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终终,不是……”说好了不提鸡毛掸子了吗?
“呕……他叫谁小终终,恶心死我了,月玄我感觉她侵犯到我了,快让他离我远远的。”虽然知道他们听不见,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吐槽。
最少能让她得到心里慰藉。
她说完以后,月玄很听话的后退了两步。
玹鹤:“……”
终黎:“???”
“你们能听见我说话?嘿?”这边终黎急的跳脚。
“听见说话?这都什么啊,怎么回事?终黎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玹鹤眼神中带着几分焦急。
终黎:“???”她这次是彻底懵了,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鸡毛掸子看样子和自己很熟悉,可是剧情中压根就没有他这号人物。
况且她们也没有接触过,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难不成一亿对她隐瞒了什么?
相比他的激动,月玄倒是很冷静,手一挥树上的乱线都变回原样,打理好姻缘线后他才慢悠悠的回身,看向玹鹤。
“她记忆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这次有点特别,她忘的彻底,估计现在你叫什么她都不记得了了。”月玄轻描淡写的道出了实情。
“啊?她失忆了?那你这月老府谁管?凡间的姻缘没乱?”
“姻缘树你刚才不是看见了么?”
玹鹤跟着点了点头,“确实有总比没有强,线虽乱了一点,缕缕还是可以的。”他说着又看向终黎。
约么酝酿了一刻钟,而后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期间还抽空变出来一个瓷瓶。
准确无误的把自己留的泪水收好。
终黎:“……”这孩子八成是脑袋让门夹过。
“终黎,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你看看我这身羽毛,你再看看这颜色。”
嗯,她看见了,赤橙黄绿青蓝紫,花花绿绿的甚是扎眼,别的不说离老远往那一站确实能和鸡毛掸子比一比。
“这都是你给我染的啊,你好好想想。”说到这他的情绪波动更大了。
终黎:“噗……咳咳咳,哈?。”她什么时候干的?这么好玩的事自己也能忘?
见她不回应他泪水掉的更勤了,不一会,一个小瓷瓶就满了,他又拿出另一个小瓶瓶,期间是一滴眼泪都没浪费,简直是无缝衔接。
“哎……你真的忘了,你说我的白羽不好看……自从换了颜色以后真的有很多人爱慕我呢,你仔细想想,我是你的鹤哥哥啊!我……”
吧啦吧啦,终黎感觉自己听的头都要大了,也不知道他师承何人,能有如此口才。
怪不得被染成这样,她现在只想说干的漂亮,磨磨唧唧的也太吵了,她就怀疑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把他的嘴堵上呢?
“因为他法力比你高,所以你只能换个法子整他。”月玄似是无意的摸了摸手腕。
终黎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没等她想明白,月玄便出口打断了一边痛哭流涕的玹鹤:“你说今天有什么宴会……”
他拍了一下脑袋,小心翼翼的把小瓷瓶收好,然后才开始进入正题:“差点把正事忘了,今天是煜战神的下凡渡劫的日子,天帝为此宴请四方,所以我来是想叫你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