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病娇影帝成了国民CP(27)
人们常说,如果你和一个人相谈甚欢,要不就是你们志趣相投,要不就是对方的情商比你高。
林子穆属于后者。
他出身普通家庭,家境贫寒,年纪尚浅的他甚至需要边打工边读书,以此赚够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
从小习惯看人脸色的林子穆,只要愿意,他可以博得任何人的好感。
他从一个不起眼的练习生走到选秀节目大火的冠军,自然不完全是靠苏黎无脑砸钱而已。
更何况,他还借了这场选秀节目与周颖儿结缘。
不过,他对苏黎只有利用,对周颖儿却是真心实意罢了。
这次综艺节目的飞行嘉宾名额是公司安排的。
这种考验智力和胆量的游戏于林子穆来说是最合适不过了。
只要嘉宾中没有“铁坦”担当,那他林子穆就极其容易出圈,如果观众买单,这种大台的节目指不定会让林子穆由飞行嘉宾转为常驻。
林子穆的直觉确实很准,一开始就将自己的定位摆好。
但可惜的是,原本不该存在的喻洛琛目前依旧在参与录制,而那个咋咋呼呼没脑子的苏黎,如今也换了个芯。
和他们相比,林子穆是优秀,可不够突出。
周颖儿亦是如此。
她被时糯糯单独关在第一间密室里,原本能博取观众的同情。
然而,在时糯糯亮出角色牌的那一刻起,观众们都会觉得这是情有可原,并将心思放到了时糯糯身上,想看她究竟要把卧底角色玩成什么样。
这就导致周颖儿这边的单人视角直播间人气惨淡。
周颖儿确实如她对外的人设般高能,在克服对黑暗的恐惧后,她一路破解谜题,飒爽利落的身姿被镜头一一录下。
假如没有第一期时糯糯的表现,现在的她就会像小说影视里常说的爽文大女主,吸引无数观众的目光,快速圈粉。
但珠玉在前,她的操作就很难再掀不起什么水花。
周颖儿在单人作战的路线里共找到两样东西。
一个是像画着连环画的羊皮卷,一个是看起来有些年份的铜钥匙。
这时她按照路牌的指引,打算先往右手边的岔路口走。
然而没走几步,就碰上了一条“毛毛虫”。
此时领头的人已经换成了喻洛琛,而在青年的身后,是东张西望、不放过一丝线索的时糯糯。
于畔在队伍后面探出头,惊喜地朝周颖儿喊道:“颖儿?!你在这儿啊,我们原本还打算去找你呢!”
“能和大家汇合真是太好了。”周颖儿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她先是短暂的和林子穆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道,“我这有一把钥匙和一张羊皮卷,大家有兴趣看看吗?”
“哇,你好厉害,一下子拿到两个道具!”钟雪妍两眼发亮,正好眼下的走道挂有灯笼,光线虽暗但能视物,她便脱离了队形,走到周颖儿身边,“咦……这个钥匙……”
“这不是和我们从那个柜子下摸出来的那把长得一模一样吗?”于畔探了探头,瞥见后说道,“所以就算我们错过了镜子门外的走道的提示,没能成功从里面打开密室,那颖儿也能用这把钥匙来解救我们!”
“导演,你可真老谋深算啊,给我们安排得明明白白。”钟雪妍摇头晃脑,啧啧道,“谁能想象你把提示藏在那么黑的走道里了,幸好我们黎黎眼尖发现了……等等,你们节目组在这里挂这么多灯笼,不会也是别有深意吧?!”
“写着‘囍’,好吓人……”林筱抬头看了一眼,下一秒飞快的从时糯糯身后抱住她,眼睛里含着点点泪光。
时糯糯的身体一僵。
她努力想放松自己的肌肉,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很难控制得住。
多年的花痴病患者即便现在是换了一副健康的体魄,也还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正常人的社交接触。
喻洛琛似有所觉,他朝最后边的林子穆微微一笑,然后搭上时糯糯的肩膀,自然而然的用身子隔开她和林筱,并将林筱挤向靠近林子穆的方向。
他抬手指着喜字灯笼,语气慵懒的问道:“能看出什么吗?”
“可能是进入到和你们那组民俗有关的剧情里了。”时糯糯顺着他的问话乖巧的回答着,心中却不禁感叹喻洛琛强大的洞察力,同时,因为感受到林筱的远离,时糯糯整个人也逐渐松懈开来。
喻洛琛见林筱毫无察觉的去找林子穆护着后便垂下手臂,只不过,他在替时糯糯解围后并没有着急拉开距离,而是淡淡的说道:“山神的祭品中有及笄之年的少女,古人常有结亲冲喜的说法,想来身为祭品的女性大概率不得善终。”
时糯糯低低的“嗯”了一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正好前边三人的讨论声也渐渐落下。
周颖儿有意在镜头前展示自己的所得,可惜其中的钥匙已经没有了它的作用,只剩下一副羊皮卷。
周颖儿:“这上面画的好像是一个故事,但我不清楚你们那边得到了什么线索,要不……你们也过来研究研究?”
谁知钟雪妍接过后仅仅浏览一遍,就转身将羊皮卷捧到了时糯糯和喻洛琛面前:“快看!这画的像不像接亲的场景呀?”
周颖儿:“……”
这下去拿回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本来,她打算让自己成为队伍的中心,领着众人头脑风暴的,结果现在却只能眼见着自己的成果被人随手送到时糯糯面前,白白替他人做嫁衣。
时糯糯倒是没过多留意周颖儿快要藏不住扭曲的脸色。
她专注的记下羊皮卷上的每一个场景,大脑快速运转,模拟着自己能逃脱的方法。
这种危机感是喻洛琛带给她的,青年的直觉犀利敏锐,指不定稍有不慎,她就会被对方抓住马脚。
“被当成祭品的少女曾逃跑过,但被抓回去了。”时糯糯镇定的指着画,道,“抓她的人有六个,衣着各不相同,应该是代表不同的身份,加上被抓的少女,共七人——
“我想,这刚好对应的就是我们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