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风似乎很大,来的很突然,叶熙有些发呆,从小到大,第一次她感觉如此诡异,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叶熙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不远处就是她的家里。
然就在她离家十几米远的时候,有几个黑影像风一样窜过,好像寻找什么?恰好叶熙走的这个巷子比较隐蔽,如果是陌生人根本注意不到,叶熙停顿住脚步,屏住呼吸,闪到一边的草丛里。身体害怕的有点瑟瑟发抖。
这时那几个人似乎一无所获,一身黑色的束身衣紧裹着他们强壮的身体。突然一个黑衣人发出诡异的声音,不一会从四面八方出来更多的人聚集在一起,
“今天就搜到这里,他没有跑多远,留下一队继续盯着,其他人跟我回去复命。”一个为首的人说。
“好的”所有的人像列队一样,直挺挺的站着,剩下的四五个人,此时也松懈了下来,一个人掏出烟火点起来,其他几个人也随着抽了起来。
有一个黑衣人抬头望了望天空说:“兄弟们,你们没发现这里的月色挺好,这里的环境特别好,刚刚因为太紧张的原因,我都没有发现这里竟然这么美,”
另一个人打量了一下四周也说到:“四哥,这里确实美,这里好安静,而且我感觉有一股女人的味道。”叶熙一听,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难道他们发现了自己。
只听到其他伙伴哈哈一笑,打趣“胖子,你这是想女人了吧!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这时有人说:“你们说这么好的地方,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说我们进来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哪找个受伤的人,是不是我们的头想立功得了妄想症了。”
其他人附和着说,“就是就是”是,另一个人说:“不可能的,只要去过我们黑湖的人,蹭上我们那里的香薰,没有一个月是无法消除的。”
其他人的附和着说是是。此时静悄悄一片,蹲在草丛里的叶熙腿有些发麻,但是又不敢动,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自家的大门呼啦一声开了,叶熙本能的想喊一声爸妈,但是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几个人一看有人出来,迅速隐藏起来,那速度快的惊人,就是叶熙爸妈出来也并没有察觉什么,老两口一边走,一边说:
“这丫头,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老头子,年轻人嘛!让他们多呆一会。”
“这么晚了,这个孩子,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你说让我们多担心。”
这时叶熙机灵一动,清了清嗓子,愉悦的喊到:“爸妈,我回来了,”
母亲怒嗔“死丫头,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赶快回家。”
叶熙快步跑过来,笑嘻嘻的搂着爸妈的肩膀走进了自己家。然这一切,叶熙的后背早已经湿透,因为她知道那些人并没有走远,都在暗地里窥探,所以她不能把自己表现的多害怕,如果那样就暴露了自己。
当大门当啷的关上那一刻时,黑衣人又迅速现身。其中一个说到:“我们刚才的行动和谈话内容这个姑娘会不会听到。”
“应该不会吧,她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说着几个人朝着叶熙出现的方向看过去,而且都小心翼翼的朝叶熙出现的地方靠近,这才发现还有一道暗巷,众人长长出了一口气。
“今晚看来一无所获,咱们去老地方休息一会,紧盯这里的动静,不允许留下任何疏漏。”
“是。”几个人又迅速钻入夜色,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
叶熙回家换了衣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今晚的事情太奇怪了,也很蹊跷,胖墩的变化,还有那个受伤的男人,还有这些黑衣人,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想着想着,叶熙迷迷瞪瞪也睡着了。
胖墩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守着男人,他怕受伤的男人半夜发高烧,一边给物理降温,一边观察男人的伤情,看着男人打着呼噜声,胖墩的心稍微安稳了许多。
回忆起了十八岁的他,离开村落,走出山里,怀揣着梦想,外面的世界很大,他不知道投靠谁,他在饭店打过工,在不足十平米的地下室睡过觉,给工地扛过水泥,还给城里那些大爷洗过脚。他咬着牙挺了一年,终于在洗脚店他遇到了一位贵人,一个七十多岁的大爷,他看见胖墩人小鬼大,很机灵,问胖墩愿不愿意去当训练,胖墩一听,头点的像鼓浪鼓。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年的苦吃的太值了,不由自主那眼泪像断了线一样,
老人拍了拍胖墩的肩膀说:“孩子,我观察了你半年了,你是块料,我给你个地址,明天你就去报名,而且爷爷把这份推荐信给你,好好干,孩子。”说着这个老人满面春风的走出了店里。其实,他哪里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运,而是有人给他铺好了这条路。
胖墩照着老爷子的地址过去,一切都是那么顺利,第一次他的村落名字暴露在世人的面前,因为很少有人听过这个村,所以胖墩有老爷子的推荐信,也就不是那么好奇了,胖墩如愿以偿进入了训练营,没有想到训练很残酷,比胖墩想象的更加艰苦。但是为了梦想,胖墩还是咬牙挺了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胖墩进入了特殊训练,这里几乎与外界绝交,像极了他的那个村落,但是这里很温馨,而他已经成为了这里的主干队员,每一次的任务都完成的非常出色,但是他好几年没有回家了,他想休一年的假,回家去娶他喜欢的女孩,所以通过层层批准,他回来了,也要娶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姑娘,但是没有想到恶耗传来,那个一次次在任务当中呵护他们的连长竟然走了,想到这里,胖墩不由自主又呜咽起来。
男人迷迷瞪瞪听见哭泣的声音,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四周,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真正的在哪里,昨晚的情形出现在脑海里,“班长,班长。”
胖墩抬起头看了看男人。“怎么样,好点了没有。”男人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来,“班长,真的是你吗?我以为是做梦,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