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地瞧着瘫在地上的女徒儿,她裤腿上鲜血淋漓,满脸沙灰狼狈不堪。
等了片刻,我心一狠,一刀扎下,“噗擦”……利刃刺入她的躯体,热血飞喷而出。
见女徒儿没了动静,花无痴一甩衣袖:“哼,没用的东西。”
说罢,便大步流星朝深山走去,四个男徒儿紧随其后,一行人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密林中。
此时,玲儿才舒缓下来,大家惊魂未定地看着空地上的女尸。
法士摇摇头,道:“我去把她埋了。”
我:“她没死,只是昏迷了。”
阳难硬凑上前,探查一番:“嗯,还有脉搏,交给我吧。”
……
在大家的努力下,女徒儿终于苏醒了,睁开眼睛,已是半夜,自己躺在草棚内的草床上。她动了动身体。
“妳醒了,感觉怎样?”守候一旁的阳难硬温和说道。
她默默地爬起来,想走动,身体却不听使唤左右摇摆。
阳难硬连忙上前扶住:“这位姑娘,妳死里逃生大伤初愈,现在还很虚弱,不宜活动,快坐下。”
她无奈地盘坐在草床上,低低吟道:“为何要救我?”
阳难硬:“我们是善良的人,不会见死不救。”
这时,其他人听见对话,也坐起身。小小的草棚被五个人挤得满满当当。
我翻身来到她身侧,女徒儿似乎不敢正视我,表情复杂地垂着头。
我:“在决斗场上我们是对手,现在希望我们成为朋友,妳叫什么名字?”
她停顿了一下:“谢谢各位的不杀与救命之恩,我叫喜妍赦,是花神派南宫弟子,多有冒犯,望饶恕。”
我拍拍她的手:“不打不相识,妳也是身不由己,我们理解。”
法士粗声道:“怎么?妳还以花神派弟子自居?那个花无痴老东西是怎样对待妳的,妳不愤怒吗?”
喜妍赦悲叹,道:“我知道,南宫长老刻薄寡恩冷酷无情,可我跟了他二十多年,这身武艺也是受他所教,在心里始终对他敬重有加。”
我:“此言差矣,二十多年算什么,冷血的人只会把妳当成工具,就是跟一辈子他也不会对妳有感情,再说,二十多年就教了妳这样的武艺?连基本招式都没有,只会拿刀乱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