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学吗?
可恶!
仙界的人真是暴殄天物!
我精怪一族摸不得要领的仙法被他们看做为不入流的小伎俩。
“师父师父,我可以学吗?”
俞景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学会这个小伎俩,变出辆红狐狸飞船,哼,还要故意在船上上蹿下跳,气死红狐。
谁叫他总是作弄我。
“俞景当然可以学,这个很容易学会的。”
白斐然回想了一下,自己当初好像就课上听了一遍,一次就会了,的确挺容易的。
呵呵,十月听到白斐然轻松语气心里发笑。
我打赌没有个两三年这笨兔子是不可能学成的。
自己已经是精怪中天资聪颖且勤学苦练,为了学这个可是苦苦学了整整一年,现在也只是勉强能结印成功。
成功率一半一半吧。
白斐然抬腿走上兔子船,船内是一个居室。
镂空雕花的八仙桌,同色系的四把镂空雕花八仙椅。
靠船窗边放着一张软塌,上面搭着素色的丝绸薄被,可供人小憩使用。
挨着兔尾巴处的两个墙边放置着两个木质高脚架,上面放着黑兔子喊不出名字的花。
白斐然坐在八仙椅上,把怀里的给黑兔子放到八仙桌。
黑兔子一落桌子就急不可耐,参观起来。
双腿一跃,落在八仙椅,再后退一蹬。
安全落在地面。
蹦蹦跳跳游玩起来,头上的花环也随着黑兔子的动作一跳一跳的,有点好笑。
这场景让白斐然想起了以前养的一只王八精怪,热天的时候就爱咬池子里的荷叶来当帽子。
绿油油的荷叶脑子,黑黝黝的王八,慵懒地趴在石头上晒太阳,风吹过的时候,荷叶被吹在空中,后面是一只王八追逐荷叶。
他又爬不快,气急了还常同手同脚,划拉半天还在原地,最近气急败坏的滚回池子里睡觉。
俞景现在就挺像的,只不过她不追花环。
要是跑起来就和池子里的王八一样了。
白斐然托着腮,一派悠闲地看着小徒儿。
望了望窗外的白云,风清云静。
白斐然不知看到什么有趣的,嘴角噙着笑,右手端起茶杯,横放在桌面的左手不经意地微微勾动食指。
做完小动作还扭头看了一眼在软塌上滚得不亦乐乎的黑兔子。
直线行驶的船偏移了原本的路线,向着一朵乌云直冲而去。
越来越近了,白斐然嘴角弧度止不住上扬,眼里满是趣味。
耳边传来隆隆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水汽,一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黑兔子被吓得一个激灵爬起来,就见整艘船被一片乌黑笼罩。
“师父!”
黑兔子下意识的扯开嗓子喊起来。
“俞景莫怕,无事的。只是船遇上空中的乌云,船上为师设有防御法阵,雷雨雪都是进不来的。”
白斐然淡定出声。
在黑兔子看来就是师父胸有成竹,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心不跳。
有了师父的一番话,俞景可就放心了。
恰逢一阵风吹来,刚好打着璇儿吹起花环,黑兔子着急的垫脚跳着去够。
偏那风不懂兔心,诚心逗弄黑兔子。
每次黑兔子都差一点儿就碰到,偏又吹远,黑兔子无法,跳着伸手追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