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
南宫落坐在那里,客栈里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一个小伙计过来说:“姑娘,我们这要打烊了,您到别的地方喝吧”
南宫落抱着酒壶,对小伙计说:“老板,再来一壶。”
客栈老板老板走了出来,那小伙计过去,对老板说:“这……”
老板看着喝醉后的南宫落,说:“再给她上一壶吧。”
老板便走了,那小伙计拿了一瓶酒,端了上去,放在桌子上,说:
“姑娘,你的酒。”
南宫落拿起酒,晃晃悠悠的走了下来,那小伙计连忙喊:
“唉,姑娘,您的酒钱还没有付呢。”
南宫落一回头,指着小伙计说:
“酒钱,哦,我没有钱。”
小伙计刚打算开口说话,客栈老板跑到了南宫落的面前,说:
“不是,姑娘,我这是小本买卖,您喝了我这么多的酒,不能不给啊。”
南宫落一晃一晃的说:
“我真的没有钱。”
刘梓潼从渊王府出来了之后,一直跑着,刚好看见老板在找南宫落要酒钱,便走了过去,说:
“她的酒钱,我付了。”
随手扔给了客栈老板十两银子,客栈老板接过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连忙说:
“谢谢公子。”
南宫落一下子靠到了刘梓潼的身上,迷迷糊糊的看着刘梓潼,说:
“你谁啊,要你管了吗。”
刘梓潼不知手该放在那里,便举了起来,说:
“姑娘,我这……”
,刘梓潼还没有说话,南宫落把手放在了刘梓潼的嘴上,做了一个安静手势,说:
“虚,别说话。”
刚说完,南宫落便有些呕吐,碰了一下刘梓潼的肩膀,刘梓潼手里的奏章一下子掉了下来,南宫落连忙吐了上去,刘梓潼看着地上的奏章,伤心的说:
“我的奏章啊。”
随后看向了南宫落,南宫落用手在擦嘴角,然后对刘梓潼说:
“我记住你了,以后酒钱会还你的。”
刚说完,南宫落便晃晃悠悠的走了,刘梓潼看着地上的奏章,打算拿手去捡,便又收了回去,说:
“咦,脏死了。”
另一个客栈二楼
谢然拿起了酒壶,发现里面已经没有酒了,便叫:
“老板,再来一壶。”
老板连忙走上前来,说:
“公子,您不能再喝了,我们这店要打烊了。”
谢然拍在自己的胸脯,说:
“本公子有的是钱,让你上就上。”
老板还在犹豫,谢然说:“还不上。”
谢然从身上拿出了一锭银子,老板看见那锭银子眼睛都发亮了,谢然将手拿开了,说:“呐,给你钱。”
老板连忙说:“公子请稍等,您的酒马上就来。”
夜晚,大理寺
吴悠钰的房间,房间门关着,吴悠钰和谢义在里面,吴悠钰坐着,谢义站着,吴悠钰看着门口,说:“都这么晚了,小落和谢然怎么还没有回来。”
谢义说:“我去找找吧”
吴悠钰连忙站了起来,说:“我跟你一起去。”
谢义说:“好。”
大理寺大门口外两米远
下着下雪,南宫落一个人在街上走着,手里还拿着酒,嘴里说着“好喝,好喝。”
刚喝了一口酒,便倒下了。
大理寺里面
吴悠钰打开了门,看着外面的雪,说:
“下雪了。”
谢义看着吴悠钰,说:“你多穿点。”
吴悠钰说:“好。”
便从后面拿了一件披风,随手套上了,走到谢义的面前,说:“走吧。”
两人刚一出大理寺的门,便看见远处凸起了一块雪,谢义仔细看了看,指着那个地方,说:“这边好像有人。”
吴悠钰连忙看向了那边两人跑了过去,由于雪下的特别大,南宫落刚倒下没有多久,身上边已经覆盖了好多的雪了。吴悠钰和谢义跑了过来,将上面的雪弄开,看见上南宫落,连忙扶了起来,说:“小落。”
南宫落没有回复,吴悠钰便将手放在南宫落的额头上,这时的南宫落脸上特别红,额头特别烫,吴悠钰轻轻晃着南宫落,嘴里说着:“小落,你快醒醒。”
南宫落还是没有回复,吴悠钰对谢义说:“我把她送回去,你去找谢然。”
谢义说:“好。”
说完,谢义便连忙走了,吴悠钰将南宫落扶了起来,扶着进了大理寺。
客栈二楼
谢义从一楼连忙上了二楼,见谢然已经喝醉倒在了桌子上,谢义连忙过去拍了拍谢然,说:“大人。”
谢义见谢然没有反应,便背着谢然走了。
清晨
谢然坐了起来,谢义手里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说:“大人,您醒了。”
谢然说:“我昨晚。”
谢义说:“是卑职背你回来的。”
谢然站了起来,刚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谢义连忙扶住了谢然,谢然问:“南宫落呢?”
谢义看着谢然,说:“她还没醒。”
谢然说:“快带我去看看。”
谢义将药端在了谢然的面前,说:“先把药喝了吧。”
谢然问:“这是什么药?”
谢义说:“昨晚下雪,您又喝了那么多的酒,吴大人怕您感染了风寒,给您熬的药。”
谢然想都没有想,便拿起了药,和了下去。
南宫落房间
吴悠钰站着看着床上的南宫落,门口有人叫:“悠钰。”
吴悠钰转过头,刚好看见谢义扶着谢然走了进来,吴悠钰连忙说:“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好好休息。”
谢然刚一进门,便看见躺着床上的南宫落,说:“她怎么样?”
吴悠钰看向了南宫落,说:“昨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又倒在了雪地里,高烧不退。”
谢然突然抱怨着自己,说:“都怪我,我当时不应该惹她生气的。”
吴悠钰看向了谢然,说:“她身上有伤你知道吗?”
谢然一脸懵的看向了吴悠钰,说:“什么意思?”
吴悠钰叹气的说:“后背,一片红。”
谢然连忙问:“什么样的伤?”
吴悠钰说:“应该是杖责。”
谢然看着吴悠钰说:“杖责?”
吴悠钰看了一眼谢然,然后看向了南宫落,说:“我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见的,后面的伤很重,如果不是她长时间习武,估计当时打的时候就活不了了。”
谢然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便说:“怎么会有伤呢,她和咱们一起办案的时候都没有感到疼啊。”
吴悠钰看着谢然说:“杖责分为两种,一种是真打,另一种是假打,假打就是看起来疼,但是伤的不重,真打的话,就是这种,往死了打,短短几板子,便能将一件衣服染成红色。”
谢然听见吴悠钰说的,便一直看着南宫落,眼睛里瞬间出现了泪水,说:“她的伤现在怎么样?”
吴悠钰说:“受伤后没有第一时间医治,见了水之后又受了冻,估计短时间内好不了,即便好了,也是会留疤的。”
谢然说:“什么时候可以醒?”
吴悠钰说:“已经喝了药了,差不多今晚吧。”
谢然说:“我能留下来陪她吗?”
吴悠钰看着南宫落,说:“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
谢然说:“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