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惊叫出来:“黄老师!”
“嘿嘿嘿……”黄善舔有些害臊地笑道:“柳同学,好久不见啊,老夫很想妳。”
陈怨遥懵了:“啊?你们认识?”
黄善舔作揖,道:“老夫姓黄名善舔,有幸与柳姑娘共同研究过射术,在此卖艺实属无奈之举,若有不当之处,请美人儿警官多多包涵。”
我:“黄老师,您怎么不去店里喝酒了?”
黄善舔:“唉,怎奈我盘缠用尽,身无分文,不想让柳姑娘看见老夫的窘态,所以一直没去找妳。”
我:“老师现在住哪?”
黄善舔:“天桥下,公园里,哪儿有檐哪儿躺。让柳姑娘见笑了……见笑了。”
我忽然眼眶湿润,我的箭术是他手把手传授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师傅受苦呢,我拉起黄善舔的手:“黄老师,跟我回家住吧。”
黄善舔:“使不得,使不得。老夫感激柳姑娘的好意,我一介草莽,怎敢劳烦姑娘。”
我:“您是我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不要推辞嘛,您远道而来,徒儿理应招待师傅,走啦……”
黄善舔眉开眼笑:“此生能遇柳姑娘,死而无憾,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
我们三人上了车,陈怨遥发动引擎,保时捷继续上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