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香觉醒时便觉醒了金甲,先天防御优势加上很长时间的修炼,这是绝妙的防护。
没人能伤她分毫,扑上来的刺客一个个都被无情斩杀。
这时对方首领看着己方似乎占不到任何便宜了,欲撤走。
琬香看出了他们的意图,道:“既然来了就留下讲讲清楚再走吧。一个都不要放过,给我留几个活口。”
作为纤雪族皇储,虽然并非自己自愿当上的。自己也不计较几次刺杀,反正自己是要离开的。
可是这样一次又一次想要她性命就过了吧?
她是懒得计较,但是这种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的事多了她也会烦啊!
形势瞬间扭转,变成了琬香这一方围堵进攻,刺客防御躲避。
琬香的步步紧逼也激起了对方的血性,一个个杀红了眼。攻势瞬间又旗鼓相当,对方奋力突围之下竟一时半会儿不能奈他们如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公主府已经接到了消息,所有人都抄家伙向这边来了。
而皇宫稍晚些也得到了消息派了大批人马来,晨曦公主也亲自前来。
但在公主府和皇宫的人到来之前,有一个身影率先加入战斗,琬香有些惊讶,自己无意间捡回来的男人竞有如此身手,杀人像切白菜一般。
要知道今天被派来刺杀她的人修为都不低。
最终她们在大批人马到来之前结束了战斗,俘虏对方百余人。
其中有两人看形式不对自爆身亡,琬香一方并没有死亡。
大部队到来,簇枝和雲岫哭成了泪人,浮衣看着琬香忧心忡忡,身上血迹斑斑也不知有没有受伤。
再看向旁边静立的男人,他在第一时间就向这边冲过来了,想必也加入了战斗。这就是差距吧。
浮衣暗暗的撰着拳头。
晨曦公主相对大部队而言也是早了一步到。
她亲生女儿,她怎么能不关心呢?
听到琬香遇袭的消息她惊惧又慌张。仿佛又感到失去琬香时的无力。
见到女儿活生生的站到自己面前才放下心,看起来最近琬香的修为又精进不少。
视线飘过静默的男人,他没有动作,也没有说一句话,但很难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晨曦公主皱皱眉,这男人不是纤雪族人,自己也没见过,但不知为何莫名的熟悉。
晨曦公主示意身边的百斩调查一下这男人的来历便走近琬香。
“香儿,你可知今晚之事是谁所为吗?”
“知道的不那么确切,不过皇宫内外迫切希望我一命呜呼的不过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虽然很多人都看自己不顺眼,但真正敢动手又有实力的无非就那么几个。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要不要我帮忙?”晨曦公主关切道。
虽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天赋异禀,还有一个自己为她千挑百选的老师,可自己就是忍不住挂心,对这次刺杀自己愤怒的同时还有一些愧疚。
如果不把她扯进皇室争端中,她的生活会不会更平顺?到底还是自己的一己之私,自己终究是不能弃皇室于不顾。
“不必了,他们这次真的惹恼我了,我要把他们一个一个揪出来,没道理整个事件里只有我一个人被烦的脑袋疼!”琬香眼里的火熊熊燃烧,这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休沐日就这么被搅和了。
晨曦公主又有些欣慰,不愧是自己的血脉,有自己年轻的模样。
没人发现人群中有一白衣青年嘴角噙笑悄然离去。
雪堡中
白衣青年化作怒雪神狮唤醒法阵中的美丽女子。
“主,我回来了。”声音很温柔,女子缓缓睁开眼来,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回来啦,最近我的灵魂被波动,我可能又要陷入沉睡了。那有趣的丫头如何了?”灵魂极是虚弱的雪殇脸上此时依然带着温柔的笑意。
“说起来我今天又见到她了,她遇到了袭击,但我并没有出手,由她自己化解了。虽然漫不经心,但着实是个聪明又有血性的姑娘。”声音尽量的轻,似是怕女子的魂魄就此消散一般。
“不错不错,也许我的第五代继承人反而是最像我的呢……”美丽的女子声音渐渐变轻,转眼又睡了过去。
“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也许只有在你昏睡时我才能如此贪婪的看着你……
雷厉风行的调查还在进行中,所有活着的俘虏都被带回了公主府。
接下来有一个问题来了,琬香自己不擅长刑讯,身边也并没有擅长刑讯的人。
“让我来吧,三天,三天后给你消息。”男人看到琬香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从小她就做不来那些残忍的事,哪怕一次又一次被伤害。
她对自己唯一的保护便是让自己忘记。
可自己不一样,自己走到这一步手上已经不知沾了多少鲜血,不差这一点了。
不得不说,男人挺身而出让琬香感到放松很多。
男人的言行总让她莫名的熟悉,最近她总是做梦,梦中又出现那双悲伤的眼睛。
一会儿又梦到一个身影,她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知道对方总是对她很温柔。
是错觉吧,大概自己真的该收几个男宠来暖暖床了。
实际上后来她确实是那么做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三天后,琬香拿到了男人给她的结果。
所有的证据直指一个人——琬香的亲姑婆,静安长公主。
要说静安长公主确实是有嫌疑,但是着实不像是有那个脑子策划一场刺杀的人。除非背后有人教唆。会是谁呢?
先皇有十三子,二十年前一场大战以肃王为首折损七位皇嗣,皆是就地伏诛。剩下六位亲王这些年据说消停得很,但是真的消停吗?
琬香派出几路人马,分别调查六位近年来亲王的一举一动,还有静安长公主是否有勾结肃王余部,甚至是这次事件是否有七贤者的手笔。
所有人都离开后,男人并没有离开,努力烧脑的琬香也并未发现。
琬香扶额道:“皇室倾轧,唉,这本不该由我来捋清的事儿,这是本什么烂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