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试试看吧……”
佚名看向“导师”将枪对准了‘导师’的脑袋,看着“导师”的脸上的唾液随着脸颊流到脖子。
佚名一时总觉得有点太过轻松了,而且陈辞的表现有点奇怪,他不记陈辞有这么没素质过,最多说说脏话,更不会用刚刚那种质疑的语气跟他说话。
看他之前的行为,外面那些尸体应该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干的,他真的这么容易就两个人给干掉了?
“喂,你还磨叽个什么,赶紧杀了他走人啊!”陈辞的语气明显烦燥了起来,声线也更低沉了,没有了青年的阳光与爽朗,与之前相差了不少。
佚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立马反应过来,将枪口对准“陈辞”,随后站了起来,严肃却没有气势地说道:“陈辞不会这么跟我说话,他的声音也不是这样子!你是谁!”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陈辞”摆出了一脸担忧的表情,他紧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着疑惑。
佚名看到陈辞这个表现,犹豫的要不要放下枪,结果‘陈辞’看准这个机会,直接反手夺过佚名的枪,反扭着他的胳膊,“陈辞”一脚踢住佚名的膝盖。
疼痛让佚名的脸色苍白了不少,也让他清醒了不少,他试图努力克服疼痛,将脸往左边一瞅,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本躺着的“导师”变成了陈辞。
那背后“陈辞”该不会是…………
“呵呵,你才反应过来吗,没错!是你亲手开枪打了自己好朋友的手哦~”
“你!是怎么…………”
“呵呵,你是不是闻到了香水味?那可是我特制的香哦~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和幻听,怎样?效果挺逼真的吧~~”
“导师”粗哑的声音带着恶趣味的延长和扭捏,让人感到恶心。
“是从…………”
“从那个黑头发的,哦不~应该是从我抱你开始是假的!”
“那他…………”
“那个黑头发的当然也出幻觉和幻听,将你看成了我,他可是用匕首刺向你的脖子哦~在你开枪打他的那一刻,他就清醒过来了。
“…………………………”
佚名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他张大着眼睛,死命的看着地板,汗水从脸上滴落在地,他不敢相信自己开枪打了自己的好友,更不敢相信自己与陈辞因为一个看不见的东西自相残杀。
他对后面“导师”的言语刺激与挑剔不感兴趣,佚名现在最在意的是自己和陈辞可能死在那个男人手里,像外面的尸体一样…………成为尸堆里的一员。
“导师”往佚名的脑袋来了一记重击,佚名觉得自己脑海里似乎有一根线‘啪叽’的一声,断了。
佚名翻了下白眼,晕过去了。
………………………………………………
当佚名再次醒来时,他的双手被铁链向上固定住,他的上衣都被脱掉,而陈辞就躺在他旁边,地上与墙墙布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血迹,有些是他的,有些不是。
陈辞手臂被捆绑在后面,脸色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无力。
“小辞,小辞!是你吗?你还好吗?快醒醒!!现在还不能睡啊!!!该死的!这铁链固定的也太紧了吧!”
佚名试图把铁链弄断一点,但经过之前的那些事,而且肚子里早吐的空无一物,让人无力,他实在不能像以前一样把这玩意扯下来。
佚名试图靠近陈辞,确认一下他的状态是否还好,但结果是否定的,无论佚名怎么喊他和碰他,陈辞都没有太大反应,只能通过他微微鼓动的胸膛和轻微的鼻息声,确认他还活着。
这时“导师”推门而进,旁边站着王豫珺,她手拿着火红色的瓶子,眼睛无神的盯着佚名和陈辞,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在思考什么………
没错,豫珺的头发真的一抬头就碰到地了,无论谁看到都想给她束起来,这样看的太难受了。
豫珺看了陈辞几下,眼睛透露出了一丝羡慕,但马上又消失不见了,她又看了看“导师”和佚名,轻轻的叹了口气,便离开这儿。
“呵呵,你的朋友看起来可不太行哦,本来想等他失血过多后自然死亡的,但看起来他还挺能撑的,我就先留他一命看他慢慢挣扎好了……………………”
接着语锋一转,变得更为兴奋:“至于你,一个只有一只眼睛的家伙,我待会再来处理你,但我先放个预告,你的另一只眼睛也别想要了哦~”
“导师”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没有之前那么粗哑,低沉成熟的声线还挺好听的,像塞壬一样迷惑人心。
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佚名感到恐惧正在顺着脊梁骨慢慢往上爬。
“你说……我要不要先给你这洁白的身躯上留点什么呢~”
“导师”直接上手摸了起来,每摸一处,佚名的背上就多一点鸡皮疙瘩,恶心到了极点,“导师”将手停在了腰处,恶狠狠的用手扭着佚名的腰的肉,佚名忍不住叫出了一声,结果‘导师’捏的更狠的,当佚名不再叫出声时,‘导师’才放开。
被扭的地方早已变得红青,佚名倒吸一口冷气,疼痛感一直从腰上传到大脑,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导师”似乎很喜欢佚名现在的样子,嘴角诡异的裂开了一个幅度。
佚名的眉毛皱成一团,充满厌恶与愤怒的盯着他,眼眶里打转着,因为从腰上传来的疼痛而产生的生理盐水,头发被冷汗打湿,慢悠悠的滴落在地面,与早已干涸的血迹合为一体。
“导师”看够了之后走到铁门后面,又看了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随后重重的关上,声音非常的响声锣鼓足于跟有的一拼。
佚名在“导师”眼里就是个美食大餐一样,他已经很久没在末日中见过这尊洁白无瑕的完美躯体,既不会太瘦或太胖,除了脸上的纱布与手腕上绷带以外,“导师”没有在佚名身上找到其他的伤痕。
“导师”真是迫不及待想要折磨完后品尝一下,只是现在,他要跟豫珺去吃早已准备好的“午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