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念霄、石沐阳以及抱着子夕不想撒手的蜗牛,一行四人来到了二楼小客厅。
曾念霄不待蜗牛坐定,就烦躁不安地开口了:“文雯,王晖晖的孩子没有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蜗牛一听曾念霄的话,“噌”地一声站了起来,急切地解释着:“念霄,真的!那时,我以为你中了情蛊,我只是想帮你解了它!我给你和王晖晖下的是安眠药,只是安眠药!我还减少了用量!我根本没想过伤害你、王晖晖,更别说无辜的孩子了!”
此时此刻的蜗牛,忐忑不安,但更多的是内疚,懊悔!那可是个无辜的孩子啊!若是因为当时自己自私地想要挽回婚姻而不小心伤害了这个孩子,那该是多大的罪过!真该死!
曾念霄是了解蜗牛的,他一看,便知道蜗牛陷入了自责之中,于是,他马上接口道:“文雯,这件事不关你的事!那天,我抱着她去了医院,医生也说她只是吃了安眠药睡熟了而已!所以,我就带着她去了酒店休息。”
我被你击中头部、满身是血、生死不明时,你抱着你的新欢走了,走后竟然也不回来看一眼,现在倒好!呵呵!又来求我帮忙了!缓过神来的蜗牛自嘲地想着,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而曾念霄则还在回忆着:“后来,怀孕12周时去做产检,医生也说胎儿发育良好!可第二天就出事了!那天一早,我还躺在床上⋯⋯”
“停停停!这些事你不用说,听到让人不舒服!”蜗牛打断了曾念霄的话,谁愿意听你们在床上的那些破事!
无奈的曾念霄只好重拾话题:“我到洗手间一看,满地的鲜血,那时,晖晖已经坐在马桶上了,她浑身颤抖,血液不断地从她下身流出来!可关键是她竟然不觉得疼痛!她颤抖仅仅是因为又一次失去了孩子!”
“又一次?”蜗牛稍微平复了些,她难以置信地反问。
面对蜗牛的反问,尴尬的曾念霄耸了耸鼻子,大拇指和食指捻了捻,愧疚地说:“⋯⋯嗯⋯⋯一年前,也有过一个孩子,但也是在三个月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没了!”
“为什么说是莫名其妙?难道不能是因为王晖晖身体虚弱什么的?”蜗牛很好奇。
“因为每次产检时医生说胎儿发育良好,母体也很健康!可孩子⋯⋯孩子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曾念霄痛苦地将头掩埋在双手中,用力搓了搓,随即又开口说道:“第一次孩子没时,我和医生都以为是胎儿流了出来而晖晖不知道,但这一次,我反复在卫生间查了又查,找了又找,可除了满地的血液,一点儿胎儿的痕迹都没有!按理说,三个月的宝宝都差不多7厘米了,若真的流出,不会找不到的!医生也是反复地照了又照,可晖晖子宫里除了一条长长的脐带,其他的也是什么都没有!他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