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任务初体验:女友变姐姐(23)
余梅看到李乐安看的方向正是自己所在的方向,这让她的心骤停了一下,随即跳的更快了,又惊又惧,她知道自己在这?
房骏看她回头,也跟着回头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或是人,好奇的问道:“安安,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走吧!”李乐安收回了视线,笑了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
“好!”房骏也跟着她收回了视线,“安安,我们一会儿去哪吃饭啊!”
“我都可以你定吧!”走出了写字楼,李乐安脸上装出的笑就收了,说话的语气也淡了好多,要不是顾及着房骏在一边,她肯定早就伸手揉着自己笑僵的脸了。
不得不说,假笑真是一件很累的事啊,要不是为了给余梅看,她才不愿意搭理房骏呢!
房骏依旧兴致勃勃的,没有察觉到李乐安语气神态的变化,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法国菜,我们就去那家吧,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去尝试新开的店了!”
“嗯!”
“那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开车!”房骏看李乐安点了点头就小跑着去了。
此时李乐安一人了,大花猫就从她的意识里出来,趴在她的肩头:“小安安啊,你为啥要阻止房骏带余梅打胎呢?”
没错,李乐安就是故意给房骏打电话把他叫到公司的。
本来李乐安跟平常一样,在吃早餐时让大花猫给她转播房骏那边的实时画面,就看到了房骏和余梅早上在医院的那一幕。
她纳闷怎么好好的俩人就去医院打胎了,问过大花猫,她一下就猜到了房骏的想法,这是准备着想跟自己重新开始,解决后顾之忧呢!
李乐安一想到可能有一个小生命因为自己而消失,她就心中难安,余梅和房骏对不起原身,可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是无辜了,他既来到了世上便是他的机缘,我不想结下这因,更不想承担果,这次我阻止了他的父母打掉他,就算是扯平了,以后怎样就看他的命了。”
“哦哦!”大花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很快房骏就把车了开了过来,李乐安没有再回头看余梅的反应直接上了车。
余梅躲在角落看着房骏对李乐安殷勤的样子,在对比他哄骗自己打掉孩子的样子,心中痛的快窒息了,果然能被撬动墙角的男人是不可靠的,他能因为一时新鲜为了自己甩掉别的女人,也同样能为了别的女人抛弃自己!
“就算是为了恶心你们,这个孩子我绝对不会打掉的!”余梅手抚上自己的肚子,眼神渐渐变得冷漠,脸上也积聚了疯狂的神色。
直到过了许久,有人见她在那站了许久,神情扭曲似非常痛苦似的,在看到她手抚着肚子的样子,以为她是孩子出了问题,上来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她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收敛了神色没有搭理好心询问她的人直接走出了大楼。
那好心人见她这样子知道自己自讨了没趣也就没再管她,摇摇头走开了。
余梅打了个车回了家,打开门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突然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自从跟了房骏,因为房骏一句我养你啊,她就没再去上过班,吃喝住都是伸手朝房骏要的,她一份收入存款都没有。
当初房骏买这个房子的时候,说过要写她的名字,但是当时自己因为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图他的钱,就拒绝了。
她本来想着她和房骏结了婚,这个房子自然也就有她的一半了,却从没想过房骏会有吃回头草不要自己的一天!
余梅靠着门慢慢滑坐到了地上,环视着这个房子,当初所有的装饰细节,家具摆件都是她亲力亲为挑选的,看着看着,眼泪不由的慢慢从眼眶滑落下来。
原来她以为自己什么都有,结果到现在才发现,其实,她什么都没有!
别人给的东西,即使用久了也不是自己的,一旦人家不愿给了,是随时都可以收回的,而你根本就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那从一开始就不是你的!
想到这她不由的无助的哭了起来。
哭过之后,思绪慢慢的清明起来,哭有什么用?
从地上站起身檫干眼泪,她要振作起来,想办法挽回房骏的心,就算真的留不住他的心了,她也要留住他的人!
去洗了把脸,重新化了妆,然后换了自己最好看的裙子,点了一大桌子房骏爱吃的菜等着他回来。
都说男人喜欢温柔体贴又不粘人的,那她就把自己变成那样的!
只是她一直等到了八点,菜已经热了两三次了房骏还是一直没回来,她拿着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刚拨出去了又急忙挂断了,她怕房骏会因此更厌倦她。
就这么一直等着,等到她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房骏回来时,就看到屋子里边没开灯,桌子上点着几根蜡烛,走近一看发现一桌子他爱吃的菜,只是已经凉透了,可能是因为热过几次,看起来已经没有了诱人的色相,余梅的身影也在烛光摇曳中显得有些单薄。
看到这他的心中有了些愧疚,他以为余梅会像之前那样,等不到自己回来就先吃饭睡觉了的。
轻轻走到她身侧,想要抱起她放到床上去休息,毕竟她今天刚刚做了流产手术,身子虚弱,不能受凉。
谁知他才刚抱起余梅,她就惊醒了,看到是他之后眼里先是惊喜,随后就是委屈的聚积了好多眼泪,但是她强忍着没有落下。
房骏瞬间就被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给弄得心中化成了一汪春水,愧疚和心疼交替冲击着他的心。
两人就这么怔怔的四目相对了许久,房骏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对不轻,我应该给你打个电话告诉你我晚点回来让你先吃饭休息的。”
余梅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了他的胸前,俨然一副小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