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小的生活并不安全。苏爸花了大价钱买的防身武器并没有给给苏咕练手,苏咕很失望。但想到未来的日子,苏咕捏了捏手臂上的肉肉下定决心要练好体格,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家人。但苏咕锻炼了一下就累得汗流浃背躺下来休息了。
家里的生意蒸蒸日上,苏咕的菜园也生机勃勃。但天气过分的炎热让工厂的工人中暑了几个,柯妈细心的安排了消暑的绿豆汤。生产的进度也慢了下来。
“妈,感觉好久没有下雨了。”苏咕在阴凉地和柯妈聊天,苏咕隐隐的觉得天空蓝得一片白云都没有,热烈的太阳晒干了附近的河流和湖泊。却一点都没有要下雨的意思,让苏咕觉得很反常。但具体会发生些什么,苏咕也说不上来,只能细心照顾着自己的菜园。
柯妈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每天没事干的时候会研究做些什么好吃的。这不今天研究起了香肠。市面上的猪肉已经被养殖的竹鼠肉所替代了,苏咕和苏言很喜欢吃烤肠之类的食物,变小后就没有吃到过了。苏咕总在柯妈面前念叨这些食物。现在出现了小的肠衣,柯妈决定自己做给自己两个贪嘴的女儿吃。
竹鼠的皮很厚,柯妈把皮肉相连接的地方留出相对厚度的肉留着炒菜。剩下的肉剃下来,剁碎混合五香粉和胡椒粉调味,再放入料酒去腥。搅拌好的馅料通过一根竹管罐入肠衣,分段扎好后苏咕扎了很多眼排气。柯妈把苏咕扎好的香肠放入锅中焯水。熟透后挂起晾晒,苏妈做了不少,架子上晒得满满当当。
“妈!晚上我们吃烧烤吧!”苏咕看着晾晒的香肠垂涎欲滴。“那你自己去库房搬碳。”柯妈倒是觉得乐得轻松。苏咕搬来了一筐碳,再拿了一些干柴。在地上挖一个坑,外圈围一圈石头,在底部放上黑炭,上面准备摞上干柴。柯妈将竹鼠皮肉链接的一大块切成手掌大小,串进竹签中,切出花刀撒上腌料放置在一旁。
柯妈还准备了蘑菇、韭菜、青椒等蔬菜。苏咕兴致盎然的拿出了棉花糖。等菜差不多齐了,苏咕煞有介事的开始烤肉。苏爸邀请了三两好友在旁边烤串喝酒聊天。
苏咕首先烤的的是香肠,因为竹鼠养殖得不是很肥硕,香肠的肉比较精瘦,苏咕在上面刷上一层油用刀划开几道口子,待上面出现焦黄的颜色再撒上烧烤调料。苏咕不顾着烫赶紧来上一口,烫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张着嘴不停的咀嚼,竹鼠独特的口感中混合着香料的香味,苏咕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却少了猪肉肥腻腻的香味。吃完一根烤肠,苏咕又烤起了竹鼠皮,烤好的皮想烤鸭和乳猪的外皮一样脆,又脆又硬,苏咕咬上一口好不快活。脆硬的皮下包裹着肥瘦相间的肉,口感丰富,但苏咕属实吃得有点腻了。烤上一片青椒解解腻。
苏爸在一旁喝着啤酒开着玩笑,火光把大家的脸都照得红红的。几个大人喝得醉醺醺的。苏咕却掏出了压轴选手——棉花糖。在火的炙烤下棉花糖外表变得焦香,苏咕夹在两块饼干中间,甜得腻人。苏咕咬下第一口就扬起嘴角,满面微笑。
灭了火,苏爸摇摇晃晃的去洗澡,苏咕和苏言靠着看天。没有了城市灯光的照亮,天上的星星格外明亮,连夜晚涌动的云都十分明显。樟树飘来这个季节开花的香味。苏咕可太喜欢这个味道了,使劲的吸。恨不得住在樟树上。
夜晚大家都在熟睡中,苏咕被一声惊雷吓醒,外面暴雨滂沱,地下都变得潮湿。外面的闪电不停照亮身边苏言的脸庞,苏咕感叹终于下雨了,小河终于不用那么干涸了便又沉沉睡着。
第二天清晨,苏咕被苏言喊醒,苏爸柯妈早已不在床榻之上。“姐,砖厂的情况不太好。”苏言忧心忡忡的对苏咕说道。苏咕简单洗漱一下走出室内,昨夜的大雨并没有持续很久,却把世界洗刷得很干净。苏咕感觉这个时间都明亮了,原本垂头搭脑的植物此时绿油油的,叶子上还有亮晶晶的露珠。
来到砖厂,有的地方变得泥泞不堪,昨晚工人晾晒的砖损失了不少,被雨水击打损坏不能下一步烧制。苏爸只能叹了口气,吩咐工人今天手脚麻利些,最后晾晒砖也要放入室内。
苏咕心疼得看了看损失的砖,这都是钱啊!却又担心起自己的小菜园。这些意外长得不错迸发出了新的生机。小河也恢复了潺潺流动的河水,虽然不大,却比之前清澈不少。苏咕垂涎里面的鱼。好久没有吃到鱼了。
一场暴雨像是给人们的警示,然而人们却没有发觉。当晚又开始狂风大作,苏咕家的地返潮很严重,柯妈心里一紧,普通下雨不会这样返潮。果然,接连几天都暴雨连绵。工厂完全开不了工,苏爸每天坐在门口看着雨帘。
雨又大又急,苏咕家有些地方开始漏水,有些地方滴滴答答。苏咕最担心的是自己的小菜园能不能平安度过这次大雨。
苏爸打电话通知了工人延缓开工,要开工再通知。四口无所事事的在家里晃悠,每天最大的事就是研究吃什么。
外面雨量不见小,屋内却点起火来准备做美食。柯妈泡发好香菇。将肉切成小块,在锅中炒至半熟,加入姜片料酒去腥。再放入香菇和泡发香菇的水,炖煮后,肉香缠绕着香菇的香味飘满屋内却又被雨帘隔绝。
因为给工人包饭,苏咕家并没有经常储存大量的蔬菜,都是当天现买,导致在家不能出去时没有菜吃。苏咕连续吃了几天的干豇豆烧肉,香菇烧肉,干笋烧肉,对新鲜的蔬菜有了无比的向往,冒着雨跑出去想摘点啥,差点没被雨水砸晕。
好在几天后雨停了,苏咕家地的返潮却更严重了,门上都长了绿色的霉菌。雨停了,苏爸又忙活着准备开工,苏咕迫不及待的去看自己的小菜园,有些小苗砸得歪七扭八却还活着,又些长得更加粗壮了。
苏咕和苏言注备去看看小河怎么样了,刚走在可以观察的位置,苏咕看见原本平缓的河流变得非常湍急。心中隐隐不安。远处的草丛却传来呜咽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