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丢弃在铁板上,我现在真的有些好奇我是怎么还能活到现在的?在如此不被人温柔对待。
“哈喽,初次见面应该相互认识一下。”
一个彬彬有礼的男人,斯斯文文的语气和讲究的装扮,或许在平凡的世界里,他的气质和装扮会让觉得舒适,不过这个人为什么能让虫类听命于他?
“我本来是大学教师,专攻昆虫学的科学家。额,会不会有些尴尬,等一下,我会做的更好的。”
作为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完全没有自助的权利,只能被迫看着一出漏洞百出的现场表演。
“这样来,其实我是人体学,不对不对,人体学会造成误会,我觉得还是昆虫学家比较好,你觉得呢?”
笑眯眯看着我,那种简直是饿汉子见到饺子的模样,让人毛骨悚然。
身体不由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突然,小腹上被他用手触碰,肌肤的相触,我似乎都能够感受他手掌上面的纹路,还有十分明显的伤疤,虽然已经结疤有些年代,不过却因为直接刺入肌理,已经不可能恢复如初。
“别怕,看看你,所有的一切都是这般完美。”
完美?什么时候完美可以用在我的身上了?还是说这位的审美观有所不同?
并不是我不自信,而是我太有自知之明。
我真的想说些什么,不过真的也找不到应该说什么,只能关闭傻子的视线“关爱”着他,只要他手能够稍微规矩些。
啪!
左脸被他狠狠扇了一耳光,一脸无辜的我一时间忘记了反抗,就这么看着他。
我也很难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他,如果我没记错,我的眼睛应该都是绿的,我也没说话,更没什么动作,那问题只能在他身上。
不行,这个人有病,我要赶紧离开。
经量装作半死人的状态,不过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就算是死尸也会被他弄的诈尸吧。
等等,那一管绿色的液体是什么?不会要注射到我身体吧!不行,动啊!
关节就像是被冰冻住,又僵硬又脆弱。
针就这样眼睁睁刺入,虽然细微,不过因为注视,痛感被放大,比我还冰冷的液体就这样强制性流入我的体内。
以为就这样结束,都看的透彻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就当再睡一觉,说不定醒来的时候又会获得“超能力”!
可是为什么?整个头像是被放在沸水里面浸泡?怎么办!脑袋要炸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原来是醒的呀,这样也好,我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点。”
“你神经病啊!”
眼前的画面本就是绿色,还不稳定的放大缩小,画面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还不如黑白电视来的清晰。
喉咙先是干涸,然后又有种被人从嘴里抓住喉管往外拔的感觉,怎么办?我想掐死自己。
因为大浮动的动作,我从铁板上翻了下来,撞到了旁边的仪器,像个可怜虫趴在地上。
痛!痛!痛!
我用力掐着自己脖子,以痛止痛,就算死了,也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