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熙上了楼回到房间,秦泽兴正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他好像没有注意到刘熙。
刘熙望了望四周,“霍肖辞呢?”
秦泽兴才注意到刘熙已经上来了,“他在那里。”他指了指最里面那个屋,“他正洗着澡呢。”说着将在柜中找到的衣服丢给了他,“等下你也去洗洗吧!都臭了。”
刘熙看了看自己的校服已经很脏了,从那天开始就没有洗过澡更不要说换衣服了,被变异人追的时候出了很多汗他抬手闻了闻是有一股味。
刘熙疑惑问道:“你们这里竟然还有水?”
秦泽兴自信道:“当然我们这里什么都有。”
霍肖辞光着膀子从浴室走了出来,他身上那两处枪伤特别显眼背上还有很多疤痕。
秦泽兴叫道:“你怎么光着膀子就出来了?”
“伤口进了水衣服摩擦到特别疼。”
刘熙看到他枪伤时才记起他受了枪伤,从医院出来后霍肖辞一直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不像中了枪伤的样子,他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不会刻意表现自己受伤,就像没有事情发生一样再加上这个店有很多奇怪的事情让他多想,很快就淡忘了霍肖辞身上有伤。
刘熙见秦泽兴一直看着霍肖辞,就拿衣服挡在秦泽兴前面,他开玩笑道:“你不许看。”
“我只是看他身上的伤口,这么年轻怎么有那么多的疤痕,还有这枪伤是怎么回事?”
刘熙拿开衣服,“嘿嘿,我以为你要对他图谋不轨呢?”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我心里只有弈嵘。”
“刚才不是见你看他眼睛都直了嘛!所以……大哥对不起。”刘熙笑道。
秦泽兴看了看霍肖辞,“你能不能管管他。”
霍肖辞一脸疑惑指了指自己,“我?”
秦泽兴点点头,“嗯。”
霍肖辞向秦泽兴道:“对不起。”
秦泽兴:“……”
“不和你们闹了我去洗澡了。”刘熙把衣服搭在肩上刚走了两步转身道:“你们不要偷看,不然我会害羞。”
秦泽兴道:“我才不稀罕呢!”
刘熙一走俩人陷入了沉默,许久霍肖辞才开口道:“能不能给我找一些碘酒或酒精,还有纱布谢谢!”
“我去楼下找找。”
刘熙洗完澡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霍肖辞在擦拭着伤口感觉有些困难,刘熙把毛巾顶在头上,“我来帮你吧!”刘熙用棉签轻轻擦拭着伤口的边缘。
“感觉你手法挺熟练啊!”
“啊?”刘熙想不到霍肖辞会这么来一句,“我小时候非常调皮天天和高年级打架,经常受伤我不敢让我妈知道所以我都是自己清理,熟能生巧嘛!哈哈。”其实刘熙的父亲有时候会让他执行一些任务,因为经验不足在任务中经常受伤,刚开始他父亲会让医生来给他清理伤口,后来就只扔给他一个药箱并且说道:“强者是不会被弱者所伤,这说明你还没有成为强者。”
刘熙为霍肖辞包扎伤口,空气突然安静起来,刘熙清晰的听到霍肖辞的心跳声,还隐约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刘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我刚才看了一下发现除了医院,这里是唯一有人生活的地方,医院的人与外界有着联系,但她俩好像没有和外界有所联系却又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刘熙道:“是不是她们和医院的人有联系?”
“不可能,听她们话语应该不会和医院的人是一伙的。”
“那么她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在这里生活有食物,而且医院的人也不抓她们去做实验。”
“我也一头雾水。”
包扎好伤口霍肖辞穿上衣服打了一个喷嚏,“这里的晚上还挺冷。”
“这伤口不能再碰到水了,而且这两天手不要提重物。”
“你这医生当得有模有样的。”
“你不觉得这样显得很专业吗?”
霍肖辞笑道:“你顶多算一个庸医。”
睡觉时两人总是相互碰到,刘熙为了避免尴尬就将侧着睡,吹灭了蜡烛整个屋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背后传来霍肖辞的声音,“你喜欢侧着睡?”
“嗯。”
“我记得上次去你家的时候看到你是平坦睡的,那时你身体还摆成了一个大字,晚上你不会把我踢下去吧?”
刘熙感到有些尴尬,“不会,因为没人和我睡空间大才那样,现在空间小不会,我睡觉的姿势是不确定的有时候喜欢平坦睡有时候喜欢侧着睡。”
“其实我比较喜欢侧着睡,但这样会压到伤口只能委屈你了。”漆黑的房屋俩人都睡不着,不知道为最近都没有休息好但能休息的时候却睡不着了,“你可以睡进来一点不然晚上掉下去了。”
刘熙一侧就是床的边缘只要在往外挪一点他就掉下去了。
“中间还有位,你是怕我把你吃了吗?”
“我不是怕压到你伤口吗。”说着他往里面挪了挪。
“不会。”
“如果晚上盖不到被子就往你那边拽。”刘熙觉得越靠近霍肖辞就越觉得热,感觉温度慢慢升高,他将一只脚伸了出去顿时感到热气散了一部分,空间太小踢到了一旁的东西。
霍肖辞问道:“怎么了?”
刘熙慌忙解释,“没……没什么,可能是老鼠。”
“老鼠?”
“对,老鼠。”刘熙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个鬼地方怎么会有老鼠这理由挺牵强的。
不知不觉俩人进入了梦乡,到了半夜霍肖辞被冷醒了被子不见了,他用手摸了摸刘熙竟然把被这裹起来了,此时的他像一个毛毛虫,霍肖辞拉了拉纹丝不动被刘熙死死压住了。
刘熙被惊醒了,“怎么了?怎么了?”
“被子。”
刘熙睡迷糊了才反应过来,“哦,抱歉,抱歉。”他拉了一半过去,“要是我再裹被子你就使劲拉。”
霍肖辞想说关键是我拉不动。
过了一会儿霍肖辞又被冷醒了,刘熙又把被子裹上了,霍肖辞拉了一下拉不动他又不想叫已经熟睡的刘熙,只能向刘熙那边挪了挪这样可以感到一丝温暖。
刘熙醒了他摸了摸霍肖辞那边,他又把被子裹上了,他将被子给霍肖辞盖上。
第二天早上,外面没有太阳但没有晚上黑,屋里也有了一下光亮,刘熙朦朦胧胧睁开眼,他的一只手竟然搭在霍肖辞肚子上,他立马撤回手回想昨晚有没有做什么事。
霍肖辞也醒了看到一旁的刘熙已经醒了,打了一个哈欠,“你醒了。”
刘熙小心翼翼道:“霍肖辞,我昨晚有没有做什么事?”
“你昨晚把被子扯了,还扯了好多次。”
“啊?哈哈。”刘熙将被子用头埋住。
“但你醒了又盖给我了,后来就将手压在我肚子上了。”
刘熙生无可恋道:“我睡相很差吧?”
“还好,如果你不扯被子和你睡感觉不到冷,很暖和。”
下了楼桌上摆着荷包蛋,秦泽兴嘴里吃着东西道:“你俩醒了,快来吃早点。”
“哇!荷包蛋,我好久没吃过了,你做的?”刘熙问。
秦泽兴自信地点了点头,“对,尝尝味道怎么样?”
刘熙吃了一大口,边吃边夸赞道:“不错,一点都不老。”还竖了一个大拇指,“她不吃吗?”刘熙看了看女孩。
女孩笑道:“我吃过了。”
“哦哦。”刘熙又咬了一口,“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总不可能一直叫你吧!”
女孩笑笑:“我叫雪。”
“就一个字吗?”
“对。”
“一个字还挺少见的。”
秦泽兴道:“你吃东西能不能别说话。”
“抱歉,我吃完再说。”
霍肖辞感觉不对桌子上没有已经吃过东西的碗筷,桌边也只有三个凳子,而且为什么女孩吃完了他们下楼时秦泽兴也才刚要吃,雪应该没有吃她为什么说她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