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月迷惑的看向白九贤,对他刚刚的动作甚是不解。
“本君见你左手带此镯定会好看,便没有征得你的同意私自带上了,南月可莫要怪哦!”白九贤用半开玩笑的语气,缓解了他刚刚莽撞的行为。
南月怎会怪白九贤,她摇了摇头,又将手镯举起来在白九贤眼前晃了晃,说:“谢谢狐狸仙哥哥,南月非常喜欢这个礼物。”
白九贤见南月开心,自己竟然也跟着笑了起来。南月的笑容就像魔力一般,十分有感染力。每次白九贤见到南月笑,心底里都会洋溢起慢慢的喜悦,让白九贤整个人感觉放松欣喜了许多。
两个人就对着傻笑着,南月心中想的却是,狐狸仙哥哥的大仇得报,竟然会这么高兴。如果有一天我也找到了那个藏我真身的人,我会不会也像狐狸仙哥哥一般开心呢?
“行了!行了!这两个还笑个没完了。”白芷兰一声打断了南月所想,白九贤也被拽回到现实中。
白芷兰想到南月明日就要跟白羽神君一同学习医术了,不等太晚睡为由,带南月回寝殿中。
疯了一天的南月躺在床榻上,不一会就被白芷兰拍睡着了。白芷兰回到大厅取自己的扇子时,见白九贤还在那里,便同白九贤一起回九合宫
两个人今天都非常的开心,还没出宫门就见到菁絮和蕎菀两个侍女在墙角处鼓捣东西,白九贤和白芷兰赶紧走过去看个究竟。原来,她们两个是在做祭拜。祭拜在鼠族中枉死的小狐狸们,白九贤和白芷兰也跟着拜了拜。
回到内院后,白九贤和白芷兰都没有回到自己的寝殿,而是默契的走到了灵化殿,祭拜了狐族的列祖列宗。告知今日狐族终于报了仇,从此长白山再也没有鼠族。
清晨,白羽神君在刺猬窝吃了早饭后,便赶紧到了九合宫去报道,接他的小厮是白九贤身边的人,抬着轿子将白羽神君直接带到了石桥下,就离开了。起初白羽神君还纳闷怎么不带我进去,想到或许这宫殿被白九贤隐去的缘故,所以,这小厮接到的命令是带白羽神君到石桥下。
白羽神君只好步行返回去,走到宫门前,扣了两声门听到里面回应的声音,又站在门外等了片刻,门才被打开。开门的人是侍女蕎菀,蕎菀不仅是个粗心的,还是个力气大的。昨夜族君和芷兰郡主走的时候将宫门插上,菁絮身子单薄打不开,蕎菀也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宫门打开。
“神君快请,姑娘在前厅正在等神君。”蕎菀用手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辛苦了!”白羽神君径直走向前厅,南月远远的就见到了白羽神君,便赶紧出门相迎,快到神君面前时,南月站定行礼,向白羽神君问了声“师父”。
“免了,免了。快进去吧!”
白羽神君和南月走进大厅后,问了问南月昨日身体的情况,南月告诉白羽神君,自从吃了神君的药,睡觉变得安稳了许多。但就是吃了饭就想睡,这不还胖了些呢!
“哈哈!你这孩子说话可真是有趣。原本呢你就是肾气虚,这跟你之前受过惊吓有关。再加上你体内的两个阴阳之气平衡的过程中,使得你阴津亏虚,多梦。所以,我便给你加了一些补肾气和养阴的药物。”白羽神君向南月解释道,南月听的有些糊涂,但大概意思还是能够明白的。
白羽神君又给南月把了把脉,告诉南月滋养阴液的过程还是需要时间的,切不可着急,所以,平时困了就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让南月就当做是长肉了。
师徒两人说话都风趣幽默,彼此之间还会开着玩笑,这让一旁侍奉的侍女菁絮羡慕不已。
不一会儿,白九贤就来了。三个人移步到书房,南月坐在蒲团上,身前还有一张小桌,桌子上放着三本书,分别是《灵枢》、《素问》和《神农百草经》。白羽神君坐在南月正前方的不远处,中间仅隔一个能一人穿过的过道。白九贤则在白羽神君的身后,两个人之间被一个两人宽的屏风隔开。
三人虽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是,这边教书育人,那边打坐养神,互不干预。白九贤本来是要闭关修炼的,而且就是在这个院子里的某一个房间,将自己关上十天半个月的,不进食,不出门。可不知为何,今日来过之后,竟躲在屏风后打坐。
南月以为这就是闭关,自己一个人在那坐着不与别人说话,还小声的问了问白羽神君:“师父,原来这就叫闭关。”
“别看他,那是个反面教材。闭关的狐狸都是要到深山里修炼的,咱们虽然在长白山,大可不必去林子里。在你这宫中,随便找一个小屋把自己关起来,半月或整月或整年后,再出来。那才是真正的闭关。”白羽神君小声说着,南月用手指了指屏风后的身影,两手一摊,肩膀跟着上下一耸。好似再问,那这是在干什么呢?
“他丫!这是在监~工~。”白羽神君单手遮住一边侧脸,说话的声音越说越低,这七个字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没了声音只剩下夸张的嘴型了。
白九贤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不!好像是在屏风后按了个耳朵一样。白羽神君刚刚吐槽完,他的警告就出来了。
“师者,解惑也要解道之惑,或给予徒弟正解。而非曲解事实,教坏徒弟的心性可就有违师德了。”
“诶?谁有违师德,谁教坏徒弟心性了。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就是在监工。”白羽神君十分不服气的为自己辩解,说完等了一会,没有听到白九贤的回应,又冲着南月大声的补充道:“南月啊!以后,我们上午就学习《素问》,学完《素问》在学习《灵枢》,下午就去后院的山上采草药,或者制药膏、药丸、药粉。边实践边学习《神农百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