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转来到屋内。屋内的摆设很简陋,一床一桌两凳。床上躺着一个男子,也似那妙人般,叫安宁看不清模样。床上躺着那人似乎受了不小的伤,不停的冒着冷汗,打湿了头发,脖颈之间也是汗水,衣领处似乎已经被打湿了。
妙人很有耐心的在喂药,动作却不算得上轻柔,但总归是把药给喂下去了。末了,那妙人替受伤那人擦去汗水,然后坐在床边安静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做,就那样看着床上那人。
安宁看着这样一幅场景,内心充满了无助。这感情,好像不是她的,却又好像是她的,她不明白,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好像,是我吗?”她不清楚。
日复一日,终于,受伤的男子醒了。
男子醒来就一把抱住了女子,明明看不清两人的模样,安宁却知道,此刻男子是一副可怜兮兮并且撒娇的神态语气,女子先是有点愣神,很快就回过神来配合着男子的撒娇动作,摸摸头安抚着他。
安宁愣神,她记不得那男子躺在床上多久了,她看见的只是那女子一直在好生照顾着。受伤的人不知何时能醒来,宛如就是在等一场盼无所期的未来。她想,如果是她,也许早就心灰意冷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两位可谓是如胶似漆,男子的伤并未痊愈,整日里却总是缠着女子,要是看着苗头不对,他就立刻假咳两声,装作病发的模样。女子知道男子是装的,可每每都上当,要发火的情绪顿时就消了下去。
不知何原因,男子身上的伤一直未好。时间逐渐流失,没有迎来安宁想象中皆大欢喜的场景。男子似乎已经到了身心交病的地步,偶尔才会从床上下来围着女子转转,而往往转不到两圈就软趴在女子身上说:“宝,我好累哦。”
再过后,安宁感受得到,这块小小的地方再也没有原来般有生气。忽的,有一滴水落到安宁的脖颈间,安宁抬头,她以为是下雨了。低头再看,眼前的场景和现实中的场景并无两样。
一屋一坟头,两田一河流。
这就是结局吗?安宁抹去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埋好情绪。
-话说沈默予这边,等他出现在众人面前,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就被别人先介绍了。
“就是他,他就是那圣安教的头头!”牧晟一看到沈默予,就急忙指着他说,毕竟他刚刚可是对这些人说了有沈默予的存在的。
说完牧晟就微微地向后退了两小步,内心多多少少对于沈默予还是存在一点畏惧的。
沈默予呵呵的笑了笑,神色很轻松,道:“看来各位都认识我了,那也不必再介绍自己了。”
“你这恶人,说,是不是把洞里的宝物拿走了!”开头的是个中年男人,声音浑厚,叫在场的各位都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我劝你最好把宝物交出来!”
“交出来!”
大家都有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要是恶人,自然是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