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谎。
王老头挑着眉恶趣恒生,饶有兴趣的观看棠梨面上从惊慌到怀疑最后摇头不知,“啊?你不会是新手吧?啧啧,真惨啊。”
“你的监管者真糟糕啊,这都没告诉你吗?啧啧啧,你就是个可怜炮灰。”
王老头眼睛怜悯地注视着棠梨,嘴里说出的话同情无比,可嘴角上扬的弧度却越来越大。
“你真的是玩家?现在怎么沦为游戏nbr /c?”棠梨调整好心态,心里很快弄清楚事情轻缓。
虽然监管者有所隐瞒但是没有想取自己狗命,反之王老头口口声声说同情,但眼底深处的杀意藏不住,时不时翻涌显现出来。
“小姑娘注意你的措辞,我!不是沦为!我是心甘情愿留在这个世界。”
“原本的世界只会束缚我这名伟大的艺术者!该死的,总有一些令人厌烦的条条框框约束我的灵感。”
棠梨留意到王老头表情,眉间用力皱起一个川字,鼻翼放大,但嘴角是放松的没有下垂。
“他在说谎!”棠梨立马下定判论,“人在厌恶时脸上的肌肉是无意识牵动,真正的厌恶不单单紧锁眉头更明显的是嘴角会无意识下垂。”
王老头丝毫不知道自己被看破,仍然摆出厌恶的模样接着发泄:“这里才是我理想的天堂,可以尽情发挥我的才能!”
棠梨快速分析目前的情况,自己的底牌被王老头用不知名的手法发现,情况大写的危。
铁牛跑出去了,如果预估没出错的话,此刻他应该跑去找村长。
也就是等会的局面会更加不利,自己会面临一挑三的热血场面。
棠梨用力捏着小拇指,掰着指甲刺激大脑思考。
“王老头杀了那么多玩家,独独对我格外优待,我身上出了身份卡还有什么值得他深挖的?”
“我和其他玩家唯一的不同点在于,我是白方阵营。”
“一个沦为nbr /c的玩家为何对前阵营的同伴格外不同?”
“杀死我之后他能获得什么?快感?不够,筹码不够,我身后有狗系统监督着,系统对nbr /c有着约束力。”
“更大的筹码吸引着他,金钱?不对。”
细细密密的疼痛连续不断地刺激着棠梨的大脑,逼迫着自己不断寻找合理的猜测。
“是永生?还是回到原来世界?”
王老头嗤笑一声,揉着鼻子好笑地说:“你这种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懂天才的想法。”
“你是不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我是怎么摸清楚你身份卡的。”王老头摇头晃脑洋洋得意,活似个成精的拨浪鼓。
棠梨的确想不明白,王老头根本没有触碰到自己分毫。
“的确想不通,你没有碰到我半分,但你又知道我底细。”比我自己知道的还多上两分,后半句隐匿在舌尖,说出来显得自己太白痴。
王老头双手往后背一甩,背着手,眉飞色舞地说:“我以前的身份卡就是猫头鹰,你的身份卡和我一模一样,一个身份卡系统只会给一个玩家,你听懂没?”
棠梨感觉摸到一点联系,心里不太敢往那处深想。
“大胆些小姑娘,往大了猜,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就是系统为我准备的完美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