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J失神的目光忽然燃起了恶毒的色调,口中的立尺闪动着森森的白光!可是她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定在了原地一般并没有对我发起攻击。
“还愣着干什么?用花瓶砸她!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和我那个已经死掉的男友鬼混···我一想到这个,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我抓起花瓶大喊一声拍在了她的头上!破碎的花瓶带着尿液四溅!小j哀嚎不止,浑身泛起了熊熊的绿光!嗖的一下不见了。
整个杂货店那种令人压抑的气息也在它消失的一瞬间恢复了正常。
我长出一口气,绕过柜台蹲下身去查看吴尔泰的伤势。
他的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额头上有一道划痕。
我想扶起他,后者微微皱眉,低沉的声音说。
“别动,断了。”
“啊?断了?哪···哪断了?”
吴尔泰靠着墙壁,指了指右小腿。
“你等着,我去对面医院帮你找大夫。”
“不用···。不用。”
“那怎么行?腿断了不赶快治以后你会留下残疾的。你是为了我,我一辈子会心里不安的。”
吴尔泰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疑惑的目光回应着他。
吴尔泰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嗯?”我疑惑。
吴尔泰忽然回过神,掏出手机。
“你给七叔打个电话,叫他带人过来。”
“我?····你自己打好了。”我有些害羞。
“帮帮忙。”
“哎···。好吧。”
我拨通这个七叔的电话,把这个的情况和他说了一下。
没一会,一辆巡逻车来了。
七叔是个平头中年男子,看样子能有五十多岁,快退休的年纪,警衔不高,但是身边几个高警衔的年轻警官都很尊敬他的样子。
七叔把带来的五位警官留在杂货铺,然后给我弄个手铐子····戴上了巡逻车。
吴尔泰躺在担架上,就在我身边。
我不满的给他看手铐子。
吴尔泰淡淡的说:“还是要有些仪式感的。”
哼,真是一个一点也叫人高兴不起来的仪式感。
我以为他们会带我去警局拘留什么的···毕竟,我现在还是杀人嫌疑犯···但是没成想,巡逻车越开越往市郊走。
“吴尔泰,你们要带我去哪?”
“一个安全又舒适的地方,总之比看守所强。”
七叔忽然怪笑了一声。
我疑惑的瞄了前置镜一样···然后余光瞥见吴尔泰尴尬的咳嗽几声···。
七叔忽然开口了。
“丫头,你不简单,能让尔泰说这么多的话。”
噗····。
我给他的那个平头脑袋一个白眼。
“这不是很正常吗?他又不是个哑巴。”
呵呵呵呵。七叔没有在说话。
吴尔泰似乎也睡着的样子。
我在来到新的关押地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两点整。
我带着手铐子下了巡逻车,瞧着眼前郊区这片雄伟建筑,一句哇塞脱口而出。
“难道我要在这里拘留?”
“嗯。”
“哇塞,这么豪华的···大别墅···。”
“如果你喜欢,那我就拘留你一辈子。”
咳咳咳。
七叔一边咳嗽一边掏烟。
我给了吴尔泰一个白眼说。
“一辈子还是算了。我宁愿住个小房子自由自在的,也不想一辈子没有自由的住在这大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