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他绝对不会再做一些荒唐的事,只求她的原谅,不去猜测她的想法,有什么就说出来,猜来猜去最后还是猜错了。
他将这一切都述说给徐氏,徐氏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竟然是误会,说来也是搞笑,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夜晚她以泪洗面了,只觉的人生可真是戏剧化。
“那你是又为什么要谋害皇后,她又做错了什么,难带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就要如此待她?”
“谋害皇后,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谋害皇后,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风崇州听到这有些茫然了。
徐氏说:“和你无关?我信你。”她不觉得风崇州不会撒谎,这点担当他还是有的,徐氏又陷入了长长的回忆。
风崇州看和徐氏的关系有些好转,看着突然之间生命力流逝的徐氏,在他的脑海里又翻起了跟头。
胡氏,就是胡氏,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风崇州暗暗的在脑海里下着结论。
此时素依带着徐染也已经来到了徐氏的小院里,没有人拦着畅通无阻的就进来了。
王嬷嬷告诉素依,就说风崇州也在这,进入屋里,看到风崇州坐在徐氏的床边,徐氏闭着眼睛在思索着这发生了的一切。
徐染看到徐氏有些诧异,询问了素依后快步走到床边,风崇州让开,眼神有些戒备的看着她,风崇州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又看了看素依,素依告诉他这是神医,风崇州想了片刻,从记忆中翻出了这个年轻的神医的资料,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
徐染把着徐氏的脉搏,表情越发的凝重,这是黑方所致,对的,黑方就是前面所说的黑色硬质纸,松开了徐氏的手,摇了摇头:“这病我不能治。”
风崇州:“为什么是不能治,而不是治不了?”
徐染:“黑方所伤不能医治,这是规定,况且夫人这还要严重许多,就算是治,也没有什么希望。”
素依挑了挑眉:“规定?谁立的规定,我祖父吗?”
徐染摇了摇头:“不是的,从传承到现在一直都有这个规定,没有什么所谓是谁规定的,只是这黑方是禁忌之物,只有用黑方将这股气收回去才能根除,那黑方所在何处?”
素依从怀里掏出来,打开被包着的黑方,徐染看素依用手拿着黑方,想让她赶紧放下,可是紧接着,她发现素依没有任何异常,徐染的眉头紧蹙了一下:“你就是下一任得的传护者?”昨天她已经收到戴望给她穿的信,信上说新任的传护者已经来了,见到一定会让她惊喜,当时她还疑惑了呢,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她了,还真是让她惊讶了一下。
素依点了点头,风崇州听到这也就是更惊讶了,他知道什么是传护和传护者,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柔柔弱弱的女儿会担任这样的角色。
徐染给素依做了个礼:“见过少主。”现在她师傅还在任,这接班人叫少主也不为过,徐染觉得这个称呼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