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力的大手,箍在壁君的小腰上,手下的小腰结结实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肉。
眼见着形势不对,壁君甩了甩腰上的手,“松开,给我松开。”
“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丞相府岂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话刺激到了公子彻,还是他醒悟了,公子彻竟然真的松了手。
公子彻捏着自己摸过细柳的手,回味着方才的体感,莞尔道,“瞧瞧把壁君给吓得,看来壁君的胆子只有指甲盖儿大。”
“趁府上的人还未发现,我劝公子赶紧离府,我自当甚事都未发生过。”
壁君突然觉得自己沾上了不该沾的人,黏黏糊糊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公子彻四仰八叉地往壁君的软塌上一摊,懒懒散散地摇着腿。
“我若不呢?”
“怎么,壁君这是要过河拆桥了吗?”
“我可不是姬英,任由她人摆布呢,连被别人拿着当戈使了都不知道。”
“你......”
壁君涨着一张小白脸,回不过话来。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公子彻支起半个身子,“来,壁君,你过来,我告诉壁君我想要什么。”
公子彻的一副吃定了自己的嘴脸,尤其让壁君恶心。
他凭什么?
就凭他三脚猫的功夫,能把一个活人从府里偷出去?
“不知道是公子你低瞧了我壁君,还是高看了自己”,壁君冷冷地说着,“我不是三岁的顽童,摔疼了不只是会捂着脸哭。”
“我有自己的判断,我也有自己的手腕,我知道谁对自己有用,我还知道谁挡着自己的路。”
“所以,公子彻你当真以为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便能吓住我吗?”
“若是公子识相,即刻便离开,我壁君定然念在公子帮衬过我的份上,日后对公子有所照拂。”
“不然……”
壁君冷热交替,盼着自己的一席话能打动对面的人。
可她偏生打错了主意。
公子彻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尤其对着壁君的时候,他是不理性的,没有安全感的。
他没有办法忍受壁君对自己的无视。
他没有办法忍受壁君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对着他人献媚。
他更无法忍受,自己念了这么多年的梦中人,可以为了别的男子抛家舍业,奋不顾身。
嫉妒使他面目可憎,使他面目全非,使人困顿而不得出。
“不然,如何?”
公子彻翻身下了榻,一步一步走向壁君。
“壁君这是急了么?”
“你要如何我,我倒是想听听。”
公子彻眼睛里的寒意,冻得人直哆嗦,壁君下意识地后退,再后退。
“你要做甚?”
“你别过来,离我远一点。”
公子彻哪里会听得进去,冲冠一怒,只为眼前人。
壁君脚下一顿,后背顶着墙,她已经是退无可退了。
“我可是当今丞相嫡女,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吗,我,我阿翁不会饶了你的。”
公子彻的手背在壁君脖子上借力一砍,壁君闷哼一声,身子便软软的垂了下来。
公子彻打横将壁君抱起来,“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要的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