。跑的慢的鬼被黑气一口吞噬,霎时间魂飞魄散,化作点点荧光消失不见。我清晰的看见那群鬼脸上的恐惧,绝望,无助,黑气的狰狞,阴森,恐怖。深深的将头埋进腿里,不想再去看那场景。
突然,画面变了:我站在了公寓门口,大堂里很热闹,小女孩依旧在弹奏着那名曲,其他的人还是在热络的聊着,我的心突然感觉很安逸,推开门想要迈进去。就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大堂里所有人都变了,变得面目狰狞,阴森可怕,一起扑向刚刚下来的电梯,门开的瞬间便把里面乘坐的人撕扯出来。我震惊,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他们几个将人活生生的撕碎,放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嘎吱,嘎吱,嘎吱”,血水从嘴角流出,显的他们更加恐怖。大堂里回绕着那牙齿与骨头摩擦的声音,阴森瘆人,我更是吓的不知所措。
电梯里的人吃完了,他们开始顺着电梯向上而去,我不知道上面的情景怎么样,但看到大群的浑身鲜血,伤痕累累,缺胳膊少腿的人向外逃来就知道上面有多惨烈。人疯狂的向外逃串着,穿过我的身体。很快那群吃人的怪物追了下来。逃的慢的人都被用最野蛮的方式撕碎,咀嚼。越来越多的人被吃掉,怪物越来越狰狞,恐怖。就在一切即将控制不住时,有四个人出现,阻挡怪物。经过惨烈的斗争,四个人终于将怪物们封印,大堂又恢复了原样——小女孩还在弹琴,其他的还在闲聊。我颤抖着走进大堂,走近那四个人,等到看清他们时我愣了:一个年轻面相狡猾的中年男人,一个穿着宽大黑袍的人,一个如影子一样的人,一个刚刚被怪物吃掉了半张脸的老人。“负责人?黑袍人?影子?香烛店老板?”我震惊的指着他们。仿佛能看见我似的,他们冲我笑了笑,消失不见了。
“嗡”我从影像中回到了界碑前,转身看着黑袍人,“这是怎么回事?和我有什关系?”“所发生的一切皆因你起,因你落。如果你出了意外,刚才你看到的一切都会再次发生。”“那为什么我只能待在公寓附近?”“远离了公寓,我们便无法保护你,而你又没有自保能力,如果你出了意外,那……”“我到底是谁?”“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声音未落,黑袍人却不见了。
“呼——”长舒一口气,我从梦里醒来,看着一旁的令牌,迅速的抓起来带在脖子上。“我的生死影响着世界?”我很是迷茫。
“你醒了?”“啊——什么东西?”我吓得立马从床上弹起,指着床上那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大惊小怪!就这样还想离开公寓。”那个东西不屑的说着,“我是你带回来的那个佛像,也负责在你没有找到自己是谁前保护你,看着你别离开这里。”那个东西收了光芒,露出本来的面目。“你……你……你……会说话!”我恐惧不已。“没见识!”说着它跳下床,出了卧室。我坐在床上,没有从那一件件奇怪的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