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她就是工具人一枚呗,男主有生命危险了是她救,救完了她还得接受什么破惩罚。
别人穿越是金手指逆天,系统带着宿主玩得飞起,怎么到她这里,被这系统给坑个没完了。
斜眼过去,再送个白眼给无名,您做个人吧!
无名用意念告诉她,想要不受惩罚也可以,触发隐藏任务可一次性获得5000积分,直接兑换破除码,解除人物ooc的问题,这样即使逆着人设也不用受惩罚了。
这家伙到还算有点良知。
眼下的问题是现在的惩罚是什么?
无名高深莫测道:“呃……,其实还可以挽救一波,你只要在不危害祁晏性命的情况下,就对他残忍些,拯救你的人设,可以减轻点惩罚,姐呀,找回你的主场。”
听到最后,鄢苏觉得,干这么缺德的事儿,还只是减轻,真的够了。
唉,算了,僧多也不嫌粥少,能减一点是一点。
现在她觉得和无名倒是有点像和以前死党相处一样,开玩笑什么,无名也不会一本正经的说什么要处罚她了。
这边他们不过用了一息的时间交流,再回过神,看着祁晏,小子,要受苦了哟!
在椅子上坐下,拿出乾坤囊里特制的药和纱布,她看着愣愣站着的祁晏,直接出声:“愣着作甚,去,打盆水来。”
呆愣着的祁晏闻言,立即就往外走。
她知道现在祁晏行动不便,但是依照人设来说,似乎她不能对他太好呀!
这院子的小厨房远,等了有一会儿,祁晏才一瘸一拐的端着铜盆进来。
这真是,坏人难做呀。
鄢苏微抬了一下头,用眼神示意他将装满水的盆放到桌子上。
祁晏觉得奇怪,明明之前的师姐还是温柔可意的,怎么一觉醒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但他对鄢苏的感激是不会变的,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无论她让他做什么,他都绝对不会推辞。
艰难把水抬起放到比他腰还要高的位置后,他站到鄢苏的面前,诚恳说:“多谢师姐来给晏换药,只是晏能自己换的,晏是粗鄙之人,怕坏了师姐的名声”
看着他这样子,她真觉得祁晏的守礼有时不合时宜,她说:“织儿不会编排主子,别人若是问起,只说是你院中的挑水小童换的就是,以我的功力,没人知道我来过这里。”
祁晏听后略微思考了一番,欲言又止,她索性说:“往后就让他给你换,可行,这小童做惯了粗活,担心他做不来这个,但你执意要求,就应你,今晚我先给你换,不然伤口容易复发”
他似乎这才放了心,自觉脱了上衣,让鄢苏为他上药。
背部他确实抹不到,有个人帮忙是很好的,尤其这个人是鄢苏,他的师姐。
裸露的肌肤暴露在外面,帕子沾了水,鄢苏有些粗暴的擦拭着,把之前混着血迹和药粉的地方擦拭干净,取出那个金色的小瓶,她心里暗道:没办法了啊,你不入地狱,那我就得入了。
她这样用力,把祁晏白皙的肌肤都给搓红了些。
祁晏却始终不发一言,默默忍受着鄢苏粗暴的对待。
方一撒上药粉,就听到祁晏丝丝抽气的声,他的手紧握成拳,额头上也沁出了汗珠,在鄢苏的视线里,她只能极慢极慢的撒着药粉,一一覆盖过伤口。
看着前面的无名,她白眼,示意:你出的馊主意。
后者只是一脸无所谓的撇过头。
这也可以锻炼祁晏的忍耐力不是,她没办法了啊,无名想的馊主意。
这个金色的小瓶里装的是槐实果制成的药粉,也有使人伤口愈合的效果,不过她在里面加了三尸虫,会使伤口愈合的慢一些,而且伤口会剧痛无比,上药更与酷刑无异。
尤其晚间,更会折磨得人难以入睡。
祁晏觉得奇怪,之前上的药只是有些微痛感,怎么这次的这么痛苦剧烈。
他把他的疑问给鄢苏说了,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轻颤。
听到他的声音,鄢苏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愤怒的说:“当然是好药,你觉得师姐会害你?”
祁晏立马就暗道:怎么可以这么问呢,怎么可以怀疑师姐对他好的这份心呢,不该实在不该。
他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想说些什么找补,又怕惹了师姐不高兴。
他就自己默默地闭了嘴,任由鄢苏继续粗暴的上着药。
这样的酷刑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鄢苏才停了手。
他有些欣喜,他担心这么长的时间会累着她。
关切道:“师姐累了吧,剩下的晏自己来就好”
其实她是故意拖着时间的,废话那不就算是残忍了嘛。
也不管祁晏还在十分痛苦的神情,她坚持把纱布给他缠上,手法过程也实在算不得温柔。
把小瓶子往桌子上一扔,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又补充:“自己想办法把剩下的地方给擦了,我走了”
她走了之后,祁晏看着那个金色的小瓶犯了难。
刚才的上药经历实在算不得美好,但师姐说这是对他好的,他要听师姐的话。
鄢苏回去后就大剌剌躺在了床上,回想祁晏一脸忍耐的模样,她觉得这真是个可造之才啊,忍得了疼痛,也够用心修炼,假以时日,必定是一方大能。
她还在这儿感叹呢,随后跟着进来的无名无情说:“时辰已到,请宿主接受惩罚”
啥?啥意思?
这么着急的吗,一点心理准备都木有的好么。
她还想说什么,被随后筋骨里传来的一阵剧痛给打住。
那痛楚开始顺着她的灵脉,在身体里流走,一阵接着一阵的刺痛袭击她的神经,受不了了,她抱成一团,蜷缩在床上。
这个时候,她在想,狗系统坑人,总有一天,她要弄死他!弄死他!
剧痛没有持续多久,突然就散了,才一会功夫,她的四肢又是她自己的了。
鄢苏现在忍得眼眶里面都噙满了湿润,她恨恨看着无名,不满说:“不是减轻了吗,怎么还这么重”
无名满脸疑惑:“减轻了呀,不然还有一刻钟,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