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凇衣踏入楼内,在一楼的大堂处找来一把椅子坐下。
楼内不断传来惊呼尖叫声,她对此充耳不闻,很快,侍卫就架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花娘过来,“主子,这是这里的主事人花妈妈。”
花妈妈一直叫嚷着,现在被放开后还在骂骂咧咧,“你们是谁?敢来这里闹事?”
“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罩着的?借你们天大的胆子了敢来这里闹事?”
南凇衣一个眼神过去侍卫立马拔刀架在花妈妈脖子上,花妈妈瞬间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闭嘴了。
一块手帕直接丢到她面前,“认识吗?”南淞衣冷冷的看着她。
花妈妈对上她那冷冽阴寒的双眸被吓了一个哆嗦,差点没直接被吓得失禁,颤颤巍巍的捡起帕子,“这,这是我们姑娘的帕子。”
“谁的?”
“这,这我哪知道啊!”见座位上的人抬手,她急急忙忙道:“不过我可以查,这东西谁领了几条我都有记录。”
杜若朝侍卫使了个眼神,侍卫立即收回刀,压着花妈妈下去查。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花妈妈回来了,“楼里姑娘们的帕子都对得上,不过红叶今早出去了,不在楼里。”
要不是红叶是楼里的摇钱树,花妈妈都要骂她是扫把星了,怎么就招惹这么一尊煞神回来。
“她去哪了?”
“这我哪知道啊,她也没和我说。”刷的一声明晃晃闪着光的大刀又架回她的脖子,花妈妈被吓得够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连忙倒出来,“她认识二皇子,不关我事,我也管不了她,要是她做了什么你们去找二皇子,别找我!”
南淞衣思考了一瞬,起身,“去二皇子的别院,带路。”
一行人迅速撤离百花楼,让赶来的官兵扑了一个空。
——
面对紧闭的别院大门,侍卫直接上前踹开。
今天闹这么一处,邺城的人几乎都要知道她提前来到的消息,既然这样,何不嚣张一些。
一众侍卫鱼贯而入,进入别院搜索。
近距离红绳会有反应,刚进别院红绳就有些发烫,她用红绳作指引一路去往后院的一间厢房。
“四皇子,您呀就别挣扎了,中了奴家特制的媚药,除非——”红叶把手放到他的腰带上,娇笑一声,“让奴家好好伺候您。”
宋伶紧紧咬着下唇,身体蜷缩着,闭着眼睛,忍住不然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她会来吗?
身体如火炉一般,他的思绪却是空前的清灵,一个又一个的猜想从脑海中闪过。
他往床里面缩躲开红叶的手。
不行,不能让她碰,这些天的相处中他知道她有洁癖。
碰了就不干净了,她会不会就不要他了。
轻颤的手往领口处探去,颈上有一个竹哨,他用手死死的抓住竹哨。
按照红绳的提示她找到厢房后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顺手拔下头上的金簪往里一扔,瞬间穿透红叶的喉咙。
她的人也敢动,找死!
甩出一根凭空出现的白绫缠上红叶直挺挺朝床上倒的身子,一拉,收回白绫,红叶朝地板上重重的摔了下去。
尸体正面朝上,眼睛瞪的极大,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