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手里也有一根红绳,他对她笑了,本就妖孽的脸更加的惑人,像是天上的小妖精。
“好了,赶快学。”不去看他的脸,拉着他温热的手腕示意他一起看视频。
真是的,怎么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易凌看到她微红的耳尖,顺着她的意思去看手机,看来他这张脸还是有些用处的,对衣衣的吸引力一如既往。
接下来两人就坐在长椅上一起看视频学习,然后编手绳。
半小时后,南凇衣看到手里编的歪歪扭扭、丑不忍睹的手绳,再看看易凌手中精美的像是艺术品的手绳,她不说话了。
凭什么都是第一次,怎么就差这么多?
“你真是第一次编?”南凇衣表示很怀疑,难得她真的是个手残。
“嗯嗯。”易凌点点头,眼中带着些许温柔的笑意。
南凇衣看他无辜清澈的眼神,闭嘴了。
行吧!手残就手残,不是什么大事,最重要的是这根丑丑的手绳不是她戴的。
“手给我。”她朝他伸出手。
女孩的手指白白嫩嫩的,十指青葱,很是漂亮,握上去软软的,比天上的白云还软。
给他系上丑丑的手绳,和他白皙、线条流利的手腕不搭,应该说是和他整个人都不搭,一个看上去清清冷冷的贵公子配上这条丑不拉几的手绳,感觉气质都降了几个档次。
手绳系在左手腕上,她仔细看看,拿过刚刚摘下来的手表打算给他戴上,表带比较宽,手绳是用红线编的,很细,可以轻易的遮盖住。
才把手表放到他手腕上,就被他给拦住了,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不用,衣衣,很好看。”
南凇衣:……
确定你审美没出现问题?
但易凌难得强硬一次就是不戴手表,她拿他没辙,放弃挣扎了。
没关系,反正只要她不说就没人会知道这是她编的。
这会儿已经过了她平时的睡觉时间了,困呼呼的,脑袋有些不清醒,没多纠结,让他给她戴上手绳,然后就打着哈欠被他背着送回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从被窝里拉出来,一堆造型师围在她身边。
今天比往常起的要早一些,有些混沌的任由他们摆布,他们的动作很快,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已经差不多弄好了。
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妍丽动人,精致的妆容遮掩了一向苍白的脸色,勾起嘴角,镜子里的人越发显得灵动,自带一股不容亵渎的气势,周围的人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愧是南家的人,这气势,还真是吓人,让人不敢放肆,周围的人莫名觉得实在服侍古代的君王。
做他们这一行的,经常会和上流人士打交道,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一次他们有些谨慎过头了,不自觉的连呼吸声都变小了。
“南小姐,您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吗?”造型师询问道。
她笑笑,周身的气势敛下,“不错。”
她的容貌是偏冷艳的,被他们用妆容中和了一些,却没有完全化成另一种风格,只是现在笑起来都比平时柔和了不少。
她的霸总统计图都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