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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简的攻击带给他的痛苦太大了,我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该以何种立场去跟他说话。
正好这会儿结尾的人出现了,张姐带了几个人出现。
看来是司简已经叫了人来,张姐问道:“司队,怎么处理?”
司简刚想说话,我连忙开口,“他是来找我问他父亲的下落的,不是坏人。”
话说完,郑姐眼神请求司简该怎么办。
“行,这事儿明天再说,那张姐你们先回去吧,辛苦了。”
“好”
张姐几个人又乌泱泱的回去。
王承贵听到我的声音的时候就睁开眼睛,皱着眉怨毒的看着我,但是碍于人多却又不敢说话。
“来这间说。”
司简把倒在地上的顾箜从地上拉起来,拖着他找了最近的一间房间,用房卡刷开了房门。
我本以为司简是正好住在这里,进来之后却发现这房间还没有被动过,是新的。
而司简手里的房卡和我的也不一样,我手里的卡印的有酒店的介绍和门牌号,但是司简的卡是长白色的卡,看起来有些发黄,是有使用痕迹的。
王承贵捂着自己的腰,挽着身子走进房间,司简指了指其中一张床,示意他坐那儿。
顾箜也被笔直的放在另一张床上。
司简坐在王承贵正对面,坐的随意慵懒,见我没地方坐又胳膊一伸拉了另一把椅子放在他身边,示意我做下。
我端端正正的坐在木制的椅子上,椅子很舒服,可是我却很紧张,牛奶杯子被我攥在手里放在腿上。
这凳子拉的未免太近,坐着真的很拘谨。
老实说,不应该是像现在这个处境面对王承贵的,虽然是王院长自己跑出去,但是我们也应该跟人家道个歉。
王承贵开口就问:“你把我爸骗去哪儿了!?”
“我们也......没找到。”
王承贵听到之后竟然被气笑了,“呵呵,装模作样,看你们的来头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司简的声音带着一种威严,似是在提醒他说话不能语气太冲。
听到这话之后,王承贵不惧压力的上下打量着司简。
“道貌岸然!你跟那阴阳家风水师一个模子里学出来的!”
这是啥?阴阳家是啥?
阴阳家我还真有了解,学历史的时候就知道的,后来又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了些简介。
关于阴阳家的信息很少,我能了解这个学派也是因为这个学派在春秋战国时期地位真的很高。属于道教的一个分支,在当年诸子百家争鸣的时候因为学派的说法太牛逼了,被众国崇拜。地位之高难以想象,如果要对比的话,可以跟孔子的儒家学派做对比,儒家学派是位于阴阳家之下的。就以宣传方式举例子,儒家宣传自己思想的时候是周游各国,开讲座设论坛,但是阴阳家宣传都是被各国皇帝等级的人接过去的,坐轿子坐马车,排面非常大气。
其中对阴阳家特征印象最深的一个点就是,五行学说是他们提出来的,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眼睛都瞪大了,金木水火土的那个五行,相生相克那个五行,竟然是阴阳家提出来的。
可是这个学派现在已经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