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笛看了眼西溪和乐思,一个干脆甩手不干了,一个撒娇求帮忙。
他摇头摇头,煞有介事地感叹:“女孩子果然是女孩子。”
话音刚落,他怀里被塞了一堆清扫工具,花乾板起脸指着他说:“自己还在这儿偷懒,有脸说谁呢?”
“怎么啦?”硕笛不乐意了,本来也不满花乾站别人不站自己的行为。
于是他忍不住质问道:“说你表姐,你维护就算了,说那个土包子,你凑什么热闹,你喜欢她呀?”
西溪的父亲西蒙,和花乾的母亲西姿,是亲生兄妹。
所以花乾和西溪是亲表姐弟。
面对硕笛的质问,花乾情窦未开,不懂硕笛的意思。
点头就说:“对啊,思思这么聪明,谁不喜欢,她现在可住在我家里,妈妈说让我保护她,你不许欺负她。”
这番话惊讶得硕笛说不出话来。
疑惑地看了好几眼花乾,然后问:“你确定?”
“确定啊。”花乾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么多遍,拿着毛巾就走开了。
硕笛被留在原地,还是反应不过来,看向和绪风说话的乐思。
绪风一个不苟言笑的人,貌似也跟着话多了起来,也没有嫌乐思烦。
硕笛很是不解。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呀?
乐思比他见过的所有贵族小姐都要低级好多倍,他连那些贵族小姐都看不上,怎么能对乐思有好感?
更别提乐思今天还多次与他作对。
一看就不怀好意。
硕笛不禁在心底感叹,世人皆醉我独醒,果然他才是最清醒的那一个。
越想越不得劲,硕笛拎着一堆工具,就跑去找乐思吵架了。
但他又不敢离乐思太近,万一又把自己整吐了,犯病了,也不值当。
于是,乐思就看到硕笛离自己远远的,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
同时却指着自己骂骂咧咧。
乐思:“……”
这人有病吧?
哦,她忘了,他还真有病!
花乾的担忧是多余的,乐思怎么可能被欺负呢?
不能打你,骂骂你还不行嘛?
乐思发挥辩论口才,怼得硕笛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恨恨地走开了。
然而,一节课也就这么过去了。
乐思骂战告捷,回过头来,却发现绪风早已不在原地。
她环视四周,找寻绪风的身影。
随后在西溪的前面,发现了正在把清洗工具交还给助教老师的绪风。
乐思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拖把,几秒钟后,才拖去交还给方老师。
都怪硕笛浪费了她一节课的时间。
没关系,日子还长着呢。
又是一轮课间休息,乐思拿到手机,就把游戏机的去向公布在群里。
硕笛、绪风、西溪,都已经玩过游戏机了,也支付了各自的费用。
那剩下就是花乾和乐思自己的局。
乐思倒是无所谓,她玩不玩都一样,所以这次去厕所的就是花乾了。
作为一整天只在午睡后去过一趟厕所的人,花乾并不在老师怀疑的范围。
再加上乐思和西溪的一出戏,老师们已经把怀疑的对象转移了。
所以他很顺利地玩完了一个课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