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丁冲的办公室,丁冲给张其金讲了所有的竞技规则,并示范了一些竞技动作和要领。
张其金凭借拥有着过目不忘的特殊记忆功能,只要丁冲示范完,就立即印入了他的脑海深处,并自动组合成了一组拳击套路。
到九点的时候,丁冲拿给张其金一些拳击图书和杂志后,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没过多长时间,丁冲回来了。
他一进办公室就对张其金说:“张其金,你还真有运气,你这场的押注金额比即将要参加我们擂台赛的泰国拳王卡森押的资金还多了好几倍。”
“真的呀!”张其金兴奋地说。
“你也不要太高兴,人家押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对手。”丁冲看了张其金一眼,接着说:“押你的只有一个,不过他一次性就押了一百万,比公司规定不能低于三十万还多了七十万,你可以参赛了。”
张其金一听,感到非常的欣慰,但他也在心里暗想:其余的押注者也是势利者,都认为他这么不够资格的去挑战76公斤级的人,一定是输定了,所以大家都押了那个76公斤级的人,都认为他输定了。但他们却没想到:他们所押的金额,注定是血本无归了。
张其金想到此,嘴里喃喃地说道:“这真是赌博呀!46公斤级的挑战76公斤级的,这相差了十三个级别,还真有胆大的,还真的敢押。不过,今天晚上押我一百万的那个人,他是押对了。今天晚上乌蒙拳击俱乐部就得支付他一千万,这也算他为我出了一口气。”
张其金尽管这么说,但他却没有想到,正是他的这一出场,不是给红火集团旗下的乌蒙水上娱乐场带来了损失,却是为他们带来了巨大的盈利。这也是张其金不懂得企业经营的诀窍,才认为他给乌蒙水上娱乐城带来了损失。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胆怯了。如果胆怯了,现在还有机会退出。”丁冲看着张其金复杂的表情,劝说道。
“胆怯?我还不知道胆怯两个字如何写,我今天晚上就让丁老师看一看拳击黑马是如何杀出来的。我一定会让丁老师脑洞大开的。”张其金坚毅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办理参赛手续吧!”丁冲说完后,就让张其金去找罗玲。
罗玲就是负责办理参赛手续的。
张其金来到报名台的时候,他对罗玲说:“老同学,我之前真没想到是你,要是丁老师不说出你的名字,我都认不出你来了。自从我们小学毕业后,我和你快六年没见面了。现在的你,可真是长成个大美女了。”
罗玲却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地说:“多谢其金同学的夸奖。不过,我要提醒其金同学,你上台可要注意安全,不要让对手把你打成内伤就行。如果是皮外伤,养几天也就没事了。”
“谢谢罗玲同学的关心,他们根本就伤不到我。”张其金自信满满地说。
其实张其金对罗玲说他的对手伤不到他是王阳明告诉他的。王阳明对他说:“智者,如果你遇到强悍对手时,可以使用局部瞬间移动进行躲避。”
接着,罗玲就拿出已经替张其金填好的表格,对他说道:“你交保证金,签字就行了。”
张其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如果他赢了,奖金为二百万。
张其金看完后问罗玲,“老同学,挑战76公斤级的,不是三十万的奖金吗?为什么是二百万了。”
“这你还得感谢丁老师,这都是丁老师为了让你能够参赛,让你的押注超过公司规定的金额,经过与申强的沟通,把你的奖金调高了。这样一来,只要俱乐部对你充满了信心,观众也才会对你充满信心。丁老师可谓是对你用心良苦啊!”
罗玲意味深长地讲完这句话后,又接着说道:“无论你是输,还是赢,公司都比任何一场赚得多。如果你赢了,至少一场下来,公司就盈利两千多万呢!这可是你奖金的十倍。”
“这么多呀!”张其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认为公司会做赔本的生意吗?在赚钱方面,红火集团在这方面是最会赚钱的。”罗玲低声说道。
听罗玲讲完这一切后,张其金也感到心里坦然了。
由于张其金是最后一个办理参赛手续的。办完张其金的手续后,罗玲就没什么事了,她就直接带领张其金去换了衣服,把他带到休息室等参赛的时间到了就行了。
但今天晚上,罗玲并没有像往天那样,办完最后一个参赛者的手续后,她就离开了拳击俱乐部,她而是直接到了观众席上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她想观看张其金参赛的结果如何。
张其金在休息室里,室内还有几个参赛者,他就跟他们聊了起来,结果他在聊天的过程中又学到了好多知识。
张其金看了一下时间,下一场就是他了。但由于挑战者是乌蒙拳击竞技俱乐部指定的,所以并没有在休息室里,而是在乌蒙拳击竞技俱乐部特意安排的房间里,张其金从这里也得不到挑战者的任何消息。他索性就闭上眼睛与王阳明对起了话。
张其金问王阳明,“导师,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您说在人的一生中,什么是最重要的?”
王阳明沉思了一下说:“智者,你问的这个问题,跟我年少时问的何谓第一等事差不多。”
张其金曾在一些于大明王朝的书籍中看到过“何谓第一等事”的阐述。
话说,在1472年,对于浙江余姚王华家来说,是个非常好的年头。因为就在本年九月三十,王华的老婆生下了一个婴儿,这个婴儿就是心学家王阳明。
王阳明早慧,四岁之前,他就把爷爷王天叙经常朗诵的书籍内容全部烂熟在胸。和大多数孩子一样,他生性活泼、顽皮好动,有一种惹人发火的好奇心。
当王阳明四岁开口说话后,总是把王天叙追问得走投无路。
同时,王明明对任何事物都有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刻苦钻研的心。
七八岁时,王明明迷上了中国象棋,很快就把自己沉浸到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去了。
那个时候,他不是在和别人玩象棋,就是在去和别人玩象棋的路上。
吃饭时,他身边摆着棋谱。
睡觉时,他枕边摆着棋谱。
即使洗澡时,他的木桶旁边也摆着棋谱。
最疯狂时,他废寝忘食,几乎忘了自己还有很多儒家经典要读。
他的父亲王华实在看不下去了,训斥他:“你整天鼓捣这种‘小技’,是违背圣人的教诲。”
王阳明一本正经地说:“我正是在遵循圣人的教诲啊。”
王华冷笑:“你老子我是秀才,圣人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背得滚瓜烂熟,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圣人让人鼓捣象棋的话?”
王阳明摇头晃脑地说:“您说象棋是‘小技’,但孔夫子说过,即使是小的技艺,也一定有可取之处(虽小技,必有可观者焉)。这不是告诉人们,可以钻研象棋这种小技吗?”
王华被气得胡子抖了两下,说:“你断章取义的功夫还真不错。孔夫子这句话下面还有句话,你可记得?”
王阳明当然记得,但他摇头。
王华冷笑:“真是学艺不精。孔夫子下面的话是:但对远大的事业恐怕有影响,所以君子不从事这些小技艺(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
王阳明假装恍然大悟:“孔夫子是个性情活泼的人,他肯定支持人钻研小技。后面那句话大概是后人加上去的,应该不是孔子的话。”
王华的胡子又抖了起来。
王阳明的母亲没有闲工夫和他斗嘴皮子,索性趁他睡觉时把他的象棋扔到了水里。小王阳明悲痛不已,还做了首诗来描述象棋的“凄惨”命运:“象棋在于乐悠悠,苦被严亲一旦丢;兵卒坠河皆不救,将帅溺水同时休;车马千里随波去,相士和川逐浪流;炮响声音天地震,象若心头为人揪。”
这并未摧折王阳明喜欢钻研的心,他很快就把象棋的事忘到脑后,又一头钻到了道教的养生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