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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贺衷怜

剑仙今天也在被迫下线 Remirl 2504 2024-07-10 13:42

  为心上人而死,那能叫死吗?

  那叫灵魂的救赎。

  是爱,是无畏的爱,真正的爱!

  况且她对自己实力足够自信,对葬身鱼腹一点都不以为意,不过这话她哪儿敢说出口,怕二师姐把她的腿打断。

  为了有两条健全能直立行走的腿,她一边揉着被戳出两个小坑坑的的脸,拿出屡试不爽的撒娇大法:“想和二师姐在一起嘛,好久都没见着师姐了,我可想你了。”

  她拖长音调,十分狗腿地吹着彩虹屁:“而且这不是有二师姐嘛,有二师姐在,我什么都不怕。”

  贺衷怜反手就是一个爆栗,软了声调,明显对她无可奈何:“你啊你——”

  梁淮央从两人身边目不斜视地路过,十分不屑地朝陆忱沅冷哼了一声,显然对她狗腿模样十分唾弃和不齿。

  陆忱沅估摸着他狗眼看人低的毛病又犯了,十分看不上自己这彩衣娱亲的模样,她挑眉,无所谓地拍拍腿,见怪不怪。

  哪一天他看得上自己了,倒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庄里出任务的效率特别高,基本上是上午才把任务定下来,下午简单收拾一下就得出发。

  至于战略制定,作战方案的商讨按贺衷怜的话来说实际情况屁都不知道,方案列再多都是花架子。

  纸上谈兵没用,到了地儿再说。

  其他师兄师姐都没意见,陆忱沅辈分最小更没有发言权,屁颠屁颠跟着就是了,于是一行九个人踩着飞剑呼啦啦地往渔村飞去。

  渔村情况比他们预想中的要更加惨烈,他们一行人到时,村子里房屋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地上还有尚未干涸的暗红色血迹,空气中的海腥味夹杂着未散的血腥气,催得人直犯恶心。

  梁淮央抽抽鼻子,刺鼻的腥臭刺激得他直犯恶心,他在袖口的束手里摸了摸,抽出一条白帛捂住鼻子,抬手掐了个净气诀将腥气吹散。

  陆忱沅瞧不惯他这副骄纵的样子,白了他一眼,真是好一朵娇花。

  见他们御剑而来,渔村的村民乌泱泱跪倒一大片,纷纷以首扣地,顶礼膜拜,哭得呼天抢地。

  “仙人,仙人,救救我们吧,仙人。”

  “仙长来了,我们有救了!!”

  贺衷怜从巨剑上跳下来,瞧着村子里村民疯狂叩首的动作,秀眉不自觉的拧起。

  自打接了这个任务她皱起的眉头就没放下过,她快步走上前扶起跪在最前面的老人。

  “老人家,你能和我们说一下村子具体情况吗?”

  老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对众人抬手施礼:“各位仙长,我乃和水村村长。这两个月来海怪已经掳走村子里八个孩童,十日前那畜牲又来村子里作乱,抢走了两个孩子。”

  老村长抹了一把老泪,黝黑的脸皮上丘壑纵横,他不满五岁的孙儿就是这次被强掳而去的孩童之一。

  “八个孩童?海怪主要掳走的都是孩童?”贺衷怜思索一番继续追问,“那大人呢?海怪可曾掳走过大人?”

  “不曾,那海怪掳走的全都是孩子,最大的不过十二,最小的只有三岁。”村长老泪纵横,泪水模糊了他混浊的双眼,村里也试图捕杀过作恶的海怪,可结果除了让村子里的青壮伤亡惨重,没有丝毫成效,这才向仙门求助。

  “你刚说这两个月以来,这海怪已经在此处作乱有如此之久,”贺衷怜扣住关键的时间点,脑海里有灵光闪过,刹那间好似抓住了什么,不过短短一瞬,瞬即逝,“附近的仙门不曾帮助过你们?”

  “倒是有青石门的仙长来过,不过和海怪打了个照面,便被一同掳了去,青石门的掌门被逼无奈才向仙门传讯。”

  青石门应是驻扎在附近渔村的小型修真门派,按理说应该将此事传给沧浪山庄,却不知为何让张柔斐先得了消息。

  “海怪具体出现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你可曾记得?它的行迹可有何怪异之处?”

  村长拄着拐杖,努力回想起来,将知道的情况如实道来:“那个海怪是两月前出现在村子的,它初次捕食那日刚巧是月晕日。月晕日那晚,渔村家家户户都撑着船去海上祈福,放愿舟,整个海上都很亮堂。”

  月晕日祈愿,庆贺海母生。这是海域的传统,祈求来年海域风平浪静,鱼虾鲜美,但海兽的突然出现却打破了节日的热烈,给众人心底蒙上一层阴霾。

  “最先出事的是王二家的,当时他们家的渔船靠近东南方向,就在大家放愿舟的时候,他家方向传来一声惨叫”,村长想起那日的情形,表情惊恐,风吹日晒的黑面皮有几分灰败,“一头乌漆麻黑的怪物从海里突然窜出来,它的身形很大,很大,几乎整个海面都笼罩在它的阴影下,随后王二家船上的两个孩子便随它一起消失了。”

  “自此之后,几乎是每隔半月这怪物便出来觅一次食,每次都会抓走两个孩子,而最近一次动作就是在十日前。”

  “这倒是奇了,每半月觅一次食,每次还只抓两个孩子,这怪物还挺讲究。”梁淮央摸了一把挎在手肘处的拂尘,百无聊赖的开口。

  他的语气过于平淡,仿佛吞海兽抓的不是孩子而是鸡鸭牲畜似的。

  在一般修者的眼里,凡人确实与草芥无甚区别。

  陆忱沅握着剑的手指动了动,瞥了他一眼,瞧见他正在打哈欠。

  梁淮央半瞌着眼,水润的眼里雾气朦胧在心里,对上他的视线,撇嘴:“看我干什么,肖想少爷我的绝世容颜?”

  啧,陆忱沅舌尖抵住虎牙,直觉这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干啥啥不行,吃饭睡觉第一名。

  贺衷怜一个眼风扫过去,冷声道:“十六慎言。”

  梁淮央“嗤”了一声,不再言语,低头去拨弄他的拂尘。

  村长僵着一张笑脸,似是没感受到里面的暗潮汹涌,继续说道:“对,每次只抓两个孩子,回回都是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

  还有这样的抓法?陆忱沅支起耳朵,上前了两步,身体下意识前倾,好奇极了。

  梁淮央余光扫到她的动作,脚步往前挪了挪,身子一侧,整个人跟个门板似的杵在她身前。

  少年身高腿长,又长她两岁,陆忱沅的身量没有他高,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视线被挡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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