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规则
“仙尊,覆水,碧幽灵,改变一切,哈哈——”落七用剑撑着身体,语气悲凉又满是嘲讽,最后笑着笑着竟然哭了出来。
“我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导。不管是你们谁算计了我,我都会一一讨回来。”
说罢挥舞手中天倾,原本宫殿里的结界瞬间破碎,业打破一直以来的幻象,看清这个真实的世界。
“姑娘。”落七提剑欲走,而这时藤壶的声音却出现在她身后,落七没有转身,只是冷冷道:“我想在什么都不想听,我只知道,所有算计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算计?姑娘认为这是算计?”藤壶反问。
“难道不是吗?”落七转身,剑指藤壶,道:“如果不是你兜不住了,恐怕你现在都不会点醒我,让我冲破碧幽灵给我下的“封魔咒”,她封印了我本来黑暗的灵魂,封印了我内心的暗黑,将她的思想强加在我的身上,弱化我自己,让我误以为爱上碧幽灵。而你,就是帮凶!如果我猜的不错,那天就是我不找你,恐怕你也会来找我,因为覆水珠的力量在一点点流逝,而你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来提醒我。而从我到这个世界开始变进入了你们的阴谋之中。你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来做什么。但是我却无法阻止你们想要改变的事,所以才将我骗到这个时代。”
藤壶不知,落七找回来的不只是自己被碧幽灵压制的那一部分‘神识’,还有关于系统的·1那一部分。
在没有来这个时代之前,落七向妖妖灵要了系统的部分权限,如今将其中一些规则整理,便可以了解所谓规则。
其中一项,就是他们的任务来源。
不仅是世界需要,更多的是这个世界的某个人需要。
藤壶的脸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落七能知道这么多。
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是却有无法宣之于口。
只能深深叹息道:“不错,你猜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和阿灵计划好的。当年阿灵怀孕时便已经推算出那个孩子与这个世界的命运,于是她来找我寻求破解之法。我们动用妖族秘法,决定在恰当的时机使用斗转星移之法。而在你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便知道已经到了恰当的时机。但是我后悔没有听覆水的话,原来逆转时空真的不能改变一切,姑娘、、、、”藤壶说着身体突然倒下,化作一颗枯荣的大树,好像全身的力量都被吸食了般。
“姑娘,也许在你眼中算计是真,但是你自己问一下自己,情真的可以算计吗?”
落七没有回答他的话,而相信他也听不到。
她走出去,所到之处到处一片衰败景象,大殿之中全是躺着的人,横七竖八一地,有人也有妖,在妖族的上空竟然有个巨大的死灵阵。而在死灵阵之上则是无数星象,中间有一颗绿色的珠子,那便是覆水珠。
她曾在一本禁书上看到过这种阵法。
吸天地万物灵气为己用。
而这个阵法便是以覆水珠为阵眼中心,吸收这个世界的灵气来补足覆水珠流逝的灵气。
而在那操纵阵法的正是碧流渊。
所以这就是她一直没有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
而那个男人早就知道一切,现在用这种方法来给她“续命,”好让自己永远留在这个时间!
以天地万物为食,供一人之命。
碧流渊,你到底在想什么?
或者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有了碧幽灵的影响,落七再看那个男人,这几月的事历历在目,可恨的记得那么清楚。
“妖孽,你无故残杀我族人姬寒烟,私盗我族秘宝,滥杀凡人,摆下恶阵,当真天理难容,今日本尊便要替天行道!”天尊威严又冰冷的话在上空响起。
而转身之间,在死灵阵周围竟已经布满金甲兵。
而手中的天倾也好似受到了召唤似得要脱离落七的手掌。
“呵呵,放在我这里这么久,现在想拿回去也看不看我答不答应。”噔的一声,落七将天倾重重插在地下,右手紧紧握着剑,左手握着剑锋,血瞬间顺着剑锋流下。
落七滴滴精血都是无穷无尽的业火,血一着地便燃起业火,即使仙尊再怎么召唤也无用。
业火可以焚寂一切的术法的咒语。
“妖女,本尊本念你护剑有功饶你一命,如今怕是不可了。”仙尊眸光落到她的身上,她便无法动弹,接着她的元神好像被什么东西绞着。
那股力量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搅的粉碎,落七身体一下子便无法支撑,旁边业火也变得十分弱,而仙尊看着落七痛苦的模样眼中竟有一丝快意,加重手中动作,他要将这个妖女魂飞魄散。
“你找死!”碧流渊暴喝一声,伸手成爪,犹如恶兽一般向仙尊扑来,尽管他的力量被死灵阵吸收大半,可是如今身上的邪气竟然不减反增,嗜血狂暴的气息扑面而来。
仙尊一愣,急忙再次召唤天倾剑,但剑还没有来碧流渊便化作一条黑色巨蟒将整个剑吞下,然后冲向仙尊,仙尊再次做法抵御,但是此时的碧流渊气势全开,满身的煞气犹如杀神,刚才被死灵阵吸进去的邪气竟然反过来被他吸收。
仙尊眼见那天巨蟒身形慢慢变大,遮天蔽日,接着周围仙者悉数被他吞下,而仙尊在这庞然大物面前竟然毫无招架之力。
仙尊接连后退,最终在退无可退的时候被碧流渊捏住了脖子。
“你敢动她!”碧流渊杀气腾腾,身上汇聚了无尽的邪气。
“祸胎,哈哈,本尊不会输。”仙尊说完身体突然爆开。
落七被强大的气浪波及身体迅速向空中抛去,不过却没有重重摔在地下。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落七睁眼问碧流渊,语气冷淡。全然没有以往的亲昵自然。
她以为自己是来改变这个男人,可是原来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碧流渊只是看着她,不晓得是不知道从何解释,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