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五望着失而复得的行李箱,说不清的五味杂陈。
谁能想到,一只玉簪子能带着她穿越时间的脉络,来到这个未知的世界。
赵小五将玉簪子从头上取下来,与行李箱摆在一起。
来时的东西都齐活儿了,就差一个回到现代的通道了。
可是,通道又在哪儿呢?
“姑娘,怎么还在这儿发呆呢?”
赵小五看着一个熟悉的面孔,从外面快速走进来。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人是谁,好吗?
“你是?”
女子捂着嘴痴痴的笑,“舞弄姑娘真是会开玩笑,咱们不都是公子身边的吗?”
“公子命我来唤舞弄姑娘,叫舞弄姑娘换好了衣服,便去身边侍候着。”
“咦,这是什么簪子,怀好看的……”
说时迟,那时快,女子的手眼看着便要碰到玉簪子。
赵小五眼疾手快,快她一步,将玉簪子插回到发间。
“也不是甚值泉的玩意儿,随便戴戴,随便戴戴……”
“让姑娘见笑了。”
女子也是爽快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是理解,倒是叫赵小五有些不好意思了。
“舞弄姑娘哪里的话,有甚不好意思的?姑娘分明是,物件美,人更美呢!”
然后又恍然惊醒道,“瞧瞧,咱们差点儿把正事给忘了。”
“等空的时候,我再同舞弄姑娘好好拉拉家话,姑娘还是快些收拾收拾,公子可是等着呢!”
赵小五总不好驳了女子的面子,就是有怒气也不能撒出来。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偏偏招惹上这么个不好对付的男人!
奴人便奴人,身边侍候便侍候,谁让她在人家屋檐下呢?
赵小五转念一想,或许这也是个好法子。
若是整日被圈禁在屋子里,她哪里有可能知道流民背后的真相,她又怎么会查到赵小五消失的秘密?
一切收拾妥当,赵小五便来到了上岗第一天。
公子影的一切行动,皆在赵小五眼皮子底下。
除了写写、画画以外,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赵小五判断,不是他伪装的太好,就是伪装的太好了。
她才不信,公子影能有这么清汤寡水,一眼见底呢!
他哪能是这么容易就看透的人?
赵小五与公子影并排着跪坐在案几旁,观察公子影的同时。
与此同时,公子影也在注意着赵小五的一举一动。
公子影并非是出于怀疑,仅仅是单纯的好奇罢了。
想与她日夜相守,了解她不同的面。
想与她低头不见抬头见,彼此重新认识。
然而,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一会儿。
“公子,您的墨晕了……”
竹简上已经染地一塌糊涂,根本看不清原来的字迹。
“无碍。”
赵小五只知道公子影一动不动是王八,却不知其心中所想,所念。
又一会儿。
“公子……”
“甚事?”
“舞弄替您斟茶!”
“……”
再一会儿。
“公子……”
“又有甚事?”
赵小五扭扭屁股,“我腿麻了……”
公子影一顿,将竹笔放下来。
他得出一个结论。
赵小五是话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