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日常
时间过的很快,从再度和宇智波鼬见面之后,已经过去了两周。
初次见面的切磋之后,止水和戴钥衡似乎成了不错的朋友。在结束任务或者空闲的时间里,他都会找到戴钥衡切磋比试,友谊或许是打出来的,比试大多为体术,偶尔止水会使用忍术,戴钥衡也会以魂技还礼。比试的时候,宇智波鼬几乎都会在一旁围观,止水虽然还没到剧情里的巅峰期,但天才之名已经崛起。
这段时间里,止水也和季衡进行了所谓的比试。
她和戴钥衡不一样,后者擅长近身战,她擅长距离拉扯。和止水的战斗很焦灼,也很诡异,至少在宇智波鼬的眼里是这样的。
两人的比试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互相问好。
止水的暗器在飞到季衡身边时就会被她操控气流改变轨道还给对方,而试图拉近距离也做不到,每当他使用瞬身术之后,她就像只蝴蝶,以一种擦身而过的方式躲过攻击,给他一种下次一定能命中的感觉。
战斗的最后,是以止水的力竭为结尾。季衡还没展开禁魔领域,风场包围之后,即使没有视线也没关系。
令止水费解的,是他使用的幻术根本没起作用。
幻术的使用,多数是以五感为入侵点的,季衡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每次比试她都封闭了五感,只靠风场感知作战。
输了之后,止水也就暂时作罢了,只等他修炼的更强之后才会继续。
......
久而久之,止水和戴钥衡的交流就不局限于切磋了,有时也会谈论一些天南海北的问题。
季衡大概也猜到了戴钥衡的用意,这家伙试图先一步给这俩家伙洗脑子,至少不要再再做出原剧情里的事情。不过让她觉得好奇的,是关于他们的特殊之处,止水并没有说出去,不过这样也好。
这天,季衡照常在花店工作,新鲜花卉不多,所以她一个人就够了,莉野夫妇都不在店里,季衡上班的时间久了,他们也只有在忙碌的时候会在,不过山中亥一只是来店里休息,这些事情偶尔上手。
“叮~”清脆门铃声响起,季衡将手里修剪好的花放好。
“欢迎光临,想要买什么花?”
来者身型高挑,步伐轻盈,开门的时候微风吹过,淡淡烟味钻进了花香。
“送给很重要的人,有什么推荐吗?”
来者的声音明朗,带着些许磁性的沙哑,听上去差不多是个二十以下的少年。
季衡思考片刻。
“是家人吗?还是其他的重要的人?”
少年想起那个重要的人,面上表情有些扭捏,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是朋友,非常重要的朋友。”
话毕,季衡大致心中明了。
“蔷薇怎么样,粉色的蔷薇花有着美丽邂逅的寓意,花朵热烈,颜色灿烂,很多男孩子都选择了它作为送给重要之人。”
花店的工作虽然有些麻烦,不过做的久了,季衡也觉得十分有趣,单单是看这些陷入青春期爱恋的少年们就很有意思。
“嗯··说不定她会喜欢,那就这个吧。”少年双臂环胸,原地陷入思考,他脑海里展现了把花送给那个少女之后的样子,而后点头定下。
“好,稍等片刻。”
对方同意之后,季衡在分门别类的花堆里找到了蔷薇,随后取了作陪的花朵绿叶,五分钟过去,一束包扎精美的花束出现在她手里。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将花束边角收拾整理了一下之后,这才起身递给来人。
下意识接过已经递到怀里的花,少年的思绪还有些沉浸在想象之中。
“承惠,五十两。”季衡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少年立即反应了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付过钱之后便离开了。
花店每日的客人并不多,在后面也只接待了两位客人之后天色也渐晚了。
处理完闭店的事物之后,季衡也回家了。
······
另一边,带着鲜花的少年,正是猿飞阿斯玛,他最近正在为他的心上人担忧。
因为大蛇丸叛逃的关系,红的好友御手洗红豆,也是大蛇丸的弟子,最近也陷进了风波里,还要面临严格的清洗调查。阿斯玛和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们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但这是木叶高层的最终决定,他一个中忍没有分毫权力干涉,只能买束花送给红,希望她可以心情好些,他也会再去老爷子那里说明,红豆没有问题。
······
而这几天里,止水一直埋头任务。
忍战结束之后,木叶的忍者几乎全都投身于海量的委托任务当中,就算止水现在只是中忍,但他在忍战期间的卓越表现,四代给了他可以接取部分A级任务的权限。
而宇智波鼬因为如今还没到入学忍者学校的关系,但已经开始了忍者的训练,之前都是和止水一同训练。现在止水和戴钥衡的关系好起来之后,他也经常跟着二人一同训练。现在止水不在,鼬也经常在做完自己的训练之后,找到戴钥衡比试,后者当然是是非常欢迎,他正愁没机会改变他们的想法。
对于改变剧情,季衡更趋向于顺其自然,不过每个人的想法也不一样,戴钥衡的最终目的和她是一样的,期间里不管做什么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在她的感知下,每一次的切磋都是避着其他人的,而且木叶村内部也有不少的练习场,这里过于偏远。既然宇智波的两位没有将他们的特殊之处说出去,他们也不会自己暴露。
······
时间转瞬即逝,季衡来到木叶也有半年的时间了。
天气逐渐转凉之后,今天一早起来,外界的世界已是白雪一片,雪落的悄无声息,将整个村子附上一层白衣。
季衡将小院门户落锁,临近过年的关系,莉野夫人早早给她放了假,直到五号之前她都不用去店里。而戴钥衡不太一样,这小半年的时间里,他在那个居酒屋的工作可以说是干的风生水起,现在又正好是新年,到处人来人往,居酒屋里的客人也络绎不绝。
在木叶呆了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他们的变化可以说很大。
当时进村的时候,他们还需要刻意营造出一副孤儿的模样,那是为了增加信服力,在木叶呆的久了之后二人逐渐将自身打造成一副努力生活的模样,最开始那个孤儿院还来过几次,不过后面也消了踪影。
季衡踩在大道上,两侧行走的大多是普通的居民,他们面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这是战争结束之后的新年,希望借此也可以展开全新的一年。
冬季普遍寒冷,擦身路过的人们多数穿的厚实,少数穿着简单的是忍者,查克拉在体内运转的时候会有一定的御寒功能,其次也是为了锻炼,去做委托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每一次都阳光明媚温度适宜的,各种各样的环境他们都要有一定的抵抗力。
季衡的穿着依旧是衬衫,乌黑长发被她高高束在脑后,因为现在温度格外冷的缘故,她在外面套了件较长的外套,像是风衣。她修炼魂力,一直都会在周身套上风场,她的一个魂技是可以在风里叠加温度,可以说这个魂技是她使用时间最长的了,炎夏寒冬,便利神器。
过年期间,除去正在进行中的任务,忍者们都会或多或少的得到一点假期,好让他们和家里人一起过节。
在散了许久的步之后,季衡走进一家居酒屋。
外面天寒地冻,屋内热气升腾。厅内十几张的桌子几乎都被坐满,欢笑声和交谈声从进店开始就如同热气一样直接包围了她。
走到一张边缘的位置坐下之后,店员很快就递上了菜单。
如今还装作是盲人的缘故,在她眼里所有人和物体都是以线条和光芒汇聚在一起的模样。
她侧头朝向来人,抬手推了菜单。
“来一壶茶,一碟点心就可以了。”
这是她每次都会点的东西,久而久之有些店员都记住了她的菜单,不过新年客满,她们应该是招了新人,刚刚给她递菜单的女孩子身上飘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香味并不浓郁,但季衡在花店工作有一段时间了,嗅觉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店里人声鼎沸,正值新年时期,他们都在讨论着新的一年要达成哪些愿望之类的,又或是新的一年一定要努力修行,早日成就上忍中忍之类的。
来居酒屋的大多喝的都是酒,少量的也是果汁,只有季衡才会选择喝茶。
不过这样做也有好处,她的茶和点心很快就上来了。
“准你假了?”
季衡撑着头,冲面前的人说道。
给她把茶端来的,正是戴钥衡,此时他已将工作服换下,坐下之后将一同带来的杯子翻开,滚烫的茶水顺着壶嘴倾泻而下,像是一个小型的浅绿色瀑布,淡淡的茶香溢出,在这个满是酒香的屋内肆意飘扬。
“嗯,老板也找了几个新人,正好能让我休息。”他点点头,将其中一杯茶推到季衡面前,自己捧起另一杯慢慢啜饮。
以前他也不爱喝茶,不过时间久了之后,却觉得茶水也不错,至少在这种冬日里,一边欣赏雪景一边饮茶是非常舒适的。
这家居酒屋原本也不是像现在这样热闹,起因是戴钥衡他的调酒方法,在斗罗世界有很多发展的非常成熟的诸多调酒类饮品,但在忍界却很少,这给了他照葫芦画瓢的机会。新奇有趣的酒类饮品慢慢在木叶崛起,虽然后面其他的居酒屋也在自学调酒方法,但也比不上戴钥衡的速度和质量。
直到现在,这家店在木叶已经非常出名了。忍者虽有三禁,不过在任务之外的时间里大家都会选择放松。
很多客人来店里都是奔着戴钥衡来的,他虽然已经大方的很多调酒的窍门和方法都教给了老板,不过这东西非常吃自身的技术,最后一杯酒出来的味道是否惊艳,和调酒师自身的技术挂钩。
屋内客人来来往往,没等他享受多久悠闲时光,有些新来的客人一进门后就看向调酒柜台,没望见那一抹金色之后面带可惜的准备打道回府,而后瞥见那个被他惦记的家伙正躲在角落里喝茶,立马就凑了过去。
觉察到有人正往自己这边来,季衡正好抬头就能对上,戴钥衡是背对着店门,所以也没多在意,他们俩方向不同,在一块时都是由季衡作为感知和控制,他负责战斗,一如之前课堂上选择的系别选修。
“你小子,上班时间居然在这里偷喝酒啊?嗯?居然不是酒?”
这一波进门的大约五六个人,率先靠近的家伙个子高挑,凑近之后一下子就用胳膊勾住了戴钥衡,后者手里的茶都被这大幅度动作带的洒在了桌上。
少年那带着调侃的谴责话语都顿了顿,淡淡的烟味自他靠近之后便非常明显。
“啊?原来是阿斯玛啊,我已经放假了哦。”戴钥衡也没过于在意,笑着抽了张纸将水渍擦干,表明自己可不是上班时间在摸鱼。
“那真是太可惜了。”阿斯玛叹了口气,直起身道。
早就听闻村里有家居酒屋的酒类新品得到了很多人的好评,但他一直被老爷子勒令不允许在任务期间饮酒,虽然常来这家居酒屋吃饭,但他也只是问问味道,好不容易等到过年过节,家里老爷子才松了口可以浅尝一些。来这里饭吃的多了,自然也和店员熟络了起来,他还拉了好几个同期一块来呢。
“这样的话,那看在是朋友的份上,我就加会班吧,想喝什么?”每次季衡来喝茶,都会坐上许久,照她的话来说是思考人生。不过这样的话,他也可以再去忙一下。戴钥衡站起身,将衬衫的长袖挽到肘部,笑问道。
······
这一加班,差不多直接加到了下午三点多。
他一回到工作岗位,虽然未着工作服,不过在场的酒客们也都是人精,每次来喝酒都会和他聊上许久的天,时间久了,就是见面都能说的上话的朋友,见他一回柜台,立刻开始了各种点单,插科打诨之下,他一直忙碌到下午。
居酒屋内欢声不断,老板数钱数的眉开眼笑。
“大家也真是的,居然都学会了见缝插针。”
季衡和戴钥衡并肩走在路上,后者双手插兜,面上挂着无奈的笑。
“你挺乐在其中的。”她补充道。
自进入了新世界以来,她发现戴钥衡有了一些变化,对比以前说不上好坏,不过看着倒是开朗不少,或许也算是好事。
“哈哈··是吗。”
······
在木叶呆了这么久,很多剧情人物他们也都亲眼见到了,年轻一辈的例如卡卡西,刚才也和阿斯玛一起喝了酒,先前也被他拉过好几回,卡卡西年纪轻轻就差不多是孤家寡人,阿斯玛外表大大咧咧,内心还是细腻的,有这种同窗相聚的时候都会拉着卡卡西。
其他的更多都是些普通的忍者,每次看见新客人,戴钥衡就像沙里淘金般的对比原剧情,当书里的角色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都会带来一种不可置信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