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连忙说:”“县衙的弟兄请自去赵府把我家大人抬出来的,我自然是知道。”
谢然看着赵夫人,说:“我记得当时尸体刚抬出去的时候,我们就到了,那时赵大人的尸体还没有验,所以没有人知道赵大人是怎么死的。”
赵夫人一下子慌了,两个手搓来搓去,眼睛自然而然的往左转了一下,说:“你们后来不是验了吗?”
谢然说:“尸体是悠钰一个人验的,验的时候除了悠钰,只有谢义在,中毒的事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件事情除了我们四个,没有人知道。”
赵夫人说:“那可能是你们中间的人告诉我的。”
吴悠钰看向了赵夫人,说:“我们四个就没有分开过,不可能会泄露出去。”
谢然看了一眼吴悠钰,又看向了赵夫人,说:“所以知道赵大人中毒的,除了我们,就只有凶手。”
吴悠钰有点不解,看向了谢然,说:“封闭的房间怎么解释?”
谢然从身上拿出来一根铁丝,赵夫人看见那铁丝,立刻就低下了头,吴悠钰看着铁丝,说:“铁丝?”
谢然说:“没错。”
吴悠钰还是不解,赵夫人明显更慌了,谢然看着那根铁丝,说:“这个铁丝和别的铁丝不一样,它比较软。”
随后谢然将铁丝轻轻的一弯,吴悠钰一直看着谢然手里的铁丝,谢然将弯了的铁丝举了起来,说:“只需要把关门上面的那个木头放在一定的位置上,然后将铁丝像这样弯起来,伸进去,勾住那块木头,,然后轻轻的一拉,木头就会掉下来,刚好卡在门上,门就被锁住了。”
随后便拿起来放在桌子上的惊堂木(就是拍桌子的那个,网上查的,我也不知道对不对)立了起来,然后将弯曲的铁丝勾住,轻轻一拉,惊堂木就掉在了桌子上。
赵夫人连忙抬起了头,辩解说:“你要知道我可是大家闺秀,这样复杂的东西我可不会。”
刚说完,南宫落拉着李宗走了进来,李宗看起来是万般不情愿,南宫落使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推了上去,南宫落拍了拍自己的手,说:“你当然不会了,但是他会。”
听见声音的谢然,吴悠钰,谢义,和赵夫人,一同看向了南宫落,赵夫人一看见李宗,轻轻的喊了一句:“李宗。”
由于声音比较小,所以没有人听见,刚一走上来,除了赵夫人,堂上其余的人都看向了南宫落,南宫落看着李宗,说:“请你还挺难的。”
谢然看着李宗,说:“李宗以前是贼,像这样的事情应该干过挺多吧。”
赵夫人连忙说:“他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
谢然转头,看向了赵夫人,见赵夫人特别深情地看着李宗,李宗也看着赵夫人,谢然说:“别急,我还没有说完”
李宗转过头,看向了谢然,所有的人也都看向了谢然,只有赵夫人还盯着李宗,谢然说:“死者从小妾的房间里出来,应该是打算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可这时,却看见你们两个在一起,死者一气之下直接冲了进去,而早已记恨死者的李宗刚好趁这个机会打算杀掉他,你怕直接动手会让人怀疑,便想到了用毒。”
南宫落说:“我有个疑问?”
谢然看向了南宫落,南宫落说:“用毒的话直接灌进去就好了,为什么要用汤?”
谢然拿起了旁边的药包,说:“因为砒霜是粉状的毒药,死者在清醒的状态下根本不可能服下去,需要用水给灌下去。”
南宫落似乎明白了,点了点头,谢然将手里的药包放了下去,转过去又看向了赵夫人,赵夫人一直盯着李宗,谢然说:“我猜那个时候你身边应该没有水,所以才用汤代替了水,在灌汤的时候由于死者挣扎,所以弄在了身上。”
南宫落也看向了赵夫人,说:“难怪我当时会闻到味道。”
吴悠钰说:“不对啊”
谢然看向了吴悠钰,说:“哪里不对?”
南宫落说:“她们可以直接打晕了之后再灌,为什么要醒着灌呢?”
谢然说:“打晕了会留下伤痕,就不能制造自杀的过程了。”
赵夫人低下了头,李宗一直盯着谢然看着,谢然说:“随后你们将死者抬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然后布置了一切自杀的现象,将门按照我刚刚演示方法将门关了起来,就成了真正的密室自杀案。”
赵夫人抬起头,看向了谢然,说:“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我为什么要杀他?”
谢然说:“为情吧。”
所有的人都看着谢然,谢然看着赵夫人,说:“应该确切的来说,是为了你父亲,为了你们王家。”
赵夫人笑了,谢然直接说:“我听说,赵大人多次向你家要钱,每次数额还特别大,你父亲每次都会给。”
赵夫人看着谢然,说:“是我连累了他们。”
吴悠钰说:“什么意思?”
南宫落说:“我来说吧。”
南宫落看向了李宗,说:“几年前李宗还是贼的时候,在王大人家将王小姐掳走,两人一起失踪了三个月,三个月的时候足够动情了。”
赵夫人说:“对,我是喜欢他,但不是他掳我走的,是我自愿的。”
李宗看向了赵夫人,说:“我们在很早之前就互相暗恋了,可是王大人不同意,我便只能出此下策了。”
谢然说:“后来为什么要回去?”
李宗说:“因为她怀孕了,我想给她一个名分,便让她先回去,我立刻去凑钱。”
李宗直接说:“可不料,王大人还是不同意,便强行将她体内的孩子打掉。”
所有人都看向了李宗,李宗直接说:“后来没过好久,赵大人上任,看上了她,便去提亲,她父亲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南宫落说:“那你应该很她父亲啊。”
李宗一下子急了,冲着南宫落就大吼:“你懂什么,他是官,我是民,况且还是她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