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宫
魏帝抱着落水昏迷的南落公主,婉贵妃紧随其后,一同步入南落公主的寝宫,将南落公主放在了床上,喊着“传太医”。
婉贵妃守在南落公主的床前,说道“你不是在寝宫里抄佛经吗,怎么就去御花园了呢。”
听到这话,魏帝走到了前面的桌子前,桌子上放在一本翻开数页的佛经,和一些抄了一半佛经的纸,砚台里的墨水已经用了将近一半。
此时,门口寝宫门口走进来了一位公公,紧随其后走来了一位太医,魏帝刚好抬起头看到太医,连忙说“快,快去看南落公主。”
太医行礼说道“是,陛下。”
说完,便走到了南落公主的床榻前,魏贵妃见到太医来了,连忙让开了位置,站在了一旁。
太医将手绢搭在南落公主的手腕处,开始诊脉,过了一会,将手拿了起来,放在南落公主的额头上,此时南落公主的额头已经烫的不得了了,随后摸了摸南落公主的衣服,湿漉漉的。
然后站起身来,说:“启禀陛下,南落公主本就身子弱,现又发烧导致的昏迷,现在可将南落公主身上湿的衣服换下来,臣去御药房里煎一副药,喝完不一会便可醒来。”
“好,快去”魏帝说。
昭仁宫
怡皇后坐着桌子前,桌子上还放着饭菜,等着魏帝来。
一位宫女走了进来,说“皇后娘娘,不好了,落蘅公主被陛下带走了。”
怡皇后连忙站了起来,问“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宫女说:“芳华宫里传出消息,落蘅公主一小心将南落公主推下了水。”
“荒唐,落蘅,这怎么可能?”怡皇后一下子急了起来,说道:“走,咱们去芳华宫。”
那位宫女扶着怡皇后走了出去。
芳华宫
魏帝坐在南落公主抄佛经的那里,魏贵妃在南落公主的床榻前坐着。
“陛下,药来了”话语说随着一个公公走了进来。
魏帝连忙站了起来,走到了那位公公的面前,将那位公公手上端着的药拿了起来,走到南落公主的床前,魏贵妃见魏帝走了过来,便起来退到一旁,只见魏帝随后坐了下去,手拿着碗里的勺子,盛了点药,放在嘴上吹了吹了,喂到南落公主的嘴里,可不料,药竟全从两边流了出来,婉贵妃看见药流出来,立刻拿手里的帕子去擦。
魏帝说“快将南落公主扶起来。”
听到话的宫女立刻走了过来,轻轻地将南落公主扶起来,魏帝又一次的喂药,这次要既然喝了下去,不一会,要既然都喂了进去。
魏帝将盛过药的碗往旁边一举,一位婢女便接了过去,刚扶着南落公主的婢女也将南落公主轻轻的放到了床上,并盖好了被子。
芳华宫大殿中
大殿上,四面的蜡烛都点着,落蘅公主刚好跪在大殿的中间,这时,门外走来了一群人,一位公公喊道“太后驾到”。
说完,只见一位公公扶着太后走了进来,看都没有看大殿中跪着的落蘅公主,就直接走到了里面的寝宫。
魏帝和婉贵妃一见太后来了,便向太后行礼“儿臣见过母后”“嫔妾见过太后”。
“好了,好了,起来吧,南落怎么样了”太后说道。
魏帝回:“已经服了药了,太医说一会便可醒来。”
太后走到南落的床前,坐到了刚刚婉贵妃的地方。手里握着南落公主的手,说“我可怜的孩子啊,身子本来就弱,现在天气如此寒凉,竟又落了水。”
太后前脚一到,怡皇后就来了,见到刚好坐在床榻的太后,和站在床前的魏帝和婉贵妃,连忙行礼:“臣妾见过太后,见过陛下。”
太后将放在南落公主的手上的手放了下来,站了起来,非常生气的问“皇后,你可知罪?”
怡皇后连忙跪了下来,说“臣妾知罪。”
“落蘅是养在你那边的公主,现下出了这种事情,哀家罚她,你可认?”
怡皇后说:“没有教好落蘅,是臣妾的错,太后可连臣妾一并罚了,臣妾也绝无二话。”
太后说:“好,那哀家罚你在自己的宫里面壁思过三个月,三个月内不得踏出一步,你可认罚?”
怡皇后说:“臣妾认罚。”
太后接着说:“好,落蘅推南落落水,杖责六十,跪于芳华宫大殿三日”
说到这话,魏帝和魏贵妃楞了一下,心想,可能说几句就完了,怎么会罚的这么严重,怡皇后看向了太后,说“太后,臣妾没有管教好落蘅是臣妾的错,那六十杖责可否由臣妾代替了。”
“母后,六十杖责可否严重了些?”魏帝看向太后说道。
太后说:“这次罚她,就是为了让她长记性,你们不必多说了。”
魏帝见太后正当气头了,就没有再说,怡皇后见魏帝一言不发,便咬着牙说了一句“臣妾告退。”
芳华宫大殿
一位公公带了几位侍卫走了进来,看到跪在大殿中落蘅公主,落蘅公主现在的表情,像是失了魂的躯壳一般。
“太后有旨,落蘅公主推南落公主下水,导致南落公主现在昏迷不醒,其追责应当重罚,可念其是公主,便网开一面,杖责六十,罚跪于芳华宫大殿三日。”说完,那些侍卫便将带来的刑具摆了出来,将落蘅公主扶了起来,放在了上面,只见两位侍卫拿出了两根长一米,宽一尺的板子,打向了落蘅公主。
落蘅公主进宫之前本就穿着素色的衣服,现如今一顿板子打上去,本应是素色的衣服却被血染的剧红。
打的过程中,落蘅公主一声都没有说,像是真的失了魂。
打完之后,那些侍卫将落蘅公主扶了下去,放在了冷冰冰的大殿中,大殿本就不是特别暖和,恰好门窗都还开着,让本就冰冷的大殿,更是寒风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