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
谢然坐在府衙的大堂上,看见那满地的血迹,和未移动过的棺椁,想来想去。
谢义从后面走了上来,看着低下头看着那棺椁的谢然。
谢义说:“大人,我在查面粉的时候,抓到了一个人。”
谢然抬起头,看向了谢义。
谢义回想当时街上
谢义从面粉店里一出来,便看见路边有个人低着头,连走连看。
谢义越看越感觉见过,便走了过去,那人看见有一个影子挡在前面,便抬起一看,是谢义,连忙后退,谢义往前走了走,靠的更近了。
“你,你要干什么?”那官兵心虚的说。
谢义说:“你是府衙的官兵。”
“不是。”官兵说。
谢义拔了一点点剑,那官兵吓的连忙改口说:“是。”
“来这里做什么?”谢义像审问犯人一样的问那官兵。
官兵眼睛往下面看,慌张的说:“找,找谢大人。”
谢义感觉事情不对,便拔出了剑,架在了那官兵的脖子上,硬气的说:“走。”
府衙大堂
“你抓了一个官兵?”谢然疑惑的说。
“是。”谢义坚定的回复。
谢然站了起来,看着谢义,说:“带我去。”
府衙大牢
谢然和谢义走在大牢的路上,坐在地上的官兵一抬头,便看见谢然和谢义,连忙站了起来。
“谢大人,我不是凶手,你们抓错人了。”靠着牢房的门上,大声的喊。
谢然和谢义走到了牢房的门前,看着那官兵。
谢然说:“是不是凶手,审过才知道。”
官兵连忙说:“谢大人,我真的不是凶手,那天。”
谢然和谢义不为所动,官兵接着说:“出事那天,我也在现场的。”
“东西呢?”谢然直接说。
“什么东西?”官兵疑惑的说。
“证据。”谢义说。
官兵连忙急的说:“谢大人,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拿。”
谢然见那官兵还不交代,便说:“大理寺有一百零九道刑法,你要是再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谢大人,真的不是我,我是受人之托的。”官兵吓的连忙说。
“谁?”谢然说。
官兵看着谢然的眼睛,见瞒不住了,便低下了头小声的说:“将义见,将老板。”
“东西呢?”谢然说。
官兵抬起了头,看着谢然,说:“当时我把东西给了他,他给了我钱,我就走了,我不知道他把东西放哪了。”
谢然看向了谢义,说:“没有证据,很难定罪。”
谢义说:“要不我带人去他家搜。”
谢然说:“你觉得一个杀人凶手拿到证据,会继续留着吗。”
“不会。”谢义摇着头说。
那官兵看着谢然和谢义说话。
“谢大人,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官兵试探的说。
谢然和谢义理都没有理便直接离开了。
将府
“各位不好意思,我家老爷不在。”
听见话语声的谢然和谢义转过了身,将府管家从外面走了上来。
“大理寺查案。”谢义从腰间拿出一块大理寺的令牌,说。
管家仔细看了看令牌。
谢义将令牌收了起来,管家看向了谢然,说:“两位大人,我家老爷不在,这……”
谢然说:“将义见涉嫌谋杀他人,现已拘留,我们来查与本案相关的一些事情。”
“两位大人,想知道一些什么?”管家说。
谢然问:“将义见平时待人如何?”
管家回复:“老爷不喝酒的时候,对府里所有人都好,可是一喝酒,像是发疯了一样,拦都拦不住。”
说着说着,谢然走到了画桌前,看着桌子上凌乱的话,随手拿起一张,看着画上的美人,说:“这画上的女子,你知道多少?”
管家说:“从我第一次入府的时候,老爷就已经画了好多这女子的画像了,我一直以为这世间没有这女子,可是后来有一次见到钟大人的妻子,我才明白。”
谢然看向了管家,管家接着说:“那女子就是这画像里的人。”
谢然将手上的画放了下来,管家接着说:“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老爷开始喝酒。”
谢然看着管家,说:“这女子死了,你知道吗?”
管家一点也不紧张的说:“知道,那几天府衙上上下下都挂了白绫。”
谢然走回了大厅中间,管家也跟着走到中间,谢然说:“你家老爷平时喜欢吃内脏吗?”
管家说:“喜欢,尤其是喜欢吃动物的肠子,老爷之前说过,这肠子外面有一层薄薄的肠衣,这肠衣里面放上冰,便可以用来敷任何地方,而且冰化成了水,也不会露出来。”
谢然一直盯着管家,管家从刚刚进来,和谢然说话,脸上一点异样的表情也没有,心跳也没有加速,一点也感觉不到紧张,就算是看见谢义手里大理寺的令牌,也丝毫没有一点害怕。
谢然听了管家说的这一翻话。
“府上是否有水缸?”谢然说。
管家一点也不疑惑,说:“有,这边请。”
谢然,谢义和管家站了一个大缸的旁边,一同看着那缸里的水,谢义说:“这水缸为何有结冰?”
管家说:“今天中午刚换的水,自然没有结冰。”
缸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底部有些红,谢然想也没有想,便伸手去捞。
捞上来一个红彤彤的东西,谢然说:“这是什么?”
“动物的血。”管家说。
谢然看了看,给了谢义,谢义直接接了过来。
谢然用手捞了这个东西,短短见了不到一炷香水的手,擦完已经变的通红了。
管家看着那东西到谢义的手里。
谢然看着管家,说:“这是证物,我要带回去。”
管家楞了一下,转头看向谢然,说:“是。”
府衙客房
谢义手里拿着那刚刚捞起来的东西,从门口走了进来,见吴悠钰坐着桌子前,看着书。
“吴大人,身体好些了吗?”谢义说。
吴悠钰将书放了下来,看着谢义说:“已经没事了。”
谢义将手里的那个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搓了搓手,那只拿着东西的手已经冻的通红了。
吴悠钰看见谢义将东西放下来,问谢义:“这是什么?”
“从将府拿出来的。”谢义说。
吴悠钰好奇的看了看谢义,然后看着那东西说:“我看看。”
谢义将那东西拿了起来,放到了吴悠钰的前面,吴悠钰低头看着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