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你多大的本事,自己藏着这么大的秘密竟有近一年的时间,若非公子我今日慧眼发现,你怕是到死都不能讲出来的。”
赵小五嘟嘟囔囔,“这不是废话么,谁知道公子是好的坏的,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公子影又又又被噎住。
突然心生一计,指了赵小五脚下便喊道,“老鼠,老鼠!!!”
什么?
赵小五浑身长了毛,脚下使劲一窜,便直挺挺地投进了公子影的怀里。
“啊啊啊,在哪里,在哪里,快把它弄走……”
赵小五挂在公子影身上,叠着剪刀脚四下这么一探,哪里有甚老鼠的影子。
“公子……”
公子影任凭赵小五垫着,“嗯?”
“老鼠在哪儿?”
“在哪儿啊,在这儿啊,在公子怀里啊……”
哐铛铛——赵小五脑子里瞬间断了根弦儿。
嗯?指定是自己聒噪,没的惹得两只耳朵不曾听清楚。
“公子,我没听错吧?”
“没有,我怀有一乱窜的小老鼠,这不就是了么……”
能把这么恶心的话,说的如此清新脱俗,赵小五不得不佩服某个恶作剧之王的创作能力。
赵小五使劲动弹了动弹,发现竟然被钳住了双腿。
“放我下来。”
“你自己有本事跳上来,自然应该凭着自己的手段下去,何苦来哉要为难别个。”
“啊呸,明明是公子从中作梗,不然公子放了手去,放了手我定然是能下去的,何必苦着公子举着青铜鼎样的重量。”
“你管公子我!”
两个二十啷当岁的成年人,眼下如同三岁小儿般吵吵嚷嚷,轻松怡然地解了俩人之前积年的误会。
一个还是会在任何时候,都愿意伸出双手接住另一个。
另一个选择无条件相信,可以无条件地奔赴对岸,并且相信着,只要自己愿意,对方一定会有所回应。
一股微妙的、流动着的、奇怪的感觉,串联起二人之间的关系。
可好景不长,一声巨响打破了二人的对峙。
只见赵小五猛地将额头低下去,“砰”地一声撞在公子影的额前。
“哎呦——”
“嘶——”
公子影抽了口冷气,眼前便是一黑,想不撒手都难。
“你,你,你——”
公子影你你你了半天,竟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再看赵小五,她也没好到哪儿去。
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此破败法儿,亏的赵小五能想的出来。
赵小五哼哼唧唧地侧躺在地上,本就湿淋淋的人儿,如今看上去,同刚从雨里刨出来的蘑菇没什么区别。
头发支棱着,一缕缕地打着结,身上的衣服贴着肤白凝脂,美好的曲线若隐若现。
公子影一时看的失了神。
“哎呦呦……还看甚看,公子还不赶紧把我拉起来!”
“……”
公子影刚搭了把手,赵小五却发现了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怎的身下某一片,压着个软乎乎的东西,鼓鼓囊囊的,还故作挣扎。
赵小五大喝一声,“且慢,公子,莫,莫……动!”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