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内不许打斗,谁给你们的胆子。”随着一声喝叱,拂尘的主人一位青衣男子便闪现在眼前。他一头黑发高竖,俊逸非凡,眉眼冷清,约莫二十七八。
修真界真是盛产美男啊!不知道他们都吃的是什么食物长大的比以前见过的小鲜肉都要好看。
“拜见蓝玉真君。”刘澜赶紧拉了拉一旁有些微愣的欣谣上前行礼道。
“拜见蓝玉真君。”欣谣也有样学样地行了礼,道。
飞剑上的那女子挣扎着坐起来手指着欣谣,“就是她先动手的。”
看来没有把她摔死实在是太可惜了,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要和疯狗一样出来乱咬人。
“你血口喷人!”刘澜涨红着脸,指着那面目有些狰狞的女子厉声道。
“真君并不是我们要打斗的,是他们先来找茬的。”刘澜又转向蓝玉真君赶忙解释道。
“师姐,既然有的人从心要作死。”那么我们对这种人就要奉陪到底。欣瑶本来还想着就此揭过算了,可是他们却咄咄紧逼,不想了了。
“都带执法堂去。”两边都是真人的弟子,真人的上面还有真君,这事不能随便了事。
执法堂正堂
李欣谣和刘澜站立在左手边,云海峰的峰主、执法堂堂主炎阳真人端坐在上首,而一群众筑基执法者则分立两侧。
此时那个御剑男子哪里还有当初的气宇轩昂和傲气十足,躺在光可鉴人的青石砖上,早就鼻涕眼泪一大把,眼睛和脸肿的像猪头似的,爹妈来了估计都认不出来了,很是狼狈。旁边的冯妙莲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她散乱着头发,脸色煞白煞白的,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
而欣瑶此时回忆着林月的记忆,原主与冯妙莲有什么深仇大恨吗?答案肯定是没有,几乎没有见过几面。白柔儿与冯妙莲关系也没有好到今天的这种程度啊,可是今天人家已经莫名其妙地找上门来了。难道她喜欢那个渣男?可是,也不像啊,渣男被罚去思过崖的时候,没有见她去看过啊?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这种事她在过去见得多了,她不信过去那些厉害的碰瓷一点比不过这个难应对。
你们放马过来吧,老娘接招了!
欣瑶咬了咬嘴唇,心里默默打气道。
堂主炎阳真人低沉指着那御剑男子林浩问李欣谣:“他脸上的伤可都是你弄的?”
这个问题问得好,问得真好,光这个问题就可以看出炎阳真人是什么态度了。
伤是她弄的没错,那她为什么要伤他?为甚不问?
“是,不过他们偷袭同门有错在先。”欣瑶道。
“这个?”炎阳真人摸着下巴花白的山羊胡子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他没想到他活了将近千年的老人了,居然会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给唬住了。
刘澜听得云里雾里的,一头雾水,想要帮忙,可是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接话。
炎阳真人一边摸着花白的胡子,一边望着欣瑶,一时间有拿么不定,但一想到对方的许诺,心还是动了。
“真人决定了就不要后悔,因为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
“老夫后悔什么,老夫是秉公办事!”
“好。我承认是我弄伤了他!”李欣谣刚说完,一道疾风从内堂快速飞了出来,向着李欣谣劈头盖脸地劈了下来。
“我就知道是你这臭丫头干的,柔儿遭的罪,我今天一并让你偿还!”
“噗嗤……”一口鲜血如盛开的玫瑰花喷涌而出,在执法堂的上空飞散开来,紧跟着一道残影撞在墙壁上如断了线的风筝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