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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小思源

我送反派去渡劫 苍术弄 2265 2024-07-10 13:42

  肥头大耳的衙役收起他之前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换上了和善的笑容,弯了腰,低头赔罪:“唉呀,真是不好意思,冲撞了您二位仙人,小人该死。”

  “无事,言语不当之处且不谈,我看他们手上都拿着画像比对寻人,是有什么人失踪了么?”鄢苏并未浪费时间,把自己的好奇先说出来。

  那肥头衙役举高了自己的手,画像上的人就呈现了出来,他问:“恩人可见过,他失踪了好些天”

  古时画人像的技术并不纯熟,她足足辨认了好半天,是个小童,扎着两个小包子,眉眼之间颇熟悉,在哪见过?

  祁晏看了几眼,突然出声,笃定的道:“是思源”他指指画像上的人,对鄢苏说。

  鄢苏再一定睛细看,果然和小思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

  那肥头衙役一喜,像是抓握住了什么重要消息一样,立即对着他二人穷追不舍的问:“恩人认识,陈小公子失踪这些天,陈老爷是茶饭不思,夜夜难寐啊!您和他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

  这都过去好几天了,线索指定不在他们这儿呀!

  大街上也不便说事,这个中这么个调查法,他们也需要找个地方商议商议。

  想到那个玉雪可爱,圆润甜甜的小包子,鄢苏觉得现下这事可不能含糊,于是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陈员外的府宅。三进的院子颇有些豪横,看来这陈府倒是个殷实人家。

  有一个满脸横肉,粗壮黑沉的门房上来就问“你们找谁?员外可不在家,你们找谁?有拜帖么?”在知道面前长得好看的男女不一般后,这才恭恭敬敬地把人给请了进去。那衙人见自己在此处的效用不大,就告辞回去请判官来主持办案了。

  鄢苏若有所思盯着那人看了一眼,刚才的时候,那人明显有些不自然,她手肘捅捅祁晏的,说出自己的疑惑,祁晏也表示了同样的想法。

  他说此人恭敬有余,可是他注意到,在知道二人身份后,那个中年的门房,就一直低着头,不住的搓手,额上也凝有汗珠,按理说,自己家的小公子不见了,有人相助来寻是好事,此人不见喜色,确实十分慌张,就在刚才这一会儿的说话时间,他就抹了两回汗。

  他们在悄悄耳语,声音压得低,那人也似乎急着去寻他家老爷,也不等他们,就匆匆忙忙前去禀报了。

  “好生奇怪。”鄢苏说。

  祁晏又说:“正常的门房对待来客应是恭顺从容的,可他言语粗俗,词不达意,慌慌张张,脱口而出自己的主家是员外,而不说老爷,简单应对都有困难,这绝不是一个大户人家会雇的,因为门房一定意义上来说也是主家脸面,这全然不似在深宅大院混迹已久,讨这碗饭的人该有的体态。

  他虎口处的茧子尤其厚重,那是持剑之人才会练出,就他每天做的事来说,能够磨出茧子的也就是开门关门了,掌心包住,五指狠抓,横向的大门闩抬下拿起,磨出的茧子应是在掌心部位,旁边的家丁都是护卫庭院的,何必多一个耄耋暮年的老者呢?他不应该是一个门房,又或者说他原本就不是做门房这工作的,一个练家子,做门房打扮,更像是临时放在这里有什么特殊作用的”

  他刚说完,回头去看鄢苏,却见后者怔怔看他,也不说话,突然就呆呆的了。他拿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鄢苏像是才回过神,甩了甩脑袋,把刚才那不合时宜的发呆给抛到九霄云外去。

  果然,这就是男主光环吗?他又没学过断案,却可以分析得如此头头是道,她表示:您震惊到我了,好咩!

  她惊叹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他的观察力如此惊人,细致入微到分解那老者的职业分析,行为可疑等等,怎么还可以这样吊打她本就不富裕的智商啊!果真降维打击,她还自诩什么天赋惊人,果然,一碰上应该仔细观察的事,她就拖了后腿,难怪她老爹说她是粗枝大叶的性子。

  她只知道人家奇怪,却又说不上哪儿奇怪,祁晏一说,瞬间就一切明朗了起来。

  那有什么,问道先后,术业专攻嘛,她上下点头,肯定的看他几眼,大大以后不还是的罩着我。

  门房之人有异,他们就多留了个心眼,想看看这中年的下一步动作。

  他们将将过了庭院,这里的人少的可怜,也没人做些什么洒扫的工作,他们也没人领着,那中年人也不知急急忙忙前去是做什么,就把他们撂在这里。

  鄢苏他们二人也只能慢慢找着地方,这里真大,一个小镇修建了如此豪华的庭院,是真有些让人大开眼界的。

  隔得太远,门内二人的对话并没有传出,门内陈有益也就是所谓的陈员外黑沉着脸,问那中年人:“你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把他们二人给招来了,就说我不在不就成了”

  中年人气的胡须鼻子都扭曲了,军中生旅十载,还从来没人敢对他这样说话,他状似无意回道:“这可不行!他们是仙人,会仙术,我可是拦不住的”

  “那无华叫你来有何用”

  中年人听到无华的名字就急了,跳将起来,指着陈有益的鼻子就骂:“你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王爷的名讳岂是你可随意直呼的!”

  陈有益砸了手上的茶杯,面色涨得通红,鼻子哼哼两声,“我姐夫才不会怪我,你不过是他一条狗,到我手下还跳上跳下,难不成你才是主子么?”

  “呵!姐夫,那女人不过是王爷身边摇尾乞怜的妾罢了,王爷高兴赏她几分颜色,你也敢叫姐夫了?你也配”说完,中年人朝地上恶心啐了一口,还嫌不够在痰的地方狠狠踩上几脚才罢休。

  陈有益像是被这样的话给气得不轻,他跌坐回椅子上,摆摆手无力的说:“好了,别说了别说了,我气得心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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