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腐肉以及老鼠肉。
萧伯的好意,不过也是随大流的想趁机欺负她跟妹妹而已,索性剔除那些东西还能吃些边角料。
抛去那些,她愿意记住萧伯的这份情。
“好了,快点把人带走吧,你们也该履行承诺,不然我也不介意跟你们打一场。”白镜站起身,冲着那几个感染者说道。
为首男人犹豫再三,又是看到身后没剩几个同伴,只能带着人先撤退。
路过白镜身边时,男人直言道:“等着吧,下次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说罢,几个人速度极快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白镜重新站直身体,对剩下人说:“这里不能再居住了,换个区吧。”
饶是重建,也得有个适宜环境才对。
陈芝兰绕在她身边问道:“我们不去找奉褚吗?那些人布置的是什么任务我们还不知道呢。”
“不去。就先让他们给那群高层唱戏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轻微点头,给白镜示意眼北燃:“那他呢?你别告诉我他也被你变成感染者了。”
“感染算不上,顶多算个体力吧,放心,他暂时不会醒过来。”白镜淡然解释,从包里掏出一份地图看。
刚才的那几个感染者明显不是头目级别,想找到暴乱的真正原因,还得见到厉害人物才行。
那么刚才几个人发现抓错人之后,也会返回来寻找他们。
想到这儿,白镜也不急了,稳稳坐在钢板上,从背包拿出几袋面包递给陈芝兰。
“试试把这个吃下去,我可没本事给你逮个活人做叉烧。”
陈芝兰抿抿嘴,不说还好,被她这么一提起,看着远处零散庶民,竟然也有种扑上去撕咬的冲动。
她闷闷接过东西:“都怪你,我一个花季少女就被你摧残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
“陈姐,我看你是食人花吧。”白镜调侃道。
“食人花也是花!瞧不起谁呢?”
“好好,您年纪大,说什么都对。”
白镜跟她耍嘴皮子够数了,才拆开面包袋子进食。
因着先前吃了几次的缘故,这回感觉也不怎么难以下咽了。
不过陈芝兰就没那么容易,一块面包硬是吃了二十多分钟。
吃饱喝足的三人组悠哉的晃荡在周围。
北燃则是一遍遍重复攻击动作,时刻保持警惕。
白镜全都看在眼里,想起那日刚苏醒时的超感。
她如今也算半个感染者,想来身体素质也能大大提高。
就这样想着,她攥紧手朝铁板狠狠挥拳。
“砰!”
“嘶!!!”
疼疼疼!
她瞬间收回手,捂住流血的手背,脸色疼得都变成青色。
旁边的陈芝兰目睹她行为全过程,不厚道的捧腹大笑:“你犯什么蠢?肉搏钢板你是第一人。”
白镜不吭声,心里纳闷起来。
不对啊,她的超感怎么成了痛觉翻倍?不合理。
“陈姐,你来试试看。”白镜为了证明自己想法,唤来陈芝兰也试试看。
她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盯着白镜:“你脑子坏了,我还好着呢。”
“感染者体质或许不同,你来试试有没有提升的可能性。”
被这么一说,陈芝兰才将信将疑的来到铁板跟前,握拳砸在上面。
很快,铁板凹下去一个坑,连陈芝兰自己都愣住了。
她嘴角咧开一笑,附身做了冲击动作朝厂区方向跑去。
仅仅是五秒时间,把将近一公里的路程做个来回。
陈芝兰十分兴奋的感受自己的新身体:“我刚还没发现,现在这体质简直跟少将级别的灵觉者差不多了。”
合着感染者都这么厉害吗?
“不是……很少有这样灵活的感染者……”北燃从旁边默默发言一句。
吓得陈芝兰差点抬手直接劈死他。
白镜连忙拦住:“他清醒之后记不得现在的事,不用下死手,待会儿留着还有用。”
听罢,陈芝兰才收手反问他:“怎么说?没有像我这么厉害的感染者吗?”
北燃木讷的点头:“不错,至少我参加的清缴活动中,并没有见过。”
“害,你才是个下士二等,能参加清缴活动吗?”陈芝兰说完扭头看向白镜,“你是不是给他弄成傻子了,我可告诉你,咱北少来头大着呢……”
白镜耸肩,她可没记得锁寿还能锁住智商的。
面对两位队友的不信任,北燃站了许久,拿出自己的背包,拉开拉链将里边所有东西都倒出来。
二人定睛一看,全是金灿灿的荣誉勋章。
陈芝兰随便挑出来一个,念出下边的小字:“霍家山战役?那场战役你才八岁吧!!!”
北燃点头:“嗯,八岁。”
她接着又翻出几个,全是各种出名战役的奖励勋章。
陈芝兰嘴巴微张,“那,那你怎么才是下士二等,不应该啊,你这都快赶上统帅了。”
北燃没有解释,默默将那些勋章都装起来。
“他父母是谁?”白镜把陈芝兰拉到一边小声询问。
“他父亲是统帅副官,母亲是协助指挥官,次于他父亲。”
“这么厉害?”
白镜原本以为只是优秀灵觉者而已,结果还出乎她意料了。
陈芝兰顿了顿,“其实……我还听说过一些绯闻。”
她立即抬手阻止:“绯闻就算了,又不是坐实了的消息。”
听的多了反而让她失去判断力。
陈芝兰也见好就收,不再八卦。
整个下午时间,陈芝兰和北燃都在训练自己,两人毕竟入主城区时间长,又是从小训练,各方面自然碾压白镜。
她只能坐在一旁,不断重复挥拳动作。
别人都能打!就她不能打!
白镜气的给空气几拳,全当暴揍这个世界了。
她朝着那几个感染者的方向望去,嘴里低语:“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没发现吗?”
怎么比她想的还要笨呢?
“果然是你在糊弄我们,小瞧你了。”
白镜听到那声音身形一顿,扭头时脸上换上谄媚笑容:“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那就跟我回去慢慢听!”
那男人伸来手钳住白镜脖子,几秒功夫,她从窒息到晕厥,连喊救命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