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炔纹剑
九巷的叫声直接惊动了远处宫殿里的炎兽,最后两人直接被抓住,关到了地牢里。
九巷真的自己闯了大祸,早就偷偷的跑回来空间缩了起来。
两人被炎兽喂了一种果子,所有的灵力都不能用,关到了一起。
“那个,萧丞晏不好意思哈,我也没想到我的灵宠会跑出来。”宦酒清脸上浮现歉意,一直在心里骂着九巷。“我会救你出去的。”
“无碍。”萧丞晏静默的说道,走到牢门前,对外面的几只炎兽说到,
“我想要求见陛下。”
“吼吼吼……”一只炎兽朝萧丞晏吼了声,
“你就说是老朋友。”
炎兽看了萧丞晏一眼,对着其余的炎兽吼几声就离开了。
“咦?你认识这里的大佬?”宦酒清惊讶了,老朋友,那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而且你还听得懂炎兽语耶。”
“嗯。”萧丞晏回了句,找了个地方站着。
“冷淡!”宦酒清对萧丞晏扮了个鬼脸,盘腿坐下来。
“脏。”萧丞晏看到宦酒清动作,忍不住皱眉。
“哎呀,反正到时候出去了再说啊,就这样站着怪累的。”宦酒清哪管这些,怎么舒服怎么来。
萧丞晏静默不说话了。
终于,有只炎兽放了两人出来。
“唉,那个能不能把我们手上和脚上的东西解开啊,还有那个果子的解药。”宦酒清看着手上的滕蔓,怎么感觉哪里都有滕蔓啊。
“吼吼吼,吼吼。”炎兽不屑的看了宦酒清一眼。
“它说什么啊?”宦酒清摸不清头脑,不都是一个字吗,怎么听得出来的。
“它说要把我们拿去祭祀。”萧丞晏皱着眉说道。
“诶诶,你不是跟他们大佬是老熟人吗?”宦酒清哭丧着脸,说道,“它们的待友之道真的是……友好。”
“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见机行事。”萧丞晏摇头,他以前来的时候明明没听说过这里祭祀什么东西。
两人很快被送到了一个简陋的祭祀台,一看就是匆匆搭起来的。
一个人走上祭祀台,宦酒清瞬间看到了希望,大声对那人呼叫,
“那位兄弟能不能帮帮我们啊!”
那人看着宦酒清,拿了张布塞进了宦酒清的嘴里,一边安静的萧丞晏也是殃及到了。
“唔唔唔?”
宦酒清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人,发生了什么?接下来那人说的话给宦酒清解释清楚了。
那人举起剑对下面的炎兽说道,
“各位族人,今天我就用这两人来祭祀圣剑,保佑我们族长早日康复!”
“吼吼吼!”
“吼吼吼!”
“吼吼吼!”
……
只不过,那剑好眼熟啊。
宦酒很想抽嘴角,奈何嘴巴里被塞了东西。
那不是她的炔纹剑吗,怎么一掉下来还变成了圣剑呢,不会是砸坏了什么东西吧?
宦酒清猜的不错,炔纹剑把炎兽族里的圣物禹铭壳给戳破了,禹铭壳是上古神兽玄武的褪的壳,坚硬无比,听闻世间唯一无坚不摧的东西。
这一破,不就是说明炔纹剑更厉害嘛,更何况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萧丞晏也朝宦酒清看了过去,他也认出了那是宦酒清的剑,他朝宦酒清歪了头表示疑问。
歪头杀啊!还配上这一脸的淡然,反差萌,直戳宦酒清的萌点,血槽要空了。
萧丞晏看到宦酒清对他傻笑,虽然感到奇怪,但是那剑应该是宦酒清的没错了。
那人叽里呱啦说一大堆宦酒清没听过的咒语,一停下来就拿着炔纹剑往宦酒清身上砍去。
炔纹剑一下子就变软了,跟个橡皮泥一样,所有小伙伴都惊呆了。
“怎么回事!”那人恼羞成怒的把炔纹剑丢在地上,炔纹剑一碰到地面就往宦酒清那窜过去,把宦酒清身上的滕蔓砍掉。
宦酒清把嘴巴里的布拿出来,手里抓着炔纹剑,“那当然是因为我是它的主人啦。”
说完拿着剑就往那人身上砍,那人没躲过,被砍了好几下。
因为周围被设下了结界,外面的炎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宦酒清揍人。
“唔唔!”萧丞晏叫了声。
宦酒清这才去解开萧丞晏身上的滕蔓,只不过没想到怎么搞都断不了,还是炔纹剑一割就断。
“不错不错,真乖呀!”宦酒清摸了摸炔纹剑,在手心一划,鲜血直流,但是都被炔纹剑吸收了。
直到宦酒清感觉要废了,立马叫道:“停停停,血槽要空了。”
炔纹剑这才停下,往宦酒清手掌心一抹,伤口愈合了。
“二哥!”刚搞完这些,一个红毛小哥把结界打开了,进来抱住二皇子。
红毛小哥给二皇子吃了一个果子,这才对宦酒清和萧丞晏说,
“两位贵客,这事很抱歉。父皇请你们去大殿。”
萧丞晏点了点头,扯着宦酒清就走了。
“你来了啊,我还以为有生之年不能再看到你了呢。”大殿上,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看到萧丞晏,不由得笑了,脸色也有了点血色。
“承蒙陛下记掂。”萧丞晏淡笑道。
宦酒清打量着前面的女子,红装艳摸,但是却掩盖不了身上那股娇弱,看来是病入膏肓了。.
宦酒清自觉缩成个小透明,这俩人直间看来有狗血剧情,她可不行打扰。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她的良苦用心的,那个女人又把目光转到宦酒清身上,“这位是何人?”
“我夫人。”萧丞晏抢先一步回答。
“乖乖配合,不然我们是走不了的。”萧丞晏的声音传来,宦酒清哪怕在不愿意也得配合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怎么样啊。
“是的,这位夫人好。”宦酒清浅笑,整个人变的温婉可人。
她当然要变个与这个女人完全相反的形象,这样有对比才有伤害。
“果然是个好女孩儿啊,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啊。”女人不由得感叹,下一秒话音一转,“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你喜欢男人吗?”
宦酒清还没来得及思考跟以前一样是什么意思,就被后面的话搞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