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泰坦的身体构造也不允许我平常的护理知识进行救助,只能期盼它一时半会死不了。
“血,给我你的血。”
“什么?”对于自己血液的作用虽然还有待了解,不过治疗这一方面的确有许多奇效,但是它腹部那么多伤口,要我多少血啊?
后面花虫子还在找我,但是毕竟是具有智慧的生物,意识到我的小伎俩应该要不到什么时间。
“算了,算了!”在周围找了一块还算锋利的石头,咬咬牙,狠下心,还是对自己下了狠手。
将手臂递给泰坦的发声的“嘴”边,却被它制止,指引着朝着它受伤的腹部,我也理解到这个意思,用力挤出了不少“血液”,看着一点一点往下滴,那本来一道长长伤痕也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在我还惊叹“血液”的神奇功效的时候,猛地察觉到空气中突然的寂静,黑暗中的寂静可不是什么好事。
有些弱智的抬起来头,又为了获得更多视野翻了半个白眼。
被一“掌”拍到了老远,头部撞上了碎石,眩晕感随之而来。
泰坦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被一脚踢在受伤部位,却没一声闷哼。
有些担心,它会不会在下一秒死掉,那就太浪费我刚刚忍痛牺牲。
而我自然是在劫难逃,花虫子发出一些难听的声音,我猜想一定是为我刚刚的举动而骂的它们星球难听的言语。
晕眩的大脑让我逃跑起来很是艰难,而手里黏糊糊的感觉不知道是来自手臂上还是头颅,反正现在只能考自己。
还想故技重施的我,脚踝被狠狠刺穿,不用猜,就已经能够全观大局。
像小鸡一样被提起的我放弃挣扎,实在是脚踝太疼了,越挣扎,越痛苦。
强忍着没有发出哀嚎,它将我提到了面前,省视着我。
就在我以为它会将我当做战利品带走的时候,那脑海中已经忘却了恐惧――肉管,慢慢伸了出来。
停住了哀嚎,紧闭了嘴,我觉得比起了被它吸干血液,它肉管上的粘液我还能忍受。
不断的舔舐和倒挂的状态让胃无比不适,不过之前本就是空的,让情况好了许多,至少倒挂的时候想干呕没有其他的东西来加料。
不过这场景也没支撑很久,花虫子在我不小心闭气换气的途中,终于还是将肉管伸入我的嘴中,趁着还有意识,想要一嘴直接咬断,可我太低估了肉管的韧性,不痛不痒的撕咬根本没实际伤害。
感受到肉管慢慢从嘴里滑到胃中,慢慢填满的胃被它的肉管到想要撑破,没有昏迷的我,对于这种感受简直是种折磨,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痛快。
如今开始不断乱撞,就在我以为下一秒就会刺破我的胃时,所有的不适都消失,肉管从嘴中被扯了出来,身体被丢弃在一旁,反光花虫子,头颅被直接砍成了两半,黄色的浓稠液的酸臭味夹杂着青草被腐蚀的味道,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一股脑直接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