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
寒执的心里有许多的疑惑,白弃已经脱离季家他后来出院之后就旁敲侧击的问姐姐已经知道了。
可是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是姐姐派他来救自己的吗?
白弃在寒执呆愣的目光中重新把口罩戴了回去,从床上拔起针管,露在外面的眼睛对着寒执挑了挑。
“小鬼,接下来可不要害怕啊,在我身后躲好了。。”语气虽带着调侃但更多的却是认真。
寒执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白弃看见寒执乖巧的应答下来,转身准备去开门,就在这时,门把手突然被按了下来。
寒执浑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紧,白弃也拿好了针管藏在门后,只要开门的人一进来,就能瞬间把他放倒。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脖颈暴露在白弃攻击范围内的瞬间,白弃手里的针管已经扎了下去。
针管里的液体很快的就被推进了男人体内,他白眼一翻,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门虽然已经关上了,但这声沉闷的肉体与地面的撞击声还是听的十分清楚。
“晏泽——”于是一声惊呼,一个女人闻声赶紧跑了过来推门而入,却被白弃一个手刀顺势劈晕,一声闷响,门重新合上。
“怎么回事?”一道威严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还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在房间里的两个人立刻就听出了这个声音是季老爷子的,当下神色各异。
“小鬼,你要的季老爷子来了。”白弃轻声的以口型示意,打趣寒执。
寒执嘴角一抽,不理他,只是下巴往门外点了点,又回头指了指手术床。
询问白弃,咋们冲出去还是骗进来?
白弃沉吟了一下,指了指床,骗进来吧。
寒执点头,跟他想到一起去了,老爷子那身边的保镖可不少,倒不如把人骗进来挟持住来的快捷。
寒执麻溜的躺回床上,铐上手链和脚链,不过却没有上锁,只要轻轻一挣就可以开了。
“没事,刚磕了一下,摔了。”白弃一边嫌弃的把两人捆起来塞进储物柜,一边模仿着季晏泽的声音开口。
如果不见脸,绝对分不出来,简直一模一样,分毫不差,连抽气声都模仿出来了。
“哼——没用!”老爷子哼了一声。
“季老爷子,既然季总摔了,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万一人碰出点什么半身不遂,可耽搁不起。”另一道声音响起,痞里痞气的,听着就很欠扁。
“齐总慎言!”季老爷子不高兴的警告道。
“开门。”锦㬢开口,身后的黑衣男们闻言迅速上前去把门踹开。
锦㬢沉着一张脸快步跑了进去,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一进去就看见季晏泽夫妻两正互相依偎着头靠着头坐在病床边,床上的小孩被死死的捆住,手脚全被从手术床上伸出来的铁铐铐住,衣服凌乱,裤子还撕破了,整个人奄奄一息。
看的齐深都直接爆粗口了。
“艸,季老头,你这么对一个小孩子?你还是人吗??且不说还是你们季家自己的后代!”
锦㬢眼神冷冷的盯住缩在角落里努力减少自己存在感的白色大褂,却看见白色大褂冲她一个劲的眨眼睛。
“看来是我的人抓错了,不小心抓到了蔺小姐的弟弟,老头子我给二位陪个不是,这是一张卡,里面是老头子我的道歉礼。”说着,季老爷子拿出了一张金卡递给锦㬢。
锦㬢收回目光,一丝余光都没有分给那张卡,只是对着季老爷子说道。
“你绑架我弟弟,还对未成年人进行非法人体实验,这事可不是钱能解决的。”锦㬢的话说完,季老爷子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吧,凡事留一线,看在齐总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了,带着你的弟弟赶紧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