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想用我证明你理论是正确的，就必须保证我的安全。可你偏偏拿着一个能瞬间将人击成渣的危险武器威胁我。我又不怕死。”周湛起身，往前跨出一步。

　　燕华和鹿木都哆嗦一下。

　　鹿木收起武器，又掏出一个紫色金属小球，抛给燕华，“这里面有和你们相关的东西。相信你们看完，不用我劝，会主动履行义务。”

　　周湛没回头，问燕华道：“那是什么东西？”

　　“相当于这个时代的优盘。”

　　鹿木脸上露出稳操胜券的笑，“周湛，你回过母校吗？大学那个。”

　　“没有。”周湛回想起往日的学生生活，心中不快。

　　“周湛，你必须成为历史上的英雄。你不这样做，一生都会心中不宁。”鹿木转身离开。

　　待鹿木走出去后，墙壁恢复如常。

　　燕华把玩着小金属球，“里面一定有不好的东西。要不要看？”

　　周湛少有的不安，“你说呢？”

　　燕华略一犹豫，“要不我把金属球扔给你？你凭本能，接住就打开看，接不住就算了。”

　　周湛闭上眼，“来吧。”

　　燕华转过身，随手往后一扔。

　　几秒过去了，她没听到金属球落地的声音。

　　周湛拿着金属球走到她身旁，“这个怎么打开？”

　　“抓住两个凹处，反方向一拧，再用力拉。”

　　周湛依言照做。

　　一道光激射而出。他们面前出现两人的全息影像。

　　燕华指着自己的全息影像，“这个应该和我有关。先看你的，还是先看我的？”

　　周湛迟疑道：“先看你的吧。”

　　燕华朝自己的全息影像伸手。

　　两人的全息影像立即消失。

　　随即出现的是一间实验室。长桌上堆满着一人多高的文件。周围是十多个两米高的透明的大罐子。绿色的液体里都泡着人：婴儿都是身体残缺，成年人有的面目狰狞，有的痴呆。

　　燕华是一名战士，见过比这还诡异的场面，因此并未失态。

　　周湛也不惊惧，随手抽出一份文件，略看几页，不动声色地放回去，提议道：“还是看和我相关的吧。这些都太没趣。”

　　燕华注意到周湛刚才的动作，心生疑惑，把那份文件抽出来。

　　周湛长叹一声，心情沉重地走开。

　　燕华刚看几页，就如五雷轰顶，全身血液如狂奔的海浪，泪水滚滚而出。

　　她看完后，如疯子般又抽出其它的翻看，看完，扔掉，又抽出一份文件。

　　周湛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不知不觉地进入梦乡。

　　天色大亮。

　　周湛醒来后发现燕华坐在地上默默流泪，慢步过去，坐在她身旁，温柔地说道：“我允许你发泄在我身上。”

　　燕华突然一把揪住周湛的衣领，哭着嚷道：“。都怪你。你做什么英雄？做什么伟人？要不是你，他们怎么可能会被那帮狗娘养的折磨……”

　　她把迄今为止听过的脏话一股脑发泄在周湛身上。

　　“建议你动手，毕竟你是一言不合就打人的类型。”周湛声音有几分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