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静静地听着。
她没有问顾期话里的那个她是谁,直接就能猜到了。
顾期从一开始,就是别人派来的棋子。
他应该有把柄在后面的人手里。
他后面的人想要他获得将军府的破绽。
然而顾期根本就接触不到机密,或者他自己也不想。
被逼无奈下,对方想让顾期或者顾期的肚子成为自己的软肋。
但是她俩根本就没啥关系。
他后面的人就直接采取极端手段了。
至于他和陆庭的关系……
啧。
“别乱动。”
纪初解开他的上衣,让他趴着。
之前顾期的后背直接压在了碎瓷片上,雪白的背部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现在动作幅度这么大,伤口又一次湛血了。
本以为男主是够娇弱够作的物种了。
现在居然发现一个比男主还娇弱还作的物种。
系统:一脸懵逼???
他们的物种不都是人吗?
纪初给他重新清理了伤口上好药,清粥和轻木也回来了。
轻木和清粥伺候顾期洗漱穿衣,纪初出门回了自己的院子。
纪初进了房间,就往床上一躺。
纪初:我觉得我可以继续睡!
我还能行!
【……】
呵呵。
白日做梦呢。
系统这次学乖了,只是在心里叽叽歪歪,连个类似的光都不敢表现出来。
纪初躺了三分钟,认命的起来收拾自己,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
一日之计在于晨,古人诚不欺我。
顾期那边有清粥和轻木照顾着,不需要纪初操太多心。
但是女主这几天也不上早朝了。
听说是陆庭外出遭遇绑架,她忙着安慰自己的小娇夫。
而且,洗尘宴上的舞姬成功留在了后宫,就是什么名分都没有。
女主真的有的忙了。
纪初接连几天都没有去顾期那里看过一眼,只是让人好生照顾着。
纪初:一个磕不得碰不得的易碎瓷娃娃不值得我留恋。
随着顾期的伤势变好,清粥和轻木忧心忡忡的坐在门边。
将军今天又没来看主子。
清粥瞅瞅里面在休息的顾期,又抬头仰望天空,叹息一声,“唉!将军的气什么时候能消啊!”
轻木诧异的看清粥一眼,“将军生气了?”
“……”
“所以你连将军生气都没看出来?!那你担忧啥?”
“额……这不是你和主子的忧伤传染给我了嘛。”
“……行吧,”清粥突然想到了什么,凑近轻木耳边嘀咕,“你说我们要不要……”
轻木听到清粥的话,有点纠结,“这样……不好吧。”
清粥瞪轻木一眼,“那你就看着主子和将军这样?”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