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御姐弃妇vs偏执狂
一个个都懵圈了,他们听到了什么?薄家大少爷出轨谁?苏璟?苏家大小姐!
记者们疯了,明天微博头条就是。
#薄行出轨
#薄行在薄爷生日宴家暴
那小记者也混在其中去而复返!
薄行回头一看,什么豪门世家,什么娱记,全都把这里堵着水泄不通。
他一下子慌了,“你们来干什么!都滚!’
巨大的惊恐和慌乱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薄家的人,还不是家主,居然敢叫众人滚?
“滚啊!都滚!”
他的璟儿!
这些业界大佬们看见这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为了小三怒打老婆?一下子都议论纷纷,也没人走,走什么?看戏啊,薄家的大戏!
他们还很好奇,薄宿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出现这样的状况,看他怎么办!
薄行的见他的话没有人听,脸色越来越苍白,只差晕过去了。
倒是听见出大事的薄家老头子老婆子,两个人看见衣衫不整的好儿子,都两眼一翻,晕过去了,遭不住。
等到薄宿赶来的时候,看到地上的秦凌,明明刚才还是优雅的天鹅,端着酒杯与他说话,现在却好像被人踩烂的浇花,在泥土里瑟瑟发抖,需要有个人拉她一把,擦去她身上的泥土。
薄宿穿过人群,直接走上去把秦凌拉起来,一直手扶到腰上,还给她披了一件外套。
秦凌哭的梨花带雨,在泪水的浸润下,吹弹可破的皮肤泛着水光,有惹人怜爱,也惹人动欲。
真的想好好把她揉在怀里,让她不受任何伤害,只在他一个人的怀里笑,一个人的怀里哭。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
犀利的目光看向薄行,这个人渣,做的什么好事!
8023看着这样的秦凌也心疼怀了,【秦姐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
低头靠在薄宿怀里的秦凌勾起冷笑,【我哭了,我装的。】
【你看,替我出头的人,来了。】
秦凌微微挣扎,离开薄宿的怀抱。
【我可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呢,当着丈夫的面在别的男人怀里,崩人设呢~】
彬彬有礼的道谢:“谢谢薄爷,我没事。”
声音由于哭的太狠,染上磁性,在薄宿的耳朵里有痒又舒适。
秦凌转头往薄行那里走了两步,与薄宿拉开距离。
薄宿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刚才触碰过她的腰,现在人一心的扑在她老公身上。
心里头生气,烦躁,各种情绪一瞬间搅和起来!
深邃的眸子看向那个角落,那里藏着一个人,眉头一皱,语气十分的不耐烦,对保镖说道:“把里面的人拖出来。”
“不行!”
薄行立刻冲到那里,挡在身后。璟儿不能暴露!
众人都呆了。
“不是吧……他疯了?”
“我的天啊……居然敢违抗薄爷的命令!他不想混了?”
薄宿冷笑一声,“好啊,那先把面前这位薄少爷,乱棍打死!”
语气陡然狠戾,彷佛面前的不是他兄弟,而是多年的仇人!
“在我的宴会上闹这一出,故意给我难堪?薄行,”薄宿的冷峻的脸上,丝毫没有温度,有的,只是嗜血的寒冷。以及不容反驳的威严。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挑战我的底线?”
薄行当然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在薄宿面前,这个名副其实的A市“皇帝”面前,他再清楚不过了!
气势已经被折断,但还是不肯退让:“不行,不可以。”
甚至有些哀求:“薄爷,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登门道歉。”
薄宿睚眦必报,今天这一出让他丢尽了脸面,怎么可能会让他好过?
“让开,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把你乱棍打死,然后把里面的小三拖出来,要么,让开!”
严肃的命令让人不敢反驳,薄行的腿都有些抖,但依旧坚持。
【啧,真是个深情好男人呢~】
8023歪着脑袋,【感觉你在阴阳怪气。】
【可是现在这样僵持着怎么办?】
秦凌悠然自得,【苏璟会自己出来的,她肯定会想,这件事情已经败露,我和薄行肯定会离婚,那么只要她出现了,自然会和薄行结婚。说不定啊,现在正埋怨薄行为什么不让她出去呢~】
果然,话音刚落,苏璟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口红也补了,直接冲了出来,“你们不要伤害他!”
甚至还关心的跑到薄行面前,一副难过的样子。
“阿行,我没办法了,我不想让你被乱棍打死,我舍不得!”
秦凌冷笑,【蠢货!】
她现在很期待他们以后遭人唾骂的未来。
苏璟一出来,人群再次炸了
“不是吧!!!居然是真的!”
“啧啧啧……”
“刺激!刺激!”
苏璟曾经是薄逍的未婚妻,虽然后来二人婚约作废,但这件事市薄家对外公布过的,大家还是默认苏璟与薄逍的关系。毕竟,谁让薄逍心里的女神,白月光就是苏璟呢!可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饭后谈资,许多人还是很喜欢讨论的。
而薄逍,就是薄行的侄子!
这些人出现在捉奸现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垮掉了。
娱记们疯狂了,闪光灯直接把亮度提高了一个层次,白花花的闪的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薄行!!!”
撕心裂肺的声音划破长空。
秦凌泪流满面,再也抑制不住了,整个人都好像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冲过去就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这个禽兽!”
拳打脚踢,失去的高雅的举止,行为撒泼,如今的秦凌就像一个泼妇,满心满眼就是被背叛的痛苦。看的周围的人也都忍不住唏嘘。秦凌这么一个爱薄行的人啊,现在却被薄行背叛,都伤心成这样了。为秦凌感叹的同时,更加对薄行的行为不耻。
高跟鞋踢在薄行身上剧烈的疼痛,薄行咬牙坚持。
秦凌踢够了,心里舒坦了,表面上难过的要死,揪着薄行的领子,一声声的怒吼和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