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凤歌站在原地好奇的瞅着女子,她是不是可以看得到她?在往深了想,她是不是带自己来这里的人?或者她来着和她有关?
女子躺在草地上,望着蓝天白云,心中的闷气仿佛一夕之间全部疏解,“一个呆子,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哄人开心了?不过,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决的。”
“那什么事不可以?告诉我,我好提前避开。”男子紧张的看着女子,害怕她说出的是某人。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女子轻轻的说,但男子却不敢轻视,“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
“是,是吗?那他是不是你的虚颈逆鳞呢?”男子神色黯然,明知道答案却仍忍不住问,在那伤痕累累的心在划上一道口子。
凤歌感叹,他倒是一个痴情人!那眼神连她看了都忍不住为他伤心,可惜,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女子正欲回答,身边的玉佩亮了起来,女子输入灵力听完以后脸色大变,急急忙忙与男子告别。
“我会为你种植满院的钰情花。”男子神伤的看着女子离去的地方,默默无语的站着。
凤歌这时感到一阵撕扯力从身后传来,天空、大地、绿草、人都变成了碎片,破碎开来,黑暗又席卷而来,从天边开始,慢慢吞噬。
她眼睁睁的看着黑暗袭来,无能为力。当黑暗碰到她时,她猛然惊醒,惊魂未定的坐在黑暗中。
凤歌蹙眉,她刚才好像梦到什么了,但怎么回想都想不到她梦到了什么?
修仙者一般不会做梦,而一旦做梦很有可能是天道的预警,也有很小的几率是觉醒前世的记忆。
修仙界做不到转世,仙界可就不一定了。
凤歌想到这,心里的酸涩之感油然而生,不管是天道的警示还是觉醒记忆,她都不记得梦里的内容了,她也算古往今来的独一份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歌又睡了过去。
想办法,不说这里没有灵力,她如同凡人一样,而且她坚信沐清一定会救她。
不要和她说要靠别人,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可是她如今能做的只是用意志抵抗黑暗的侵蚀,避免自己陷入负面情绪,为沐清争取更多的时间。
……
一连几个月,墨白都到青木阁拜访,但未得见其人。
夜晚
南宫琴接到她的徒弟姜燕的传信,随后,秦昭和也给她传信说有人在她殿中偷窃,让她回来看一下。
只有姜燕的传音还不足以让她回去,但是秦昭和也传音给她,此事非同小可。
她必须回去一趟,看了眼躺在玉床上的凤歌,扔下七品防御阵法。要是它也不能阻挡,她在这里也无济于事。要是这个法阵可以阻挡一二,她一定赶得回来。
南宫琴下定决心,离开了青木阁。
在她离开后,一个身穿斗篷兜帽的神秘人闯入,直奔凤歌。
“唔,怎么这么不小心?”神秘人伸出手在凤歌的指肚上划了一道伤口,弹入蛊虫,溺爱的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可解万毒,便宜你了。”说着,刮了刮凤歌的鼻子,不小心间,从兜帽露出几绺紫色发丝。
“小东西,我该走了。”神秘人察觉到有人来了,在她的额头虔诚一吻,撕碎传送符瞬间到达后山。
几息之后,百里寒到了凤歌的床前时立刻皱眉头,要不是他五感异于常人,他恐怕会忽略那微小的波动。
传送符?
有人来过,还刚走不久,墨白?
想到墨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墨白总有种厌恶感,没有缘由。要不是掌门传音给自己,让自己来看看,也不会发现有人趁乱来到青木阁。
不,不对!
师父曾经下过禁制,墨白不得进入,以他现在的修为还打不破。
那是谁?或许他有什么法宝可以穿破禁制无视修为。
不管如何,明天去试一试。
百里寒坐在椅子,密切关注周围的风吹草动,暗中准备好求救符,一旦发现异动,立马求救。
神秘人传送到凤歌受伤的地方,压抑着怒火,注视乌黑的土地。
他护在手心的人竟然受伤了!
不可饶恕!
其他的人,他也不会放过。
黑色的火焰从他的手心冒出,“烧了!”
火焰立即燃烧,它掠过的地方冒出黑烟,那被燃烧的是隐藏在深处的冤魂,而土地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神秘人看到黑烟更加的生气,火焰燃烧的速度快了一倍。它没有灼热的温度,只有深海的冰冷,这团火焰是燃烧神魂的。
焚烧之后,火焰乖乖的回到了神秘人的手心,像是吃饱了的发出霹雳啪啦声。如果以前的只是一个小火苗,现在算的上是炽焰了。
“看来是我太久没有活动,导致有些人忘记了我的手段了。”神秘人隐秘在兜帽下的脸笑了,希望你们准备好接受我的惩罚,要不然游戏提早谢幕会让我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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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怎么回事?”南宫琴匆忙回到瑶光峰,看到秦昭和站在素琴殿外等着她。
“你认识它吗?”秦昭和拿出一株变异月莹花,已经几个月了还没有颓败之感,着实蹊跷。
“月莹花?”南宫琴不确定到,她只有在练气期的时候接采摘月莹花和月莹草的任务,但是秦昭和不可能那一个普通的月莹花来问她,而且它给她不好的感觉,又补充:“变异的月莹花。”
“我见过此物,师妹不妨猜猜我在哪里见过。”秦昭和凝视着月莹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南宫琴想到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后山,不确定,“后山?”
“师妹认为应该怎样才能使普通的月莹花变异?”秦昭和不等她回答,又自言自语,“我在凡人界也遇到过这样的事。”
“在修仙界都很少有变异的,更何况凡人界灵气稀薄变异更不易出现。荷花本应该是粉色,我在一个庄子见到过蓝色荷花和红色荷花。”
“你知道它是怎么形成的吗?”秦昭和问南宫琴,冷硬的口吻,没有声调的语气,再加上黑夜,南宫琴感觉凉嗖嗖的。
“不知道。”她有种猜想,恐怕是人给的‘养料’不一样。
“我也很好奇,在哪里蹲守了几日,发现每过一个月,都会有一个麻袋扔到池子里。我打开一看,发现那是人的尸体,脖子已经被咬的面目全非了。”
“在一看湖底,少说也有二十几个麻袋,而麻袋上依附着几朵新开的荷花的根茎,红色的血液顺着通道运到花朵,所有的花都是依靠人的尸~体做肥料。”
湖底怨气冲天,湖面却风平浪静,肯定是有人替他压下这股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