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悬疑 匪徒仵作又被拉入黑名单

捧腹大笑

  赵先生名叫赵成海。妻子叫汪楚云。两人从相知相识相爱相守已经有40多年,现在已经是寿终正寝的年龄了。在赵家村可是算得上是老一辈的出外打拼的代表人物。

  赵成海慈祥笑道,“好。吃得饱,睡得香,除了前段时间染了点风寒,身体有点虚弱外,一切都好。”

  “就是。”妻子汪楚云就开始责怪赵成海,“这老头子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想像二三四十岁的年轻小伙去跑跑步,那天外面刮着大风,他仗着自已还能正常走路,不用扶拐杖上下楼梯,自己一个去楼下散步。”

  “要不是我在家做饭见他半天没回来,下去找他,我看这老头子非得大病一场。”

  叶澜看着赵成海笑呵呵的模样,一看他们两夫妻关系很好,对家庭生活很满意。

  “诶你这老婆子整天拿这件事说事,没完没了,我后面不是找了一个地方避雨了嘛,想等着雨停之后再回家。你还在怪我。”

  “要不是邻居的小伙子给我打到电话,说看到你一个人在候车厅不知干什么,我当时把整条街找完我还找不到你。”这时的妻子汪楚云又开始数落赵成海的大糊涂,一脸生气,说话时连带着眼角的鱼尾纹一上一下。

  陆廓山和叶澜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着两夫妻在拌嘴。

  叶澜看着赵成海苍老的脸庞,不自觉想起她的仵作老爹,要是她的老爹,肯定是恨铁不成钢的刀子眼给她。

  两夫妻说着说着,妻子汪楚云突然感叹道,“小伙子也是不容易,千里迢迢从他乡来到我们赵家村。人长得五官端正,为人热情大方,说话做事展驰有度,怎么就突然碰上这种意外,被人莫名其妙给打断了一条腿?本就积极向阳的男子汉,现在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没怎么说话的陆廓山开始说话,疑惑问道,“小伙子?”

  汪楚云看向陆廓山,“小柯啊。一个品行端正、有爱心的小伙子。他平常下班没事都会给附近流离失所的猫猫狗狗喂食,村里所有的猫狗都认识他,跟他可亲近了。晚上9点左右经常看到一群流浪猫狗围着他转呢。”

  “那场面,我活了几十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叶澜对汪楚云的赞叹没法感同身受。

  在上一辈子,官府衙门为了搜索一些失踪的人,多数会千里马上递关文恳请皇帝从边疆地方运输几匹被驯化的狼狗到衙门。成年的狼比成年男人要大,将近三米长的狼身,可达两三米长的四条腿,单单是站起身就能让狩猎为生的魁梧猎人胆战心惊。

  随着贵族达官贵人圈养狼狗的现象普遍,纯种的狼的数量开始锐减,狼的血脉逐渐狗化,在体型上也有了大方面的改变,不再像边疆草原以肉食为捕的狼那么血性,反倒在人都圈养下日渐温顺。

  叶澜不清楚她魂穿得这个世界,还是否存在纯种狼血脉,亦或者是大型狼狗血脉,对现在生活平静安稳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消息。

  “你想,他一个人身处异乡,无依无靠,日常除了工作就是一个人骑着单车上下班,没有什么人打招应,是多么难熬。”

  叶澜看着眼前两夫妻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在一旁的陆廓山却接了汪楚云的话,“年轻人在外打拼,过程煎熬漫长,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成就自已的过程。他要是心里有原则,靠自已双手创造财富,获取别人给他的敬重和佩服,那他离男子汉大丈夫不远了。”

  叶澜反手就是两个666。

  这段话要能从她口里吐出,母猪都会上树了。

  说得陆廓山本人就是根正红苗的男子汉的错觉。

  叶澜这人最讨厌满腹经纶,满嘴大道理的人。她现在夹在赵家夫妇和陆廓山的中间,一路尴尬的赔笑。

  真受不了。

  但没办法,现在必须受着。

  赵成海:“小柯现在还单身。要是我家生有女儿,我肯定要把小柯招做我家的上门女婿。”

  “可惜,两个都是儿子,没有女儿名咯。”

  汪楚云刮了赵成海一眼,瞬间有点不乐意了,“人家小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给你这个老糊涂当上门女婿,你想得倒是美。人家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家女儿呢。”

  叶澜的好奇心被挑逗起来,什么才是现在的人口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赵先生汪女士那么是怎么看?”

  赵成海正想开声,被汪楚云摁住了双手。叶澜看着她的动作,一眼看出这个家里汪楚云更有说话权。而赵成海作为个男人,他会忍让妻子。

  汪楚云:“有房有车,经济独立,孝顺,有文化,待人做事有尺寸,该进取时进取,听老婆的话就是男子汉。”

  叶澜瞬间有一股捧腹大笑的冲动。奈何有长辈在前,憋得她嘴角都快咬破了。这明显是按赵成海的模样说的。

  陆廓山又问了几个问题,其中特意问了这段时间赵家村有没有什么重大的事,赵家夫妻说没有,两人就不多留就离开了。

  叶澜下了楼,小跑扶着不远处的电线杆笑了一小会,“妈呀,怎么可以那么搞笑,有钱有房,有文化也就成了男子汉的标准了。”

  陆廓山凝着浓黑的眉头,嗓音磁性,“你又想干嘛?有那么好笑?”

  他想不明白叶澜的笑点在哪?

  “哈哈哈哈哈~”叶澜笑得肚子痛,手背抹了把眼角,“我有一个朋友有钱有房,家住豪宅,出入豪车接送,性子傲娇又幼稚,长得眉清目秀,我怎么就没觉得他是一个男子汉?”

  在同一片天空下,正在后勤室摸鱼的陈子豪莫名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语,“谁又开始想本公子了?别想,本公子永远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千人千面。”陆廓山单手插兜,视线落到远处,“每个人对自己标准不同,评判别人的看法也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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