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深,沉默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孩子,我没有骗你,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其中尽是满满的曲折,”易深又沉默了一下,并没有将具体的说出,而是眼神慈爱的看着易千寒,说道:“现在你还小,以后你迟早有一天会明白的。”虽说他很希望孩子能够认他这个父亲,但是如果孩子不愿意的话,他也不会强迫他,毕竟他从小就没在他的身边长大,他去过大牛村,他甚至不敢想象他的儿子当年为了活下去有多么的辛苦,他只能在不让孩子讨厌得去守护着他,只要他还活着,就会尽力的去弥补这孩子十几年所缺失的亲情。
易千寒没有说什么,严重墨到时不住的发出了啧啧的声音,易深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白瞪了他一眼,一个手下败将还敢在他的面前哔哔赖赖,真是气煞人也。
严重墨看着易千寒殷勤的说道:“小寒,认他做什么用,不如跟着我,当我徒弟,待我出山一咱们一起驰骋沙场,定可以在这乱世正一杯羹汤。”严重墨看着易千寒的眼神里满是小星星,顾年看着二人,不禁骇然,易千寒可是一个自立自强的人,在他的心里有着一根标杆,在这里,他们都不会得到他们的答案。
正如顾年说的那样,易千寒冷冽的声音,配上简单的两个字,足够将这俩人的小心思全部打破,“抱歉。”说完这两个字,易千寒就离开了这个地方,月西遇看着易千寒走了,跟几位大佬告了个别,也就跟着易千寒出去了,“你很茫然很彷徨是吗?”月西遇的一句话直接就道出了易千寒的小心思。
易千寒看着月西遇,点了点头,说道:“你是在想我为什么会想要离开吗?”易千寒沉吟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我渴望得到亲人和亲情,但是我却无法让自己去主动的接受,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去那样做。”
月西遇听到易千寒的问题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易千寒会被这样的问题所困扰,难过,在心中仔细的思索了片刻,应该如何回答,然后才说道:“我的父亲是死于我的二伯之手,就是月潇的父亲,他与魔族连通一气,就是为了得到我父亲的王位,说来可笑,月潇一直向他父亲对我父亲的那般,只要是我有的她就必须得有,只要我没有的她必须还是要有,她的人生似乎并没有真真正的为自己活过一次,现在她死了,我再也看不到她像是一个大傻瓜,或者是一个跳梁小丑,突然之间就消失在了面前,而且再也回不来了,如果是遵从我自己的心意,而不是发生了发生了重重的意外,我是不会将月潇杀掉的,她在我心里,是敌人,是能够让我在沉沦于世俗的时候,想想她,我就会恢复清醒,她也算是我半个精神支柱呢?”月西遇的话,到了后面多了一些俏皮,少了些不自在,让易千寒可以看清楚这些事情与他的正确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