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了多久?”
壮年男人:“两年。”
“你们……”我心痛不已,一时急火攻心,说话都不顺畅了:“……杀了你们都不解气。我的车呢?”
壮年男人:“什么车?”
我:“保时捷和布加迪威龙……”
他摆摆手:“我不知道有车。”
我大步来到车库,打开库门,车子都在,上面厚厚一层灰,好像没有人动过,还好,还好。
我回到大厅,壮年男人已经被人抬到沙发上。
我重口道:“你们年纪轻轻,流浪做什么,不会去找活儿干啊。一群好吃懒做的贼,丢人。”
一个妇女委屈道:“俺们都是一个村的,家里穷,带着娃娃离乡背井出来做事,大城市活儿不好找,房租又贵,没活儿干的时候就乞讨,一开始只能住天桥下面,没办法,苦哇,俺不愿苦着娃娃……”
我:“你们住就好好住,看把我家弄成什么鬼样子了,恶心。”
妇女:“对不起,大闺女,俺们都是粗人,不比妳们城里人那么讲究,俺们会打扫干净的。对不起……”
见她态度诚恳,我稍稍平静了点。
我上到二楼,进入我的卧房,脏衣服和包装袋扔得到处都是,窗帘好似从来没有清洗全是霉灰,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完全不是原来那温馨熟悉的房间了,主人换了,房间似乎也在抗议。
我悲哀道:“谁睡了这间房?”
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小女孩站出来,怯声道:“我和哥哥。”
卧槽,这么大了还和哥哥睡……我本想骂上两句,但这也不关我的事,穷人的世界我不懂。
事实已然如此,多说无益。全面检查了一遍,别墅除了脏乱外,整体结构完好,没有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